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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水其實並沒有跟隨人們一起去追捕那個採花賊,在一聞到那股獨特的香味時她就已經猜到了那個採花賊就是我,她只是想不通一箇中了傀儡丸的人為什麼還有這麼好的心情、而且是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來採花。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是發表對於我的不滿嗎?”
她這樣想著。在她的印象中,也許現在的我進行的採花行動正是對只有一個月自由生活的宣洩。
這時眾武林人士終於無功而返了,他們不理解為什麼找遍了整個洛陽城也沒看到一個白色身影,不過,正當他們回來時,他們看到了一場令人發笑又可恥的戲碼。
在中堂,在大廳之中,金家的四個家丁正扒光了衣服,相互之間磨擦著身體,做著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做的那檔子事。
看到這一現象的人表情各異,有指著那四個人大笑的,有哭笑不得的,有發怒的,還有破口大罵傷風敗德的。
金家主正是發怒的人之一,他對著身後的家丁大吼一聲:“金一、金二、金三、金四,給我把這四個傷風敗得的傢伙拿下。”
很快的,金家的那四個正做著那齷齪事情的家丁被帶了下去。
秋若水也是看到了這件事情的人之一,看到眾人無功而返的她還在為我慶幸著我的幸運之時隨機的跟著眾人來到中堂看到了這男人和男人之間做的那檔子事。
她捂著嘴偷笑了起來,在又一次聞到那熟悉的微末香味時,她也猜到了我又回來了,只是她現在想不通我這樣做是何用意,更想不到我這麼有惡作劇的天分,不過,看樣子,這四個家丁以後別想做人了。
金家主等家丁們被帶了下去後,阻止了眾人進入大廳,因為他看到了中間那張桌子周圍,也就是那幾個家丁做那檔子事的旁邊還殘留著一些粉末。
他走了下去,捏起一些粉末聞了聞,很香,但,他卻不知道是什麼香味。
“小心,那是情花粉,無藥可解的。”
秋若水看到金桿成聞著那些粉末,好心提醒道。
儘管秋若水這句話在女院已經說過一次了,但是那些神經大條的女人們只意識到了她話中情花的可怕,並未想過這到底是什麼。
金桿成就是細心的人,剛剛聞了一小點的他嚇得馬上把手中的粉末丟掉,連忙問道:“情花粉?賢侄女,你說這是情花?”
情花他可是知道的,春藥中的藥王,烈得不再烈的春藥,而且是無藥可解,除非交合讓情花的藥力隨精而洩,否則會被慾火燒死。
“正是,而且還是成熟的情花的花粉。”
秋若水正色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情花現在可是在我們中原絕種了的。”
這時,松陽道長也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他向秋若水問道。
秋若水突然臉一下子就變紅了,她吱吱唔唔道:“因為,因為我也中過情花。”
人們一下子就鬧開了,秋若水也中過情花,那也就是說明她也已經失身於這個採花賊了,這時,眾人又破口大罵了起來,有罵我不得好死的,有發誓一定抓住我這個採花賊大卸八塊的,當然,也有羨慕著我的好運的。
不過,眾人中也有鐵青著一張臉的人,他就是秋伯成,難怪在洛陽看到自己女兒時她哭得跟一個淚人兒似的,原來是有這麼一回事,他把拳頭握得暴響。在這個年代,一個女人失貞可不是小事。
“情花,那可是二十年前那個可惡的傢伙用過的啊,不過,聽說那人被雲山的仙子給嚇得躲了起來,難道他又出來了嗎?這可是一個大麻煩了。”
松陽真人搓了搓下巴上僅有的幾根鬍子,沉重的說道。
“嚯”眾人再一次的鬨鬧了起來,現在他們可是越來越發現這次來參加這個武林大會是值得的了。雲山啊,那個傳說中武林的聖地,據聞,只要是雲山的弟子可都是美得跟仙女似的。
說起雲山,老一輩的人們都回想起了在二十多年前出現的那位仙子,她的清麗脫俗,她的一塵不染,她那令人不可褻瀆的仙女般的面容在人們的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不過,那個採花賊,那個只會用下九流手段和靠情花吃飯的採花賊,正是他用他那藥性極烈而又無藥可解的情花沾汙了那位不可褻瀆的仙女。而後,那個採花賊馬上在中原消失了,也許他正是對褻瀆了仙女而愧疚又或是面對仙女以及她的父親後來近乎瘋狂的追殺,他就這樣蒸發了似的不見了。
“記得那個採花賊叫什麼來著?”
眾前輩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