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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由起子路過的時候,也有看到玉樹在電話亭裡面,她大約是在九點十分左右打電話給我,我也問她是從哪裡打來的”
“她打電話跟你說了什麼?”
“問題就在這裡。她說發現一件和這次命案有關的重要事情,那種年紀的女孩就喜歡賣關子,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大串還說不到重點,所以我就很有耐心地聽她說著。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真不該那樣做。”
看到金田一耕助眉頭深鎖的樣子,等等力警官若有所思地問:“怎麼說?”
“玉樹當時好象很興奮,害我很著急,因此跟她講了很久的電話,我想可能是這時候被兇手發現了。”
“原來如此。”
志村刑警站在等等力警官身邊,滿臉焦急地問:“金田一先生,玉樹最後有把那件事情說出來嗎?”
“我實在應該叫她長話短說才對,她吊足我的胃口之後,終於說出我上回問她‘白與黑’那幾個字,讓她想到了一件事。”
“白與黑?”
所有人驚訝地看著金田一耕助的臉。
等等力警官更從裁剪桌上探出身子說;“金田一先生,‘白與黑’是指”
不料,金田一耕助搔搔頭髮,露出煩惱的眼神說:“這個她說在電話裡面不能說,還說馬上說出來太可惜了。看她一直笑嘻嘻的,大概是那句話很有趣,或者她覺得我們竟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而感到好笑吧!我覺得兩者都有可能”
“她一直笑嘻嘻的?”
山川警官不解地皺起眉頭說:“她知道兇手的秘密,難道不會感到害怕嗎?”
“我在電話中聽不太清楚,不過,她可能認為‘白與黑’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從頭到尾一直笑個不停。”
山川警官焦急地問道:“‘白與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說的‘黑與白’就是指有嫌疑或是清白,下圍棋就是白子跟黑子,我只想得到這些。”
“我從水島浩三那邊來推敲,只能想到黑白畫。”
山川警官苦笑著說。
“金田一先生,那通電話後來怎麼樣?”
“她說不能在電話裡面講,想跟我見個面,於是我問她今晚馬上過去可以嗎?她說明天也可以。從這一點看來,她說的事情應該不是很迫切。我正想問她在哪裡打電話時,她卻已經結束通話電話,我們大約談了十分鐘之久,足以讓兇手發現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吹著“老黑爵”的口哨聲,金田一耕助發現宇津木慎策已經來了。
法醫和救護車也到達“日出社群”,由於今天是上班日,現場沒有像星期天發現須藤達雄的屍體時聚集那麼多人,不過社群居民受到的震撼仍不比那時候小。
直到昨天晚上九點為止,宮本玉樹一直活生生地在“日出社群”裡走動,如今卻發現她死狀悽慘的屍體,這表示兇手還躲在社群附近。
兇手不是根津伍市,也不是伊丹大輔,因為他們兩人目前都在S警官的拘留所裡。
等等力警官此刻正和法醫冒雨前往命案現場的路上,他正想回頭說話時,卻沒看到金田一耕助。
“喂!金田一先生呢?”
“金田一先生剛才被記者抓去了,大概正在接受‘拷問’吧?”
山川警官似乎也有點不安。
“這樣啊”
等等力警官厭惡地說著,然後繞過水池,進入雜木林。
同一時間,金田一耕助在距離社群稍遠的工寮內躲雨,他跟“每朝新聞”的宇津木慎策面對面坐著。金田一耕助為了避人耳目,整個身子躲在木材堆後面,仔細看著宇津木慎策交給他有關一柳忠彥議員的調查資料。
“看來一柳忠彥在戰爭結束時也在中國中部。”
“是的,而且這裡也提到當時的部隊長就是根津伍市中佐。”
“他跟女人的關係呢?”
“請看一下這張照片”
金田一耕助比較著宇津木慎策拿出的三張照片,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照片是一位三十歲婦人的半身照片,髮型中規中矩,像是一般良家婦女。這三張都是上半身的照片,無法確知婦人的身材如何,不過有些地方很像水島浩三畫的那幅“蒲公英”老闆娘的畫像。
不同的是,水島浩三的肖像是雙眼皮,而這張照片裡的人是單眼皮。
“這張照片中的人是誰?”
“她是一柳忠彥三年前去世就當作已經去世的前妻——洋子,我好好不容易才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