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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癱在了床上,這次,他還有精神,匆匆忙忙拽過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身體。不過,我還是在一瞬間注意到,他的全身,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有的地方,甚至變成了紫色。
微微蹙了蹙眉,呆了片刻,然後,猛然回過頭,對著那兩人道,“你們怎麼教的?他在床上還是像塊兒木頭!別隻教他笑啊哭啊的,好好教教他怎麼在床上服侍人,這才是最要緊的,懂不懂!”
那兩人嚇得急忙跪下,連連稱是。
我回頭看看他,他垂著頭,臉上還是那副死樣子,我冷哼一聲,揮袖而去。
118。凌遲
作者有話要說:
有位要我給老盧一個最慘烈的死法的大人,這個死法怎麼樣?呵呵
這章終於寫完了,可折磨死我了,最後一點還沒來得及修,怕大家等得太晚了,先放上來吧。
那件事過去,已有月餘,朝中形勢基本穩定下來,昭文館的工作也基本步入正軌。我們開始根據這些日子調查所得,對之前屬於盧黨的官員,全部考量一遍。對可用的,繼續觀察,對態度搖擺不定的或不甚明確的,開始不著痕跡地進行調整,或貶,或調,或明升暗降,至於少數之前陷得太深,所作所為已超出底線的,很好辦,要造反,若只有盧謙和嚴陵兩個,料下面也不信,正好一併處置,乾淨利落。
盧謙的家人,也全部下到大理寺牢中,除一個,就是當日給盧妃送信的那名侍妾,賞了一大筆錢,讓她改名換姓,遠走高飛。
至於他的那個寶貝兒子,命人送回盧府,好生看護也就罷了。因為他並未正式定罪,自然也沒有抄家,只不過派人將府內外嚴密監視起來,僕婢家產,一應俱在,也委屈不了那隻小猴子。當然這些並未告訴他,讓他擔心去吧。不過,就不知他顧不顧得上擔心,這些日子,料想他應該不會太好過吧?
不過,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卻頗有些失望。看他的氣色,竟然不錯。面板顏色已經變得正常,不像當日薄得透明,不過,仍是十分白皙,象牙般,細膩瑩潤,看來這些日子,那倆人護膚品可沒少給他用。嘴唇也不像那日全無血色,而是淡淡的粉,桃花的顏色。由於傳他的時候,命他穿便裝過來,所以他穿的並非侍書的禮服,而是件月白長袍,領口很大,將大半肩頭和鎖骨都露出來,還有片雪白的脊背。他的頭髮全部盤起,使優美的頸部曲線完全顯露出來。
見狀,不由好笑,大概上次,那兩人見我對他纖巧的肩頸愛不釋手,這次特意又給他穿成這樣。我走過去,從旁邊宮人手中拿過他剛剛脫下的貂裘,扔給他道,“穿上,陪朕出去走走。”言罷,徑自轉身,向外走去。
耳聽身後那人彷彿遲疑一下,隨即腳步聲響起,他已跟上來。
我帶著他,在一群侍衛的護持下,離開宮城,上了一輛早已備好的馬車。馬車很普通,侍衛都換了便裝,應該不太引人注意,一確定,我吩咐啟程,放下車簾。
車中十分寬敞,不過,裡面卻只有和他兩個。他坐在對面,坐姿端嚴,一如從前看來那兩人的工作,進展甚微啊我暗自想著,卻沒說話,轉開了頭,不再看他。
可是,車在路上行出不遠,我就發現,他的表現有些異樣。他的呼吸似乎越來越急促粗重,引得我不由向他望去,然後我就發現,他的臉頰竟是緋紅一片,額上更細細密密滲出一層汗水。我不由奇怪,雖然車上有炭火,但畢竟是數九寒天,外面北風呼嘯,天寒地凍,他再怎樣也不至於熱到如此地步啊?
略一思忖,我便猜到答案,不禁輕笑了聲道,“過來”
他猛然抬頭,看向我,眼中一片水霧洇潤,更堅定的猜測。
我又是笑,不等他反應,抓著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懷中。一絲驚慌在他臉上閃而過,這可是少見啊。我興致更濃,摟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就解開他身上貂裘的帶子。
他抬手一攔,被我冷眼一瞟,手僵了一下,緩緩放下去。隨即他側過臉,避開的視線,卻不再反抗,任由我剝下他的皮裘。果然,裡面薄薄的衣衫已經水溼,露在外面的肌膚也透著紅暈。伸手向他下身探去,他的身體猛然一震,卻被鎖緊腰肢,根本躲避不了。那裡一如所料,灼熱堅挺一時,他的臉扭到邊,已經緊緊閉上眼,根本不敢再看,一張臉如雲蒸霞蔚,嬌豔之極。
一瞬間,我只覺神魂一蕩,心情竟莫名地好了起來,笑微微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怎麼,想要?”接著,手上輕輕揉搓起來。
他頓時倒抽了口涼氣,臉紅得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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