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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地很講究,愛衛生。王老五大小便的一起解決完,可怎麼也沒找到手紙,總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為難間,見茅房外的菜地有綠油油的青菜葉子,忽然想起小時侯自己常拿菜葉當手紙用,於是半蹲著提著褲子光著屁股象扮演武大郎樣挪出茅房,東張西望的怕有人撞見,到菜地裡揪了兩片快枯黃的菜葉擦了屁股眼,才提上褲子,把那擦過的菜葉用腳扒拉著土給埋了。到小溪邊洗洗手,神情自若的回到院子裡。
老主人正擺弄著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獵槍,給它擦著油。王老五好奇的走近,看著那黑亮的槍身和老主人那認真勁,也坐在他旁邊。
“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藥槍嗎?”王老五問。
“嘿嘿!你老弟還真在行。沒錯,是火藥槍,別看它老土,威力可當機關槍用呢。”老主人說著舉起槍朝天上瞄了瞄:“填滿火藥後,再裝進些鐵砂,一槍出去,五十米內,可以放到幾個鬼子,聽俺爹說,那一次三個鬼子在俺爺爺帶著俺爹上山後,到俺家把俺奶奶給糟蹋了,俺爺爺和俺爹回來見俺奶奶上了吊,俺爺爺二話沒說,抹抹眼淚,領著俺爹就抄小路趕到三個小鬼子前面的樹林裡,在這槍管裡塞滿火藥和鐵砂,瞄準三個走在路上的小鬼子就是一槍。你猜怎麼著?他孃的全放到了,可惜當場只整死了兩個,另一個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爺爺和爹走上去,俺爺爺用這槍的跟使勁的砸那叫喚著的小鬼子腦袋,只到腦漿都出來才罷手。俺爹那時侯也就十幾歲的娃,看見俺爺爺把小鬼子的頭都砸開花,不僅一點不怕,還上去給那死去的小鬼子兩腳,算是為俺奶奶報了仇。繳獲的三支三八大蓋和子彈手榴彈,俺爺爺全送給了游擊隊。從此俺爺爺就帶著俺爹在山上轉悠,只要見到小鬼子放了單的,就用這槍把他給解決掉。”老主人講起他爺爺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淚還佈滿了老眼。
“後來解放了,俺爹就拿著這老槍打禍害莊稼的野豬,也打禍害村裡雞鴨羊豬的野狼,他可是個神槍手,打的野獸最多,為保護生產隊莊稼和牲口做出了貢獻,還得到了縣裡的表彰。那時侯打跑了小鬼子,國民黨都沒給俺爺爺和俺爹表彰過,竟然在解放後打獵成了英雄,還真他孃的可笑。是吧?老弟!現在你知道山裡的動物為什麼少了嗎?那就是俺爹他們那輩人給殺光的,現在別說野豬,就是野兔子都難得見。”老主人講起老槍來好象沒個完。
“今天就是要用它打野兔子嗎?”王老五真想摸摸這支老革命,他從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抗日英雄,他對眼前的這支槍,打心眼裡崇拜,把它當神一樣:“我可不可以摸摸它?”王老五心癢癢的說。
那老主人看了王老五一眼,很不情願的把槍遞過來:“你就摸摸,可不許亂動哦。”
王老五想接過來親自端一端這槍,可老主人不放手,他只能用手在槍管上摸著,嘖嘖的稱讚著它。
“這槍連俺都不能摸,爹說只有等他死了才讓俺碰它。”小主人幫他小媳婦洗著菜回頭說。
槍管冰涼冰涼的,王老五能體會到它那嗜血的本性,也體會到了它只要掌握在善良人的手中,就永遠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民,它雖然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但這並不代表它沒有生命,它和掌握它的人是共同呼吸同生共死的,有它的主人生著它也就活著。王老五摸著槍,發著呆,自己也去過射擊俱樂部幾次,長短不同的槍都用過,但那些很現代很有殺傷力的武器,與眼前的這支抗日老槍相比,它們都是死的。
“看夠摸夠了吧?等會你就可以見識它的威力了。”老主人把槍從王老五眼前拿開,裝進一個牛皮縫製的槍套裡,抬進他睡的屋子。
“你爹真有意思。”王老五站起走到小主人身後:“是在做早上吃的飯嗎?”
“俺爹是個老頑固!”小主人站起來在王老五耳邊小聲說:“早上簡單的吃點,我們就進山,不知道女人門能不能受得了山路的艱難?”那小主人說著朝寒冰和李雲夫婦屋子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小夥子說著話,李雲老婆先出來了,小夥子聽見門咯吱的響聲,朝李雲老婆看去,見她蓬頭垢面的樣子,還真有些失望。哪個女人一早起來不是這個樣子,就是西施楊貴妃,早晨起來如果仍然是衣冠楚楚面如膠月,那肯定不是人,是妖精。
李雲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二人笑笑,手胡亂的理著頭髮就朝院子外的茅房跑去。
王老五壞笑著看她跑出院子,等著好戲開場,他給小夥子說:“等會她準叫喚!”
小夥子不解的摸摸後腦勺走進廚房幫他新媳婦和母親去了。老主人卻從他房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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