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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嗎?來,讓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裡不舒服。”司馬文晴說著搬過寒冰的雙肩,讓她的臉對著她:“喲!好象都哭過,是那小子欺負你了嗎?我找他算帳去!”
“要是被他欺負倒還好,可他是誰我都還不知道呢,更別說見到人了。”寒冰委屈的淚光閃閃:“晴姐,你就幫幫我吧,幫我找到他,你讓我做什麼都成。好不好嘛?”寒冰搖著司馬文晴撒著嬌。
“我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偵探,你連那小子叫什麼長什麼樣都說不清,讓我大海撈針吶!”司馬文晴連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麼會有閒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麼辦啊,我都快發瘋了。這段時間,我一又空就到俱樂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現,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總是夢到他,怎麼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擔心自己會瘋掉的。”
“瞎說,怎麼會瘋掉呢,冰冰,可不許胡思亂想啊!”司馬文晴看著寒冰那痛苦樣,心疼的把她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裡,安慰著她。
寒冰終於忍不住的在司馬文晴懷裡哭起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司馬文晴也想哭,憑什麼那小子要這樣對自己,又不是自己沒男人喜歡,心裡的委屈沒法訴,她的傷心難過,一點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還得撐著,誰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這小半個冬天裡,有的人覺得溫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溫暖還是寒冷,冬天總是要過去的,春天也總是要來臨的。
楊匯音在這個冬天裡是得到溫暖的,她經歷了一場刻骨銘心、轟轟烈烈的肉體和心靈的愛戀,她的母親因為有冬天的這絲溫暖而活下來。
郝冬梅也在這絲溫暖中不用再那麼幸苦的奔波於商場和學校間,即將開始她全新而平靜的校園生活,同時,一次讓她這生難忘的初戀也正悄悄的等著她。
而寒冰,她卻如她的名字般度過了這個暖冬,只有等待著春天的到來,她那蒼蠅和臭肉的人生,將會在春天裡結束。
司馬文晴的寒冷,來自於她自己,總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頂上,能不冷嗎?喜歡泡男人的她,最終把自己給泡了進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凍了起來,只有等待著春天的陽光來慢慢把她融化。
第二章 燃燒的春天
1 發情
過完春節,王老五從老家回到島城。
在北京開董事會和集團年會的第三天,他接到老家父親打來的電話,說母親上山把腿摔折了,他聽到這個訊息,哪還顧得上開會呀。母親是他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別說摔折了腿,就是掉根頭髮王老五都心疼,給陳銘川打個招呼,連其他股東都來不及說一聲,就讓李仕兵開車送他到機場,可是已經沒了航班,只有改飛上海再轉機,第二天一早就趕了回去,把母親從那個落後的縣城醫院接出,送到省城醫學院的附屬醫院,那裡的外科副主任醫師是他的老同學,由他親自請來最好的外科專家,給母親做手術。
這個年等於是在省城裡過的,他日夜不分的伺候著母親,直到母親能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他的擔憂才減輕些。好在母親平時補鈣充分,雖然年紀大了,可恢復得還是蠻快。當然,在伺候母親的日子裡,也沒少被母親埋汰:
“要是有個媳婦呀,我的腿也許會好得更快些,你呀!怎麼就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窮得連老婆都取不起。難道那麼多女孩子,就沒一個看上眼的嗎?別心氣太高,合適就好,只要能給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就不求什麼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這事給辦了,啊!”三天兩頭的在王老五面前說道,父親有時候也在旁邊攙和兩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著點頭,從不嫌煩,母親的話,他從沒煩過。
在母親出院後,王老五讓父母都和他一起回島城,可母親不同意,非要在老家養好腿才回,沒辦法,他只好把父母再送回老家,在老家裡陪母親呆到小年過完,要不是母親催促他,怕他耽誤了賺錢才不得不回來。
剛下飛機,就打電話給楊匯音,兩聲鈴聲後斷了,沒接,以為她不方便接聽呢。
從機場回到別墅,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開上車子去醫院,他想馬上見到楊匯音。在老家過年照顧母親期間,他和她透過幾次電話,但楊匯音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後一次,是在回島城的頭兩天,剛說自己就要回來了,馬上可以見到她的時候,楊匯音就把電話結束通話,再打,聽到的是對不起使用者已關機的提示音。
到醫院住院部四樓泌尿外科,一問,才知道她們母女在幾天前都出了院,母女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