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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被殺的事情嗎?”
“當然知道。”
“當你們經過‘蒲公英’時,你有注意到什麼嗎?”
“沒有,我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事情,甚至不記得經過什麼地方。”
“然後呢?”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帝都電影公司攝影棚前面,那裡有一片大草原,我硬把他拉到草原裡面。”
遷村明子白皙的臉頰上倏地出現一抹紅暈。
“那片草原裡面有一座突起的小山丘,我們在那兒找一處隱秘的地方坐下來,正在談話的時候,我們兩人擁抱、倒在草地上,不我說我們互相擁抱倒下來,你們可能會誤會,其實是我把根津壓在草地上,我當時他的身體是火熱的,因為他也希望有人愛他我希望他能更像男人一點,希望他會去愛女人,但還是沒辦法”
遷村明子把臉埋在手掌心,淚水從她細長的指縫間流出來。
“毒品侵蝕他的身體,也奪走他對性的興趣。他並不討厭我這麼做,而且很順從,可是不管我怎麼樣,他都自言自語地說不行以前我們住在一起時,也有過類似的經驗,我嘗試著引發他的男子氣概,他卻完全沒有反應。第二次結束時,我緊緊抱著他哭了起來,他的不幸就是我的不幸,根津只是沉默地撫摸我的背,我哭了很久、很久,然後他說自己已經形同廢人,要我放棄他,又說萬一沒趕上最後一班電車就糟糕了,於是我懷著絕望的心情站起來我們到達S車站時將近一點。”
遷村明子擦了擦眼淚,臉上的紅邊漸退,妝都糊掉了。
她正視著等等力警官說:“我從大阪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我不知道他對你們說了什麼,可是,如果當時在公車上那個人是須藤先生的話,就時間上來看,他是不可能殺死須藤先生的。報上說殺死片桐恆子的兇手和殺死須藤先生的兇手是同一個人,這麼說,根津在這兩樁命案中都是清白的。”
這麼一來,根津伍市的供詞便獲得證實,雖然姬野三太說晚上光線昏暗又距離很遠,所以看不清楚,但夏本謙作應該會記得遷明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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