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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不是我吧,是不知藏在哪裡的搗蛋鬼。”
搗蛋?這個假定時炸彈難道只是一連串惡作劇中的一個嗎?
“不要嚇我了好嗎?大家都大聲地叫什麼?”
這是杉井。回到自己房間裡的他好像被我們幾個人的大喊大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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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杉井先生。不得了了。會讓人縮短壽命的事情剛才就發生在你門口。”
船澤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向杉井敘述著剛才發生的
事情。
“真的嗎?那是太可怕了。”
他刷刷兩次將前劉海朝上甩去。
“不過,”火村問。“杉井先生的房間怎麼樣啊?沒有什麼變化嗎?”
聽了這麼一問,他突然雙手一拍。
“有是有啊,奇怪的禮物。一進門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翻開被子準備睡覺
的時候,就看見床上放著這個東西。”
“是什麼?”石町握著拳頭問道。
“請過來看吧。”
從杉井不慌不忙的樣子看來好像不是危險的東西。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我們
大家擁到杉井的房間裡。
被子是翻開著的,所以一進門我們就看見了那樣東西。跟那隻小熊一樣用粉
紅色的緞帶扎著一個蝴蝶結,是一根盲人用的手杖。
“你想不起來有誰會送這種東西給你嗎?”
風子手指著那東西問道,杉井使勁地搖頭。
“沒有。我當然不需要這東西,我家裡的人或者是朋友都是視力沒有障礙的
人。對我來說,這樣的禮物實在太不合適了。”
大家暫時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是惡作劇的話,這些東西又好像是煞費苦心的,
是不是其中包含著什麼意思呢?樓梯上的石灰和門上的X;窗玻璃上畫的心和儲藏
室裡皮鞋裡的葡萄酒;房間裡的捲筒紙;床頭櫃上的假定時炸彈;床上的盲人用
手杖。用了這麼多的道具來惡作劇的話,應該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
“這會不會是誰的挑戰?”風子說。“一定是的。”
“挑戰?什麼意思?”
彩子饒有興趣地問道。風子看了在場的大家一眼開始了她的說明。
“這是一種暗示。看上去是收集了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放在這裡,其實裡面
蘊含著某些意義。也許是讓我們猜一猜吧?我認為是現在在場的某一位出的題
目。”
“哈哈哈,就是推理小說‘失去的環節’那種東西吧?”
石町同意了風子的看法。有一種以失去的環節為題目的推理小說,是以追究
一些表面上看完全沒有聯絡的事情中隱藏著的意義為主題的作品。例如在無特定
物件的馬路殺人的被害者身上找出共同點,就是其中的一個基本型別。有像埃勒
裡·奎因的《九尾怪貓》等的許多著名的作品。
提到埃勒裡·奎因,我想起來了。
“不會是模仿奎因的《最後的一擊》那篇作品的吧?”
“那篇作品講的是聖誕節時,一座宅子裡發生的殺人事件。事件發生的前後,
接二連三地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訊號。那些訊號的謎團解開之後,也就是事件真相
大白的時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最後的一擊》也許是我最喜歡的一篇奎因的作品。
“啊!對了,那個訊號就是”
風子突然尖叫了起來。
“不要說出來,我留著還沒看呢。”
石町低下頭說了聲“對不起”。
“雖然我沒有讀過那篇小說,但是這個惡作劇裡隱藏著的秘密和主題是很清
楚的。”
我聽見火村這麼一說,馬上條件反射地問道:
“是什麼?”
突然,我醒悟了過來。石灰、窗玻璃上畫的心、葡萄酒、捲筒紙、定時炸彈、
手杖。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
“太簡單了,都是白的。”
答案實在是太單純了,我感到失望。
“白色的石灰、用白色顏料畫在窗玻璃上的心、白色的捲筒紙、白色的小布
熊、盲人用的白色的手杖。剩下的葡萄酒雖然表現得不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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