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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不是佔了人老子,藉機又打起了人兒子的主意?”
我我還能說什麼?仰天長嘆一聲,我終於放棄了,無奈地道,“好吧,好吧,就算是吧,唉”說著,垂頭喪氣地就往床邊走去。
這時,身後響起了安信的笑聲,然後,只聽他問道,“哎,人都帶進來了,你是不是也讓他們父子見見面啊?”
我停了一下,才道,“不急”
安信也沒再問,服侍我睡下,又熄了燈燭,返身就要離開。此刻,我已經迷迷糊糊就要睡著了,忽聽他的聲音,飄飄悠悠地傳了過來,“那,這件事情,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霞雲宮那邊說呢?”
我一下清醒過來,身體瞬間僵硬,半晌,才輕聲道,“再等等吧等查出點結果,再說吧”
然後,隱隱約約傳來一聲輕嘆,最後,是關門的聲音。
終於,屋內只剩一片漆黑寂靜,我卻睡意全消,輾轉反側,久久難眠。
90。失算
在我嚴命之下,刑部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不過三天,已經查出了結果。同時,先生和安德王擬定的,對此事的處置意見,也同時呈了上來。
可是,剛剛看完刑部的奏摺,我就火了,當即將刑部主理此事的侍郎和安德王召進了宮中。
我先見的是刑部侍郎,他剛進來,跪下行過禮,我連平身都沒說,抬就將他的奏摺直摔到他眼前,質問道,“這就是你們查出的結果?”
刑部侍郎劉勤慌忙叩首道,“臣該死,臣該死,時間倉促,不能將兇手繩之以法,是臣之罪,求陛下再寬限幾日?”
我怒火更烈,厲聲道,“誰問你這個?入室偷盜,見色起意,兇犯畏罪潛逃,現已下了海捕文書這就是你們給朕的答覆?”
劉勤大概被我的怒意嚇著了,望著我吶吶不能成言。
這時,就見小福子悄悄進來,輕輕在我耳邊道,“安德王求見。”
我皺眉道,“宣!”正好一起問問,我倒想真知道,這麼一個稀奇古怪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查出來的?
於是,我和劉勤正相對無言的時候,安德王就走了進來,作勢要行禮,被我勉強抬手止住了。
我假惺惺地笑道,“十七皇叔,勞煩您先稍等片刻,待朕問他幾句話,再和您聊”
安德王自然不能反對,站到了一邊,徑自笑得像個彌勒。
我勉強抑住怒氣,轉向劉勤,冷冷道,“入室偷盜?附近那多麼窮家富戶都不偷,偏偏偷到了重兵把守的牢裡?而且,還真進去了?難道那些看守都是擺設?”
誰料,劉勤還未開口,安德王卻介面道,“京畿守備府看守之人的確有失職之處,現已將當值之人收押,同時,守備府主事副使蘇凱也已免職。”
我一愣,剛剛只是看了刑部的奏章,還沒看兩相對此事的處置,就把劉勤找了過來,所以,並不知道事情最後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我只怔了一小會兒,就清醒過來,對著安德王道,“這個既然人不是蘇凱所殺,倒也沒必要如此嚴懲”當然有必要,這樣的懲罰還輕了,不過,我到底還不想當面和安德王鬧得那麼僵。至於事情的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真是蘇凱,到時自要他一命抵償。
就見安德王一躬身,道,“陛下仁厚,不過,這個蘇凱翫忽職守,行止不端,如此處罰,也是必須的”
你知道就好!於是,我輕輕點頭,和聲道,“這倒也是對了,十七皇叔,朕記得他好像是您的一個晚輩,回去還要勞煩您和他說說,他再有才幹,平日也要注意一下”注意一下冤魂索命!
安德王連連稱是。
此時,我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心中也知道,這樣的結果,既已呈到這裡,必定是兩方較量妥協之後的方案。先生那邊應該也沒拿到什麼關鍵證據,否則絕不能這樣放過蘇凱。看來,事情還急不得話雖如此,心中總是氣憤難平,不由道,“這個蘇凱,行事的確多有不妥之處,不說別的,那女子死狀如此可疑,怎能草草掩埋了事?若非事有湊巧,我正好微服在外,聽說那邊有事趕了過去,又碰上順天府驗屍,耽擱了他們還沒把屍體帶走,那這場冤屈,不就真的深埋地下了?”敲山震虎,看看你心虛不心虛?
誰知,安德王這個老狐狸,臉上半分異樣也沒有,從從容容應道,“是,是,陛下所言甚是,真是虧了事有湊巧啊!”
他不過平平常常一句,我心中卻驟地升起了一陣莫名的不安怎麼回事,他沒心虛,我的心倒虛了起來?
就聽他接著說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