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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陪你洗,象上次那樣。”王老五回答著。
蔣曉芊不再覺得自己沒頭髮不好看,她很自然的把假髮摘下來,慢慢的脫掉衣服。王老五和她一起也慢慢的把衣服脫去,兩人的眼睛相互看著對方的身體。王老五看到蔣曉芊的乳房因為消瘦而下垂了,沒有以前那樣的豐滿和富有彈性,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疤痕,三角區的毛也掉了很多,稀稀拉拉的,整個人消瘦得很厲害。王老五把她橫著抱起來,走進浴室,把她放坐在浴缸裡,因為天氣很悶熱,所以王老五隻開一點點溫水。自己坐到她的背後,讓她靠著自己的身體躺下。水逐漸的蔓延上來,王老五用毛巾沾著水給蔣曉芊搽著身子,蔣曉芊閉著雙眼,象是睡著了一樣。
王老五很認真的給蔣曉芊擦洗著,從頭上開始,很小心很仔細,心裡沒一絲的慾念,只有情,一片真情。
蔣曉芊也沒有慾念,她的卵巢已經被切除,從生理角度上講,她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那對能給女人產生慾念的器官已經不在,就如同男人沒了睪丸一樣,是不會或很難有慾望的,所以蔣曉芊很平靜的躺在王老五的胯前,任憑他給自己擦洗著身子。
王老五就象是在給一個嬰兒沐浴,給她上著沐浴液,用手搓起泡泡來,滑滑的,自己那命根很聽話的低垂著頭,象是在默哀,沒了往日見到女人裸體的威風。性的吸引是相互的,當一方沒有發出召喚,另一方也沒那興致,更何況王老五面對的是一個患了癌症就要死去的女人裸體。
王老五把蔣曉芊洗乾淨後,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乾,再抱起她走出浴室,她的身體很輕,輕得王老五象沒抱著一樣,他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然後拉上薄被,蓋在兩人的裸體上。
蔣曉芊似乎已經睡著了,沒了任何感覺般,王老五給她做的這一切,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很聽話的在王老五摟抱中象只溫順的兔子一樣,鼻孔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這是她近幾天來唯一沒用杜冷丁就能安然入睡的一個夜晚。
王老五卻沒有絲毫的睡意,他在考慮以後這些日子要讓蔣曉芊怎麼度過,該怎樣的讓她開心,使她的生命能多延長些日子。
27 姑娘的初吻
如果一個人能讓另一個人的生命長度拉長一點,使生命的寬度變得更寬一點的話,那為什麼不去做呢,為什麼就不能拋開自己,放下包袱的多給予多方一些愛呢。在延長別人生命的同時,也在給自己的生命增加著寬度。
這些日子來,王老五就正在給自己的生命增加寬度。他請陳銘川購買了幾斤天字號的高麗紅參,請青海的同學購買了最好的蟲草,每天讓蔣曉芊母親給她燉著湯的喝。王老五陪著蔣曉芊在病房裡用膝上型電腦玩電子遊戲,晚上給她讀書,還買了一些愛情喜劇片和她一起看,有時候陪她去聽音樂會和秦腔,開車帶她去兜風,到野外去看自然風景。帶她到最好的飯店吃飯,陪她一起運動和聽音樂。蔣曉芊給王老五講自己小時侯的趣事,王老五給她講自己童年的快樂。只要蔣曉芊想做什麼,王老五都滿足她,她想不到的王老五也變著花樣的滿足她。
王老五的付出沒有白費,不到一個月時間,蔣曉芊的體重增加了幾公斤,面色逐步的紅潤起來,疼痛明顯的減少,好長時間沒用杜冷丁了,只口服曲馬多來偶爾止痛。
蔣曉芊母親看著自己女兒一天天的在王老五的呵護下活過來,給王老五不知道說了多少感謝的話。
王老五經常給家裡和寒冰打電話,沒向他們提起在照顧病人,每次都是揹著蔣曉芊講電話,也給江雪打過幾次,但就是關機,雖然有時候自己靜下心來時,也會為江雪擔心,但畢竟人家有家庭有丈夫和孩子,心想她再怎麼傷感,也決沒有蔣曉芊這樣的悲傷。王老五和醫生交談過幾次,知道蔣曉芊的日子越來越短,雖然現在因為愛和補藥的作用,使她看上去有了恢復的跡象,但這並不能掩蓋她隨時有死去的事實。王老五每天都在擔心,每天晚上蔣曉芊睡下,就怕她第二天醒不過來。以前王老五以為做她這個職業的人生活是多麼神秘,但他現在瞭解了,其實她比任何人都累,沒人們想象的那樣輕鬆,人們在電視報刊裡看到的是她的優秀華麗的一面,她的痛苦和無奈的另一面只有瞭解並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的光環隨著她在電視上長時間不露面而慢慢的消失著,取代她的新人逐步的讓人們所接受,一般人會為此感到很難以接受,但蔣曉芊卻無所謂,她覺得自己這樣蠻輕鬆自在的,甚至她給王老五說她要感謝這個癌症,要不是自己得了這個病,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他相處這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