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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一臉驚慌,跌跌撞撞,退了好幾步,然後,呆呆瞅了我老婆半晌,竟然一轉身,倉皇逃竄了
哼,便宜了你!我怒氣稍平,可隨即又看到,我老婆正不錯眼地目送著姦夫,竟是一幅依依不捨的樣子老婆,你這是啥意思啊?莫非,剛剛那一下,不是碰巧?腦中冒出這個念頭,我頓時如受當頭一棒,眼前開始發花,飄過來,飄過去,全是我素日所帶的冕旒,不過,上面的珍珠都變了翡翠,從裡到外透出那麼一股子碧油油的光,這叫一糝人啊
我正這兒運氣呢,那邊玄瑾突然淡淡來了一句,“陛下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呢?”
我立時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猶豫一下,終於還是鑽了出來,幾步走了過去。不過,前一刻的氣勢洶洶,在見到玄瑾的一瞬,不知不覺就蕩然無存了。我愣愣看了他片刻,張開嘴已變成了,“那個,夜深天冷,你身體剛好,別再凍著了,早點回去歇著吧”聲音之溫柔,語調之肉麻,絕對和剛剛的獨孤熙有一拼鄙視自己一把!
玄瑾卻沒說話,清亮的眸子,在星光下,熠熠生輝,眨也不眨地凝望著我,倒把我看得有些心虛,彷彿出牆的那枝紅杏不是他,而是我一樣半晌,他才悠悠問道,“陛下,你沒有其他要說的嗎?”
聽到他這句話,我反而平靜了下來說?說啥?說我不許你三心兩意?我有啥權力這麼說?我又有啥資格這麼說?雖然名義上他是我的侍書,但這不過是政治需要,我們之間,更像是合作伙伴。從一開始,他就說過,感情那種東西,他是不會給我的,我也接受了,那麼我又有什麼權力要求他不對別人動心?再說,憑什麼只許我天天左擁右抱,不許他偶爾一次情動?而且,縱使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一點點曖昧,一點點希望,經過那件事的重擊之後,彼此的心中都有了疙瘩,前路更加渺茫,怎能不讓人心生退意?所以,他這麼做,實在無可厚非,何況,比起我,獨孤熙無論哪方面都強多了
呆呆看著他,腦中轉過無數念頭,終於,我強咬著牙,擠出一句,“下次小心點兒,這種事傳出去,我也保不了你們”說完,轉身就走,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這就對了,放手,放手吧,我們兩個都會輕鬆很多放手,放手他媽的,我放不了手!
剛走出兩步,我就一下站住,隨即,猛然轉過身,抓住他的領口把他揪到了我面前,抬手就開始用袖子使勁兒擦他的唇,一邊擦,一邊低吼道,“剛才那些話都不算!獨孤瑾,你給我記住了!再有這麼一次,我保證,陪著小金在西疆吹風的就不是蘇黎,而是你大哥!”一口氣說完,我反手鉗住他的頸子,踮起腳,對著他的唇就咬了上去,由著性子,這一通肆虐靠,終於爽了我本來就是一小人,裝什麼君子啊!
隱隱似乎聽到一聲輕笑,我頭暈腦脹之中,無暇分辨心神被唇齒間溫軟細滑的觸感吸引了,哪還顧得其它?何況,一瞬間之後,我竟感到了他的回應,頓時,腦子嗡地一下,靈魂瞬間飆到了半空,腦中一片空白,動作愈加狂暴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快憋死了,這才戀戀不捨地緩緩停了下來。卻仍不捨得放開他,摟著他的頸子,抵著他的額頭,微微喘息著,不時抬起頭,輕輕在他唇上剝啄兩下。一時間,身遭寒冽的空氣彷彿都變得溫暖潤澤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小太監的呼聲,“陛下,陛下,時候差不多了,宴會要結束了”
我猛然驚覺,一下放開了手,這才覺得,自己的臉頰滾燙,簡直像要燒著了一樣。不敢抬頭看他,垂著眼,結結巴巴道,“那個,我,我過去了,我不說話,宴會不能結束”說完,轉身倉皇逃竄一邊逃,一邊還琢磨,這動作,咋這眼熟呢?對了,剛剛那個死姦夫也是這麼慌慌張張跑了的頓時一陣鬱悶他是姦夫,他要跑,沒錯,可我這正牌老公跑什麼勁兒啊!
腦中亂七八糟想著,不知不覺已快到了前殿,正在這時,我偶一抬頭,忽然看到前面牆根之下人影一閃刺客?我頓時一驚,大喝一聲道,“誰!”
我一聲剛出,身後早有兩個侍衛撲了過去,幾下就制服了那人,扭著手臂帶了過來。
就見那人罩一件黑色的披風,把全身遮得嚴嚴的,只能看出那人身材瘦小。等到得近前,那人被侍衛按得撲通一聲跪下,然後,頭上披風帽子被粗暴地擼下,藉著身畔燈籠的微光,我這才看到了他的臉,不由詫異地道,“是你?”
那是一張少年的臉,眉眼極漂亮,不過十三四歲年紀,還未長出男子的稜角,仍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此刻,他眼中充滿了驚懼,水霧洇潤,像一頭受驚的小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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