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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
“墊好了沒?要不要我幫你?”王老五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但一時想不起來。
“不用了,讓李博士找人來修理吧。”然後認真的看著王老五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啊?”王老五喝了口水,聽她這麼問,差點把水噴出來,伸伸脖子,嚥下口中的水:“這麼說我們真的見過啦?”
“看來是真不記得了,矯健健身俱樂部,還記得嗎?”寒冰提醒著他。
“哦,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橙黃色比基伲!”王老五拍了拍腦袋,終於想起她就是那個被自己從泳池裡拉出來的女人:“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原來是真的見過啊。”
寒冰羞紅著臉,是因王老五說的比基伲,忙著低下頭理著耳旁的髮梢。
“你還經常去那裡嗎?沒再抽筋了吧?記住,下水前一定要先活動活動。”
“是,要不是你,我可能現在正和上帝喝咖啡呢。”
“哈哈哈,那上帝也太有豔福,能和你這麼美麗的女子喝咖啡。”
“兩個說什麼吶!嘻嘻哈哈,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嫉妒啊。”李雲說笑著進來:“你們兩個認識嗎?”疑惑的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寒冰。
“當然,我們早就認識。”王老五沒站起來,眼睛看著寒冰,話卻是說給李雲聽的。
“我怎麼不知道?哦!寒冰哪寒冰,你給我打了埋伏,是不是?”李雲看著寒冰說。
“才沒呢,你們聊吧,我走了。”寒冰羞紅著臉,說完走出辦公室。
“好你個王老五,原來你和我們院花早就認識,是不是被你採了呀?”李雲見寒冰出門走遠了,壓低聲音和王老五開著玩笑。
“說什麼哪你,我和她今天才第二次見面呢。”
“怎麼樣?是很漂亮吧?我沒騙你吧?”
“恩,不愧是院花呀,是個美人。”王老五很認同。
“那就快上呀,還等什麼?不然真被那些採花賊給得手了,你小子哭都沒地方哭。”李雲給王老五續上水。
王老五拿出香菸,用司馬文晴送的打火機點上,深深吸了口,右手把玩著打火機,腦子裡閃過司馬文晴的身影。
“我今天來是想請你給我母親打個電話,勸她回來養傷。”王老五在母親住院期間給李雲打過電話,所以李雲知道他母親骨折的事情。
“沒問題,我今晚就給老夫人打電話。你是不是剛回來呀?”
“是,剛下飛機,就跑這裡啦。”
“你打個電話不就得了,還專門跑一趟。”
“想你這個胖子了唄。年過得好嗎?沒出去走走?”
“我看你是想院花吧?對我有什麼好想的。”李雲又抓住樂子,想好好開開王老五的玩笑:“和老婆孩子回了趟老家。說正經的,你究竟是心理上有問題還是生理上有問題?是不是該好好檢查一下?”
“你才有問題呢,我好著吶,你不用擔心。”王老五笑著回答。
“那你就趕快上我們的院嘿嘿!”花字還沒說出來,看見寒冰站在門口敲門,只好嘿嘿的把花字嘿埋進自己的油肚裡。“寒冰哪,有事進來說。”後面這句是對寒冰說的。
王老五聽見李雲叫寒冰,轉過半個身子,扭頭看見寒冰已經走進來。
“李博士,這是今天入住病人的病歷。”說著把幾本住院病歷放在李雲的桌子上,微笑著看了眼王老五。
王老五又見到那潔白麵頰上淺淺的酒窩,一時看得出了神。
“噢!是嗎?沒有什麼特殊病人吧?”李雲翻看著病歷本。
“都是些常見病,有一個腹水嚴重的,黃醫生已經做了處理。在病歷上都有記錄。”寒冰穿著白大褂站在王老五身旁,向李雲彙報著今天收住病人的情況,這是每天下班前的例行彙報,本來還不到時候,可她從李雲辦公室出來後,擔心王老五和李雲說完事走了,那不還是不知道名字嗎,這次可不能錯過了機會,一定要把他的情況摸清楚,最起碼也得要個電話什麼的。想到這,就馬上找到回李雲辦公室的藉口,就是提前半小時彙報今天入住病人基本情況。
王老五把菸頭用水在廢紙簍上澆滅丟裡面,聽著兩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因離寒冰比較近,鼻孔裡鑽進縷縷香氣,不是香水的那種香,有點護膚品攙夾著苛兒蒙的香,這種香味,對女人來講,是難體會到的,就象是男人永遠無法體會男人苛兒蒙香味一樣,只有男人才能分辨出女人散發的這種味道。動物嘛,本性是相通的,很多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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