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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怎麼會出意外呢?你下週去,我保證你能看到個信封,裡面肯定有這兩個月的工錢。”楊匯音已經去過,並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這樣說。
“真的,你咋知道的?”郝冬梅很奇怪的問。
“以前我也是有兩個月沒拿到錢,到第三個月初就拿到了。”
“那太好了,下週就開學哩,俄還要買些東西哩。”
“冬梅,你可要把身體養好,千萬不要糟蹋自己了,多買點奶粉之類的補品,每天也要吃肉,別捨不得,看你這樣,我真的心疼呢。”楊匯音說著,淚就掛滿了眼眶。
“恩,俄會注意的,匯音,你也不容易哩,現在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已經好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
“說甚哩!你是俄姐姐,報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寒冰正在淋浴噴頭下衝著洗好的頭髮,水珠從她頭頂順著她緞子一樣的面板流下,雙乳高聳,在手抹著頭髮時,還微微顫動著,水流在她那光潔的恥骨聯合處彙集後形成一股象男人饊尿一樣的水柱,她從小到大,那個位置就沒長過毛,一直保持著原樣,後來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間傳說,說女人那裡沒毛,是剋夫,嫁給誰誰倒黴,甚至會喪命。她的那個以前大學的男友,和她做過一次後就疏遠了她,也是因為這個該死的民間傳說。寒冰為他付出了童貞,得到的是他為了躲避而出國的回報,為此寒冰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恢復了心中的傷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後,她的心裡已經完全沒了那個負心漢的影子。
寒冰洗完頭,開始用手揉搓著身子,搓著搓著,不覺想到王老五,身體也開始發熱。
司馬文晴在夢中看見和自己正在做著愛的男人突然抽身離開,心裡一急,大聲的喊‘你給我回來!’男人沒被喊回來,自己卻被喊醒了。燈還亮著,但不見了王老五,自己那*還隱隱的酸脹,身子一動,感覺還有液體流出。原來王老五把她扛進的是寒冰的房間。她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這是她回國後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權給了王老五。而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幾乎是痛苦的,高中時一個比較有好感的男生奪去了她的貞操,她也把那個男生的貞操給要了,但兩人都不覺得美妙,反而覺得痛苦,從此兩人沒再做過。司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樂的,是在大學裡,是國內商學院的一個副教授給她的。後來到了國外,那更是放縱,但也很注意,怕被傳染上疾病,所以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卻自始至終的沒想到過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體接觸,算是真刀真槍的硬碰軟了一回。就這麼一回,使她徹底的被王老五給征服了。起來到客廳,拿起電話。
王老五再次被那個甩不掉的春夢驚醒,起來點上支香菸,心緒不寧的坐在床上吸著,看看錶,已經一點多。突然手機響起,一看知道是誰,本不想接,但又怕她再打過來:“哦,你醒了。我剛睡下。怎麼能在你那裡睡呢,要是你表妹來看到多影響你這位表姐的形象啊。沒有,怎麼會不好意思呢。是嗎?那就好,只要你也高興就成。以後?以後再說吧,現在還是睡覺的好。你笑什麼呀?笑我?我有什麼好笑的。剛才那樣的我象害羞嗎?我真的累了,小姐,還讓不讓我睡覺啊。好,掛了啊。拜拜!”放下電話,覺得司馬文晴也沒自己想的那麼壞,還主動打個電話過來問有沒到家。吸完煙再鑽到被窩裡睡覺。
寒冰自己撫摸著身體,在熱水下很舒服的享受著,覺得這手就是王老五的手。在病人的眼裡,她是個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個美麗優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裡,她是個結婚的好物件。人都是這樣,在人前裝得個個清高,表露自己優秀的一面,千方百計的隱藏自身缺點。實不知,在夜深人靜的私密空間裡,白天那些偽裝統統不見,有的是自己那無窮盡的空虛和慾望,還夾雜著疲累和對人生的無奈。寒冰享受著此刻的孤獨快樂,最起碼她在這個時候是快樂的,因為心裡有個男人,似乎不再覺得那麼的孤獨寂寞。
這一夜,和王老五有著千絲萬縷的女人們,各自象盛開的花朵一樣幸福著,並散發著芬芳的迷人香氣。
7 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氣還很好,王老五應幾個朋友相約,到高爾夫球場打了今年來第一場球,雖然氣溫還有些冷,但幾個球迷忍不住的想試試身手。幾個人玩得很高興,都有些汗溼內衣。在中午就要結束的時候,突然下起雨來,而且很大,很突然,都來不及躲,從外到裡全被淋得落湯雞樣,回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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