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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可以感到,他生氣了,為什麼呢?往前推,他讓我遠離紀炎和二哥,難道只是為了我的安危考慮嗎?其中就沒有一點點,嫉妒?再往後想,他似乎不同意我提拔小金,是不是我對小金的幾次關注,讓他有了什麼誤會?
我越想越覺得有理,嘴越裂越大,最後已經變成傻笑了。
可是,就在這時,小福子一句話,給我兜頭澆了盆冷水,讓我再沒心情自作多情了。
只聽小福子道,“陛下,太后請您去趟慈寧宮。”
完了,定是太后見先生沒能說服我,決定親自出馬了,看來,今天到底是逃不過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見面寒暄幾句後,太后就直入主題了。
只見她看著我,神色平和,淡淡道,“陛下,前幾日宮中發生了一些事情,陛下應該知道了。”
我點點頭,少說少錯。
她於是接著說道,“庶人王氏和庶人澹,不念先帝和陛下的恩德,竟然招引刺客入宮行刺,真是大逆不道。庶人澹逃走,姑且不論,王氏如今在押冷宮。哀家今日來,就是想與陛下商量一下,應當如何處置王氏。”
我沉吟了一下,決定後發制人,於是問道,“不知母后有何打算?”
盧太后看看我,秀美的一張臉上,卻自有一股威儀,“陛下,哀家以為,王氏犯下如此大罪,理應賜死,至於王茹那丫頭,事先並不知情,倒不必重罰。”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原來她也知道我和茹姐姐交好,以為我此次出頭,是為維護茹姐姐,所以,主動讓步,說可以放過茹姐姐。如果是前一陣,能保得茹姐姐平安我已知足,可是,現在已經答應了二哥,要救他母親。看來,只能讓盧太后失望了。
於是,我介面道,“母后說得有理,王氏的確該死,不過,殺她,倒也不用急在一時兒臣想,宮禁如此森嚴,他們卻能潛入其中,鬧出這麼大的事來,恐怕他們的黨羽並不止那天的幾個,宮內可能還有他們的奸細,如果不查問清楚,始終是個隱患。那天,兒臣阻止盧統領放箭,也是這個原因。”順便把那天的事解釋一下,她縱使心中不信,但彼此面子上也過得去了。
想一想,我又補充道,“如今慕容澹蹤影全無,這才是我們最大的隱憂,不如留下她,或許能夠引慕容澹出來。”
盧太后一雙美目,定定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看得我背後發涼,她終於開口了,“皇兒說的也對,那明日就把她們交付有司審理吧,慕容澹若聽到自己母親會被刑囚,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不可!”聽她說要把人交到大理寺,我就急了。入了大理寺,肯定免不了受刑,這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到了那裡,不論是否問出同黨,最後她們都必然要以律問罪。當時,人人都見他們和黑衣人一起,縱使不算刺客的主謀,就算脅從,也是殺頭滅族的大罪,那時要救她們的命,就更難了。
“哦,為什麼?”盧太后微微皺了皺眉,聲音倒還平靜。
“這,這個,”我腦子飛快地轉著,終於拽出一條,“王氏畢竟是先帝妃嬪,若送到公堂之上任人刑訊,未免對先帝不敬”
聞言,盧太后搖頭笑道,“陛下,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應嚴懲王氏受先帝恩寵,得居後位多年,卻不知感恩,反而以惡毒手段殘害其他妃嬪皇子,得先帝赦免,仍不思悔過,反而招引刺客入宮,她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先帝的事,如不嚴懲,才是對先帝不敬!”
“可是,可是,王氏畢竟曾是皇后,母儀天下多年,又曾為先帝誕下太子,讓人如此折辱,畢竟大損皇室顏面啊。”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說錯了,當初盧太后沒當上皇后,又始終無子,這兩件事她雖沒說過,但畢竟是心中的瘡疤,果然,我抬頭看看,太后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了一下,壞了,情急之下,我竟找了這麼個爛理由。
不過,只是一瞬間,她就恢復了原狀,仍是淡淡道,“這個陛下就多慮了,先帝在時,已廢了王氏所有封號,現在她不過是個庶人,而慕容澹也早被先帝廢去了太子之位,宗譜除名,兩個人早與皇室無關,自也談不上有損皇家顏面的問題。”
我看著她平靜無波的面容,心中忐忑,糟了這下是把她得罪狠了,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如此咄咄逼人,我只好用那下下招了。
我淡淡開口道,“其實皇兒也是不想把這件事鬧大,畢竟,宮中一下子進了這麼多刺客,而且,刺客還能把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帶出那麼遠,認真追究起來,宮中的侍衛上上下下都免不了干係,倒時也很麻煩啊”死女人,你這麼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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