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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墊高婷的臀部,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美麗的陰唇,先用龜頭在陰核花蕾上猛力地摩擦了好一會兒,然後猛的一下,我把硬挺的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她溼潤的陰道。我的小腹緊貼著她凸起的美麗的小山丘,陰莖根緊緊地頂在她的陰核花蕊上。
婷的身體立刻電擊般的顫抖了一下,她眼中閃著激動的淚花,雙手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用兩手托住婷圓潤的臀部、上身挺直,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騎坐在挺拔的陰莖上。我站立著、快速地顛動著婷的身體,讓她的陰道在我的陰莖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動並輪流吮著在我臉前晃動著的一對乳頭。
婷緊閉著雙眼、臉色飛紅,身體隨著我的顛簸在輕輕的扭動,平坦的小腹隨著我吮乳的節奏在抽搐著。溫溼的“愛液”不停的溢位,流淌到我的大腿上。
好久,我把婷輕輕的放到床上,仍保持原來的姿勢躺下;把她的雙腿分開、向上豎直,我站立好、上身前傾;開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來。
婷哼出聲來,緊閉著的眼睛裡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她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呼吸急促地扭動起來,“愛液”大量流出;陰唇用力地一張一合,像嬰兒小口一樣吮著我的陰莖根;陰道也在快速地一緊一縮,緊緊夾裹著我的陰莖。我知道,她進入高潮了。
我加大、加快了陰莖抽插的力度、速度和節奏。一陣猛烈的動作後,我感到陰莖愈來愈硬、愈來愈脹,從脊背上升起了一股暖流並迅速地擴散到了全身。陰莖陣陣痙攣、抽搐著,把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婷的子宮
吻著婷、趴在她的肚皮上休息了片刻,我從婷的陰道里拔出了開始軟縮的陰莖。婷伸手拉我躺下,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我軟縮的陰莖、舔著上面的“愛液”和精液。我也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吻住了她的陰戶,嘬吸著陰道里流淌出來的混合液。
我們倆就這樣互相吻著、吮著、舔著“愛液”和精液糊滿了我們倆人的臉,直到我們再度亢奮起來,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更加激烈的交合。
那一夜,我記不清和婷性交了多少次,只記得天快亮時我倆都已精疲力竭,赤裸相擁、相吻著,漸漸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咚,叭,咚,叭!
爆竹聲驚醒了我。睜開雙眼,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照亮了小屋。看看身邊,婷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再看自己:戴著婷的粉色乳罩、穿著婷粉紅色的尼龍絲三角褲。
我懊惱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當過四年偵察兵,平日睡覺風吹草動都會醒來,婷給我穿上了她的內衣內褲又穿著我的內褲走了,而我竟然毫無知曉,睡得真死啊!”咚,叭,咚,叭!
又一陣猛烈的爆竹聲,驚得我從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又癱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腦袋,眼淚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這是迎親的爆竹。她走了,她成了別人的新娘。我的愛,就這樣離開了我”好久、好久,我慢慢的抬起頭來。突然,我看到了桌子上包著一大疊錢的手帕包,我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錢、錢、錢!你這可惡的東西,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沒有錢,我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愛;沒有錢,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心上人被那個傻呆子搶走;沒了愛人,我還要這些準備結婚的錢有什麼用?”我咬牙切齒地衝到桌前,一把抓起手帕包,推開窗戶、高高舉起、向窗外的小河扔去突然,我那高舉手帕包的手停住了,我仔細的端詳著手帕包“不!這裡麵包的不是錢而是一隻會生‘金蛋' 的‘鵝’ !”我把手帕包緊緊的抱在胸前:“‘鵝' 啊‘鵝' ,我要讓你為我生出很多很多的‘金蛋' ,我要討回我的尊嚴、奪回我的愛!”
五
辭去了原先的工作,帶上我的“鵝”,當天我就離開了家鄉,隻身來到了繁華的N 市。我要為我的“鵝“找一個生“金蛋”的“窩”,讓“鵝”生出“金蛋”來。
艱難的創業初期,也是資本的原始積累期。我飽嘗了酸、甜、苦、辣:販過水果、擺過地攤、賣過小百貨、開過大排檔
幾個月下來,扣除成本開支,所賺利潤少得可憐。離我所期望的目標相差實在太遠。這樣繼續幹下去,恐怕就是到了猴年馬月,也實現不了我的願望。
“唉!這‘鵝’什麼時候才能生出‘金蛋' 呢?”“肯定是‘窩’不好!
“‘窩’不舒適,‘鵝’才不肯生‘金蛋'。可是,‘鵝' 肯生‘金蛋' 的‘窩' 是個什麼樣子、又在哪裡呢?”不少日子,我始終沒能找到答案。
有一天,我一邊吃早點,一邊看報紙。看著、看著,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