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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發騷也不挑個時候。’但並不反感,一個快兩個月沒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這樣妖嬈的女人挑逗下,還沒反應的話,那這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要麼是老得沒法舉,要麼是根本對女人沒興趣。王老五這兩樣都不是,而且恐怕還比那些二十出頭的還厲害,在司馬文晴的誘惑下,不僅沒再移開腿反而往她這邊靠過來。
司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正經貨!’開始用腿磨蹭著王老五的腿,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幾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著這樣一張笑臉,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這腿,要不然我家向東我也會讓他笑得這麼好看的。’想著看了眼段向東那總是愁眉苦臉的面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東也有心事:‘怎麼會忽然冒出個女朋友,這可不象王老五的做法,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沒看出司馬文晴和王老五兩人此時的腿正在親嘴呢。
王老五覺得那腿柔軟且溫暖,雖然穿著西褲,但司馬文晴體內散發出的溫度仍然讓他覺得心癢癢的。
司馬文晴的腿鑽到王老五的胯間,想用膝蓋去頂他的敏感區域,可夠不著,就把凳子往前和右邊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進一步。
王老五心領神會,也做著和司馬文晴一樣的動作,不同的是移動的方向是左邊,這樣就更離她的腿近了。
人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女人也一樣,如果非要說女人有好壞,那麼,女人的壞也是因為男人才變壞,因為男人愛女人的壞,當然男人是不會讓自己老婆對別的男人壞的,老婆只能對自己一個人壞,不能容忍對別的男人壞。這種不公,是歷史悠久了,也是動物的本性,看趙忠祥解說的動物世界,就可以解釋男人的這種動物本性。那些雄性動物,為了得到雌性的歡喜,都用決鬥來爭交配權,甚至自己的雄性領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動物的來犯,就會和它拼命,好象是在保護屬於自己的雌性們,而自己想去霸佔其它雄性動物的‘愛妻愛妾’,那也得有足夠強壯的體魄,否則沒法打敗對方雄性。其實這就是一種嫉妒和自私的動物本性,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他們可以擁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別的女性個個是騷貨,個個是能給自己帶來飄飄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這種慾望,遇到司馬文晴這樣主動表示慾望的女人,心裡不高興都不行,哪個男人會不高興呢。
四個人仍然有說有笑,不時王老五還哈哈的笑兩聲,段向東兩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發生的一切。
司馬文晴很快的把膝蓋頂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剛接觸的一瞬間,王老五全身繃緊,怕段向東兩口子看出,所以用兩聲笑聲隱蓋了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
司馬文晴用膝蓋揉搓著,從膝蓋上傳來他那裡在慢慢變硬著,心裡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覺得差不多了,馬上就把腿撤了回來。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呢,突然沒了揉搓,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馬文晴,沒看出什麼不對來。心裡才明白,她是在做著以前徐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象是釣魚,想要得到就先給予,丟擲魚餌是為了得到魚,等上了鉤,魚兒也就掙不脫啦。
王老五想得沒錯,司馬文晴現在就是把他當作魚,而且是已經上鉤了的魚。而王老五也心甘情願的當她魚鉤上的魚,並且已經被鉤住了。
5 久旱逢甘露
楊匯音自從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島誠後,總是心緒不寧。手術的傷疤已經癒合,左腰位置留下個十厘米左右的傷疤,除了定期和母親到醫院做檢查外,平時都可以在家養著。人的心思在閒暇時間是最容易胡思亂想的,這兩天的楊匯音是寢食不安,想見王老五的衝動時時有,想聽到他的聲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撫摸他結實的身體,想和他愛情,她知道這就叫愛情,愛情是一味苦口良藥,能醫治病痛,但又很苦澀。
“媽,我要到學校去一趟,晚的話就不回來了,你要早點睡啊。”楊匯音給母親說。
“你去吧,這段時間把你累壞了,也沒好好的休息,同學也沒能去見成。”她母親晚飯後出去散步回來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精神比沒做手術前好很多,人也顯得年輕些,她還不知道是她女兒給了她一個腎臟,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媽。”楊匯音拿上包,和她母親告別。她哪是去學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過去看看,聞聞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東夫婦送回家,司馬文晴開車一直跟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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