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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句:‘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簡直就是在唱自己嘛。但此刻的她,已經沒有淚光,傷也好了,有句古語說得好:好了傷疤忘了痛!寒冰已經不記得自己的痛了,所以心情就舒暢,今晚她可以睡個好覺。她開著車,想著想著,不覺笑出聲來。
郝冬梅乘電梯下樓,在電梯裡想:‘這家的主人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要真是這樣,那我的工錢找誰要呀?不行,為了保險起見,我不能這樣在一棵樹上吊著,還得再去找份工做,雖然這個學期不用交學費,但得把下一年的給掙夠了才塌實呀。’背後的揹包裡電話響起,她扭回頭去拿,這時電梯響了一聲後門也開了。
王老五把車停在公寓大廈門口,保安要幫他停車,他說一會還要走,不用停車庫裡。他的確要回別墅去,明天的交易很重要,所以再怎麼晚他也要回別墅。
王老五再次拿出手機,邊走邊給楊匯音打電話,還是關機,右手裡拿著電話,煩躁的來到電梯門口,剛好電梯到一樓。
郝冬梅沒注意到電梯門口的王老五,邊扭頭拿電話邊走出來,剛好撞上王老五的右手上。
王老五正心煩氣躁的,也沒注意到電梯裡出來個人,等反應過來,手裡的手機已被撞出手裡,在自己身後三四米的地方啪的掉在花崗岩地板上。
郝冬梅還沒掏出手機,發覺撞到人了,趕忙著賠理道歉:“對不起,俄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哩。”她看見地上摔成三瓣的手機,著時嚇壞了。
王老五正要發火,見是一個有點土氣的女孩臉煞白的給他鞠躬賠禮道歉,打量著她:頭髮梳成兩條辮子,穿著方格上衣,圍著條紅色圍巾,普通的藍灰色牛仔褲,腳穿一雙白中帶紅色裝飾的旅遊鞋,腳正發著抖,不知道是冷還是被嚇著了。雖然穿著有些土氣,可也隱藏不住天生麗質。
保安過來問:“王先生,出什麼事了?”
“哦,沒事,是我不小心撞到這位小姐了。”王老五回答那保安,他如果說有事,那這個女孩可就麻煩了,因為他看出她不是住這裡的,所以他說沒事,並把責任一個人承擔下來。
“你不用害怕,我沒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對,撞了你,應該我道歉。”王老五說著弓身把地上摔壞的手機揀起,拿出裡面的號卡,走到垃圾桶裡把壞的手機扔裡面。保安拿掃帚清掃著碎屑。
“是俄不對,要不是俄電話響,也就不會這樣哩。”郝冬梅解釋著,煞白的臉在王老五的安慰下開始有些血色:“要不把俄手機給你,算是賠你的,雖然沒你的好,但也只好這樣哩。”此時,她的電話已經不再響了,她忙著再去拿,打算把電話給王老五。
王老五看著那粉白的臉不再那麼驚慌失措了:“不用,你給我了,你怎麼辦,你還是個外地人,比我需要。不用賠我,你走吧。”他聽出她是陝北人,他去過,陳銘川也說過,那裡的人連吃水都難。一個手機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對眼前的這位姑娘來說,可能是一家人一年甚至是兩年的收入呢。他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自己也吃過不少苦,所以能夠理解這個姑娘那怕得發抖的反應。
“甚?你要俄走?那你的手機咋辦?”郝冬梅覺得很對不住人家,認為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或說點什麼,心裡才會安。
“哈哈哈!俄說了,俄也有錯,難道你還想要俄再次給你賠禮道歉嗎?”王老五理解她的不安,學著她的口音說,這樣可以讓她放鬆些。他把責任承擔下來,是為了減輕她的心理負擔。
“你真是個好人哩,俄謝謝你。”郝冬梅給王老五鞠了一躬,然後一步一回頭的朝門口走去,還擔心著王老五改變主意後叫回她呢。
王老五看著她那樣子,腦海裡突然冒出楊匯音來,彷彿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楊匯音。他看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王老五才回過神來。
王老五走進公寓,覺得空蕩蕩,在遇到楊匯音前,他幾乎每週來,從沒覺得屋子這麼空過。他走到座機電話旁,按下播放錄音鍵,沒有錄音。掏出香菸點上,在工作間裡沒見到菸灰缸,走到沙發旁,見菸灰缸下有張紙條,拿起來坐在沙發上看,原來不是楊匯音留的,王老五有些遺憾。
看完字條,才想起還沒給過人家工錢,掏出錢夾,裡面可能有幾千元,他數出二十張百元的,到工作間找到個牛皮紙信封,把錢放裡面。在郝冬梅留字的字條下方寫了幾行字,又把字條壓在菸灰港下,裝錢的信封放旁邊。
王老五再拿起座機電話,想著楊匯音的電話號碼,可怎麼也想不起,以前都是在手機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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