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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暖的懷抱,終於讓我慢慢放鬆了下來,身體也漸漸柔軟,可是,那種恐懼和絕望,卻久久不散,讓我除了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什麼也做不了而他,就一直那麼抱著我,輕聲地安慰著這樣,好久,我才緩過勁兒,微微喘息著,睜開了眼,看見玄瑾正一臉關切地看著我,我極力輕鬆一笑道,“不是我有意賴賬,看來今天是不行了,改天吧”
玄瑾聞言,一下抿緊了唇,深深看了我好久,突然猛地抱緊了我,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愣下,拍拍他的背,笑道,“不關的事也不知道會樣,明明”驟地住口,呆下,然後回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他的身體僵下,然後也不再話,只是直直緊緊抱著,直到徹底放鬆下來,睏意漸漸襲來,他也不曾鬆手
恍惚之中,我在他懷中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蹭了蹭,然後迷迷糊糊地想道,這樣也不錯,老婆,以後你不會再琢磨著要翻身了吧?呵呵
98。反擊
那日,蘇黎同意下山幫我,我回京之後,就急急為他找了處宅院,僕婢俱全,他倒也不客氣,大大方方住了進來。由於他是布衣,不便入宮,我就常常出宮找他。這時,一般會把獨孤熙和小週一起叫上。有時他們也會帶幾個親近可靠之人同來,由此我又認識了不少才俊,蘇宅也就漸漸成了我們一夥人的主要據點。
對了,如今小周和獨孤熙已經芥蒂盡消,相處頗為融洽。這不但因為我那日對小周的勸慰起了作用,更因後來我告訴獨孤熙,當日,幫我想出借安德王之手救獨孤家,這個計策的人,就是小周,希望他看著這件事的份兒上,近日若有得罪之處,不要放在心上。果然,知道了這件事,獨孤熙簡直把小周當了恩人,當日小小言語無禮,完全放到了一邊。這時,我才終於放心了許多。
不過,後來出宮,我再沒帶過玄瑾,子玉不忙,就是他陪我去,要不就是老李。一是因為,我可再不敢讓我老婆和我大舅子見面了,當日兩人相處時那份曖昧,我可沒忘,如今兩人舊怨已消,如果見得勤了,一來二去,舊情復燃,到時我哭都沒處哭去。再有,我老婆也實在是忙。如今,京城的情報網,已經初具規模,每日各處遞上來的訊息,全賴他整理分析,要不我都不知道從哪兒看起。而且,這幾日我還另給他找了個急活兒,也把他忙得夠嗆,那就是調查晉榮
那日,雖然我問,問他,小紀妻子是不是晉榮害死的,他沒回答,但他的反應卻近似於預設。我既應承小紀,要為他做主,別的不說,至少晉榮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所以,這些日子,我快把晉榮查個底兒朝天了。那日的線索倒是找到一些,不過,都不足以證明他是兇手。後來,我忍不住把這件事給了小周他們,還是他們幾個厲害,當時就幫我想出了辦法既然那件事搞不倒他,不妨用其他事情試試。晉榮侵吞撫安伯府的財物,事情做得肆無忌憚,連小紀的妻子都能找到他的罪證,如果從這點下手,即使不能要他死命,只要能把他送到大理寺,到時就能名正言順地好好查他了,再找那件事的證據,就會好辦多了。於是,玄瑾的工作重點,就轉到了尋找晉榮貪汙的證據。
這樣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沒過多久,玄瑾就弄到了晉榮書房密室中,所有賬簿的附件。我把這些帶給小周他們一看,出乎我意料之外,不但發現了晉榮吞沒撫安伯府財物的證據,還找到了另一件,足可要他命的東西,當日負責朔州軍需的官員,和他的一些書信這名官員正是當日朔州皮甲一案的主犯,從他任職之後,一直與晉榮聯絡不斷,並曾送過大量錢物給晉榮。
小周當時一發現這個,就笑道,“這下可好了,侵吞軍需款項,可比佔了俘虜的錢糧這罪名大多了。”
獨孤熙補充道,“而且,朔州軍在軍界可是舉足輕重,朝中幾位頗有威望的國公爺,大半出於北三鎮。別看他們平日對政局黨爭之類不太關心,一旦有什麼人敢薄待了北三鎮的官兵,那幾位是一定要站出來說話的。當初朔州皮甲一案之所以鬧出來,就是因為朔州有人向撫國公訴苦來著,結果,幾位國公爺聯名上表,逼得朝廷不得不嚴命徹查,結果從兵部,到戶部,到工部,查出了很多人,多到如今各部為這事兒空出的缺還沒填滿呢誰知這裡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蘇黎也是哈哈一笑道,“不錯,這回足夠要他命了。而且,他不過是個小小守備,人家為什麼要送禮給他?當然是明送給他,暗送給他爹了那樣的事情,沒有兵部大員的默許,哪個敢幹?如今下去的幾個,都不過是些小蝦米,我看兵部尚書晉安才是真正的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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