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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在後院的井邊發現了母親的腰帶,最後,在井中,發現了”這時,他終於說不下去了,聲音已經哽咽。
聽到這裡,我又是憤怒,又是羞愧蘇凱有什麼事要和她母親商量?還不是本來以為,趕走了晉榮,大苑降人的日子能好過些,誰知,這個蘇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手底下,怎麼都是這種貨色?難道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只是,怎麼鬧出了人命呢?難道是她不堪受辱,事後投井自盡?還是她有所反抗,惹惱了蘇凱,害死了她?又或是蘇凱玩得太過分?
正自思索,忽聽門響,抬頭看去,一個武官走了進來,應該就是現任京畿守備副使蘇凱。就見他人高馬大,方面大耳,倒是一副堂堂之像,誰能想到,他竟會做出那種事?
他見到我,就是一愣,然後,紅潤的一張臉,瞬間褪成了白色,腿一哆嗦,就跪了下來。
我這才想起,我們好像見過面。他也是鮮卑親貴,還是安德王的女婿,好歹也算我的遠親——真是丟人,有幾次宮中宴會,他也去了。我記不太清他的樣子了,不過,看來他還記得我。
果然,他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叩首道,“臣蘇凱,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一見他,就火往上躥,也沒讓他起來,只是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的臉更白了,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正在我試圖用眼神瓦解他的意志時,那個男孩卻跪了下來,叩首道,“草民見過陛下,剛剛不知陛下身份,失禮之處,還望陛下恕罪。”
我連忙答道,“沒事,平身吧。”到底是小紀家孩子,就是有禮貌。
男孩站了起來,蘇凱聞言,也想起身,卻被我冷冷一個眼神,嚇得又跪了下去。
我這才森然道,“蘇凱,你可知罪?”
天已微涼,他的額上卻滲出了汗水,就見他慌慌張張道,“陛下,陛下,臣冤枉啊臣昨天是叫那女人過來談事情,不過,入夜前就讓她回去了許是天晚,她失足跌到井裡了?”
我怒道,“還狡辯,你有什麼事非要和一個女子半夜單獨商量?還有,如果只是商量事情,那她身上的傷口,又怎麼解釋?”
蘇凱嚇得癱坐在地上,口中只是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拍案而起,喝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心虛,你為什麼要急急埋人?是不是非要到了大理寺牢中,你才肯說!”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終於哭了出來,“我,我的確是想佔點便宜,不過,後來就讓她走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怎會死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麼一個大老爺們,哭得鼻涕眼淚,真真丟死人了,這讓小紀家孩子見了,得怎麼想我們大燕啊。
於是,我火更大了,張口就想罵,子玉卻在身後捅了捅我,我才把到了嘴邊的粗話嚥了回去。就聽子玉道,“陛下,蘇守備確有不當之處,不過,事關人命,還是由刑部會同大理寺共通調查,才好定案。要不,今日先到這裡,有什麼事,等有司審理之後,陛下再作處置吧?”
我這時也覺自己情緒有些激動,不太適合作判斷,於是強壓怒火,道,“好,那今天就算了,你先把守備府的事務交代一下,回家等著。對了,屍體找冰塊兒儲存好了,如有損毀,朕只當是你毀屍滅跡”沉吟了一下,我又道,“這孩子,朕先帶走了。”
蘇凱早就懵了頭,只剩一個勁兒地應是。
然後,帶著男孩,我和子玉離開了撫安伯府。
路上,我仍是火氣難消,不由埋怨子玉道,“真是,我剛想罵他一頓出出氣,你就把我攔住了,很不爽啊,你知不知道?”
子玉輕笑一聲,低聲道,“陛下,這個蘇凱,好歹也是安德王的女婿,陛下說得太過分,於安德王面上須不好看。”
我這才反應過來真是,一生氣,判斷力嚴重下降啊,還好有子玉在。
回到宮中,把孩子交給安信讓他安排好,我就將先生,安德王和刑部侍郎,大理寺卿一起召入了宮中。要查案,又和現任官員有關,刑部和大理寺當然不能少。至於,為什麼把先生和安德王都叫了來,自然是因為怕安德王暗中弄鬼,讓先生監督一下,同時,畢竟是安德王的女婿犯事,也要會知他一聲。
待人來齊,我將此事說了一遍,然後下旨嚴查。
等一切安排妥當,已是深夜。筋疲力盡回到乾清宮,卻發現安信正等著我,我也正要問他關於那孩子的事情,於是,揮退了其他人,只讓他陪在了寢殿之中。
安信倒真是瞭解我,還沒等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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