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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小媳婦和寒冰似乎很投緣,兩人手拉手的說些女人家家的話,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兩臉頰緋紅緋紅的,象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見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雲那老婆,可以說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燒得已經脫去了外衣,裡面的黃色吊帶裝左邊帶子從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乳房就差那蓓蕾沒露在外面,乳溝的弧線引誘著除李雲外的所有在坐男人,連王老五和那農家老主人都不時往她胸前偷看上幾眼,那個被李雲拉到一邊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總往李雲老婆胸口看,如果這也算戴綠帽子,那李雲至少戴了三頂綠帽,可笑的是他自己還興高采烈的什麼也不知道。
八個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來,才意猶未盡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婦耳邊說了幾句,小媳婦就嘻嘻的捂著嘴看著寒冰和王老五笑出聲來,在她心愛的人身上擰了一把‘罵’道:“你們男人就是沒個正經的東西!”說完走到寒冰身邊,拉著她就進了自個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還鋪著他們結婚時用的紅被褥上坐下,嬉笑著給寒冰說:“今晚應該你和你那位住這個屋。”羞得寒冰忙推辭說:“那怎麼成,這可是你們的新房,我還是住別的屋好。”小媳婦忙在她身邊坐下,神秘的笑問寒冰:“是不是還沒一起睡過覺呀?這炕可暖和了,你們可以睡個好覺呢。”
小主人把李雲夫婦領到隔壁的左客房,給李雲說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婦就睡隔壁的右客房,並在李雲耳邊眼睛卻看著李雲老婆說:“晚上一定把動靜弄得大聲點,保準他們聽得明明白白的。”李雲嘿嘿的笑著點頭:“好!好!好!”等小主人出去後,李雲老婆問:“你們商量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李雲哈哈笑著摟住他老婆按在炕上給她說:“今晚我和這家小兩口說好啦,我們把聲音弄大點,讓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做都不行。”他老婆一聽,也呵呵的笑著說:“你可夠缺德的,我們的叫喚就夠他倆受的,還拉上人家小兩口,可你行嗎?”說著用小看的眼光斜視著李雲。李雲被她這一激,馬上伸手拉下她的兩條吊帶,一對顫悠悠的白肉頂著兩顆褐色蓓蕾就蹦跳出來,李雲忙把流著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著說:“猴急個啥呀!你就是公雞拉屎,頭炮硬,等會又不行了。”她推開李雲:“再等等,還不到時候,出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站起整理整理衣服和頭髮,就走出房間,李雲很不情願的也跟了出來。
18 春心蕩漾
寒冰也從屋子裡出來看王老五,見他正和農家老主人聊到興頭上。
“來,幹!”老主人還勸著王老五喝。
“好!幹!”王老五仰起頭喝了碗裡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哈哈哈!王老弟今天可與平時旁若兩人哦!”李雲過來坐下說。
“你也喝,看你的朋友這麼豪爽,你也不會差的。”老主人用醉眼看著李雲說。
“算了,還是我倆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別為難他。”王老五知道李雲的酒量,所以為他解圍。
“那好,你們就洗洗早點睡吧,明天一早俺帶你們去山上,運氣好的話,說不準還能打到個把兔子呢。”老主人的聲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獵槍,是俺爺爺和俺爹那時候打過鬼子的,算是祖傳了,現在還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繳了走,俺說先把俺這條命繳了去再繳俺家祖傳的獵槍吧,每次俺都用命保著這支槍,這槍可是為咱們國家立過功的,在這支槍口下,有十幾個鬼子喪了小命,有一個還是小隊長呢,你們說,這樣一支有功勞的槍,是不是不能繳?”
“對!不僅不能繳,還應該給它戴朵大紅花!發個軍功章!”王老五酒酣腦熱,說出的話也是酒話,可聽在同樣酒酣腦熱的老主人耳裡,那個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爽!”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圖什麼軍功章,只要那些狗日的別再來繳搶就成!連小日本都沒把俺爺爺和爹的槍繳了,憑什麼那些狗日的要繳俺的槍啊!俺能不用命來保護這支為祖國作出過貢獻的老槍嗎!你說是不是?王老弟!喝!”
“沒錯!就是丟了命也不能丟了自己的槍!幹!為革命老槍幹!”王老五是真的醉了,為這樣的人家而醉,為這樣的人家有這樣的老槍而醉,也為自己的情慾生活而醉,他醉了,為楊匯音、為江雪、為徐纓、為司馬文晴、為寒冰,為與他有關係的所有女人們而醉,他想就這樣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時候他才會醉,別人是沒辦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樂。
寒冰見他這樣子,忙過來給老主人說:“大爺,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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