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果不是揹負著極大的憎恨,絕對不會是這樣令人戰慄的語氣。
兇冥空間?那到底是在哪裡?
深槐將懷錶放回身上,儘管這個足球場有著上萬人,可是他卻一點都沒有安全感,而就在這個時候,正好一個球員將球給帶到球門口,凌空抽射,卻是踢得太高了,那足球,恰好落到了深槐的膝蓋上,把他嚇了一大跳。
深槐把球拿起來,剛把球扔出去的一瞬,那球居然變成了一個女人的頭顱!
那是表情已經完全扭曲,用憎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願姬的頭!
“不不要”
到底諾索蘭公司去了哪裡?到底兇冥空間意味著什麼?
足球重新彈到了綠茵場上,比賽繼續開始進行中。蒿霖並沒有看到足球變為頭顱的恐怖場面,但從深槐的表情,她也看出了一點端倪來。
“我們走我們立即離開這裡!”緊接著深槐就緊緊拉住蒿霖的手,離開了座位,蒿霖也很順從地跟著他。而這時候身後的叫喊又進一步升級,也許是誰進了球之類的,但是深槐哪裡還敢回頭去看看。
若非那塊懷錶的特殊意義,現在這種狀況下,他一定會將它給扔掉。
離開足球場後,他和蒿霖如同逃命一般地上了車,然後立刻發動引擎。他知道,自己的物理體質,如果直接面對化為厲鬼的願姬,幾百條命也不夠死的。其實,跑到這個足球場來,本身已經是非常瘋狂的事情了。
事實上,深槐很清楚一件事情,願姬化為厲鬼,也絕非一般的厲鬼。
那隻懷錶,是他在公司的特殊時空樓層就一直攜帶著的。而到外界的時空區域,他並沒有將時間調整過來。所以願姬死的時候,並非外界的午夜零點。而她,也的確化為了厲鬼,這就代表著
她是另外一個時空的厲鬼!
第九章 源頭
安源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牌上的血跡是唐佩的?”
“沒錯,警察局那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後,雷子炎又狠狠地向江裡扔進一塊石頭。因為證據不足,所以最後無法起訴他,在扣留時間滿了以後只好釋放了他。但是,警察目前一直都在監視他的行動。
“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安源現在很是內疚,畢竟大知山的畢業旅行是他提出的。
目前不可思議的現象實在是太多了。不提別的,他聽絲瑤說過,姍妮牌上的血跡當時還沒有凝固,那麼那血應該是剛流出不久,而且以出血量來說傷口絕對不會很小,既然如此為何唐佩沒有疼痛的感覺?她當時沒有容忍傷痛的必要吧?
他推測下來有兩個可能。
第一,某人抽取了唐佩身上的血,然後用凝血素讓血液凝固起來裝在某個容器中,再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抹在牌上。
第二,唐佩患有某種罕見的血液疾病,所以在出血以後,她自己沒有感覺,並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把血抹到了牌上。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懷疑姍妮是沒有理由的。牌上出現血跡的時候,唐佩明明還活得好好的,所以牌上的血跡並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能確定嗎?子炎?你弟弟從沒有去過大知山?”安源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既然一切的起源都來自大知山,那麼子炎的弟弟會不會也
“不會的。如果他去過,沒有理由隱瞞我啊。”
說到這裡,他的心又如同被狠狠地揪住一般實在太過煩心,索性拿了根菸出來叼在嘴裡,但是安源阻止了他。
“這已經是今天第十一根了別抽了吧?你父母一定很擔心你,這種時候你該回家去才對啊”
“別多煩了,不抽我會死!”
在猛抽了幾口煙後,子炎那狂暴的眼神,漸漸變得迷惘。
他的嘴角開始抽動著,不規則地吞吐著煙霧,額頭之上,也逐漸沁出汗珠。
“怎麼會我也”
安源看著他這樣子,不禁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問:“什麼事情?到底什麼事情?”
“好像真的有,真的忘記了什麼”
這種感覺,出現得非常突兀,全然沒有前兆,但一旦產生,就再也揮之不去了。他感覺到自己忘記了什麼!而且,忘記了一件性命攸關的事情!
“不安源不,我一定要想起來,我不想起來的話,我會死的!”子炎的表情,剛才還是憤怒,才不過幾分鐘,已經化為了哭喪和絕望的臉。
“你你在說什麼啊?子炎?你忘記了什麼事情?你到底忘記了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