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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化裝大王,送我綽號:“大姑娘”。我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對著鏡子粘上矽橡膠假乳房、戴上乳罩,穿上呂紅豔的真絲襯衫、花短裙和她的高跟皮鞋、連褲襪,雖然全都小了一點,但湊合著也能穿上。化點淡妝、戴上墨鏡,猛的看上去差不多也就是計程車司機呂紅豔啦。
客廳地毯上撿起捷達計程車的鑰匙,鎖好宅門和院子大門,我走著輕盈的女步、扭動著腰肢和臀部,開啟計程車門鎖坐到了駕駛席上,發動、調頭,駕駛著計程車離開我僻靜的寓所,向市區駛去。就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只是計程車、女司機送客返回而已。
二
紅色捷達計程車關閉著“空車”標誌燈,在市區繞行了一個多小時後駛到了郊外。
在一個僻靜的小樹林裡,我取出了事先藏好的、高模擬的中年男士模型,組裝好、穿上衣服、戴上墨鏡後搬上了計程車、半躺到後坐上,然後駕車駛向國道。
女裝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高跟鞋擠腳;西式花短裙裹著大腿和髖部,動作不便;乳罩勒在胸部令人呼吸不暢;連褲襪不吸汗、不透氣、悶熱不堪;尤其是那薄薄、滑滑的絲內褲一點也不貼身,在臀部東扯西拉的十分難受。我真不理解,女同胞們為什麼喜歡穿這些讓人受罪的玩意兒?也許,這就是男女有別吧!
高速公路收費站前,我從呂紅豔手機中的電話簿上找到她家人的手機號碼,用她的手機發出了“手機電池電量不足”的簡訊息後關了手機,又關閉了車內的GPS 防盜定位裝置。這樣,他們和她最後聯絡時的地點,應該是在通向A 省的高速公路上。
女司機引人注目,眾多收費站的工作人員總有人會記得:有個年輕美麗的女計程車司機,今天駕車、載客經過這裡。
A 省的經濟很不發達,而地處三省交界處的、偏僻的S 縣則更加貧窮落後。
這裡的治安狀況極差,黑社會橫行、盜賊昌厥;偷、搶現象嚴重;買賣婦女兒童的情況十分普遍。真是窮山惡水、潑婦刁民。
將近八個小時的車程,天黑時分,捷達車駛到了距S 縣城二十多公里的偏僻的K 鎮。我開啟了車內的GPS 防盜定位裝置,在遠離小鎮的一個樹林裡停下車。
脫去女裝我解放了自己,又裝扮成了當地老農民的模樣。拆散了中年男人模型,遠遠的分散埋掉。在細心地清除了我留下的一切痕跡後,又把呂紅豔的衣、物,分別扔在了車內、樹林中和鄉村的小道旁。
如果“他們”跟蹤車內的GPS防盜定位裝置,找到了紅色捷達計程車或衣、物。也只會挨戶走訪、看看有沒有被拐賣掉的呂紅豔,可能還要到相鄰的兩省去看一看。
離開小樹林,我來到鄉鎮公路旁,好不容易才攔住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我用地道的當地方言請求拖拉機手捎我去縣城,並裝作耳背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送給拖拉機手一包當地產的中檔香菸後,我被允許上了拖拉機。
午夜,我來到S 縣城,在縣城招待所的廁所裡還原了我平日的著裝。西服革履的我,來到招待所的停車場,取回昨天就停放在這裡的白色桑塔納轎車,星夜離開S 縣。
三
白色桑塔納轎車平穩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我把握著方向盤,謹慎地駕駛著桑塔納,行駛在返回的途中。回到J 省N 市,還需要將近六個小時的車程。
午夜時分,高速公路上的車輛很少,明亮的月光、路燈和車燈把寬闊的混凝土路面照得通明。
炎夏的夜晚,除了轎車低沉的發動機聲,四周一片寂靜。
經過一天的顛簸,此刻,疲倦、寂寞一起向我襲來。我關了空調、搖下一點車窗玻璃,撲進車內的涼風讓我精神振作起來,我的思緒也隨風漂盪:“我怎麼了?”“我是不是瘋了?”“我這都幹了些麼?”“我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麼會幹起了雞鳴狗盜的事來?”“我是不是精神上又出了什麼問題?要不,怎麼會走到這條道上來了?”往事,就像昨天一樣,浮現在我的眼前
四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歷經了人生太多的風風雨雨。哥哥四歲夭折,十二歲時我就失去了雙親。十八歲入伍服役,四年的偵察兵生涯,吃盡了辛苦。退伍後,
為了生活做過多種多樣的工作:泥水工、木工、電工、焊工、維修工
憑著天資聰明,樣樣技能都很熟練。最近幾年,從買、賣股票起步,經商、辦工廠、開公司。逐步發達,宏圖大展。雖然事業上一帆風順,但在愛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擊卻是接二連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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