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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門後,也沒注意屋子的燈是亮著的,他把鞋子很隨便的蹬掉,直接走向那張舒適的大床,把自己的身子往床上一丟,匍匐在那裡嗚嗚的哭起來。
郝冬梅聽到有響動,驚慌的把眼睛睜開,樹著耳朵的聽,以為自己沒關好門,進了小偷了,心裡怕得不得了,剛才的陶醉沒有了,有的只是緊張。可耳朵裡傳來的是一個男人嗚嗚的哭聲,她知道是誰了,自己笑了笑,但又擔憂起來,因為自己還光著身子,該怎麼出去見他呢,她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的,就是她起來,只要不發出動靜,在屋子裡走幾個來回,王老五也看不到。但郝冬梅不知道王老五是匍匐在床上,以為他是仰躺著或坐著的,只要自己把身子一露出來,就會被他看見,儘管自己很愛這個男人,想把自己給他,但這畢竟是想而已,要實際去做,還是很難堪的,郝冬梅在水裡那個急呀。
王老五不知道房間裡有人,而且還是個裸體女人,還相當的有誘惑的女人,他也沒看到郝冬梅脫在沙發上的衣服,更不知道一個完美的胴體此時溼漉漉的泡在浴缸裡,他只管把自己的痛和苦放聲的哭出來。王老五傷心欲絕的哭,在聽到江雪結婚的時候有過,這次與那次不一樣,這次是因為傷害了自己愛的人,為愛一個人不惜去傷害另一個愛著的人,這樣的痛沒法用語言表達,只有用哭來釋放,所以王老五哭,開始是嗚咽的哭,但他越想越傷心,就放聲的嚎啕起來,邊嚎啕邊用手拍打著床,似乎這床是他發洩的物件一樣,是他恨的根源一樣。
郝冬梅聽到王老五那嚎啕大哭和拍打著床的聲音,才覺得不對,他一向很堅強,只會為感動流淚的男人,一個自己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會象個女人似的,甚至比女人還哭得傷心呀?她心裡想:‘難道哥是想曉芊姐姐了嗎?’郝冬梅想著,就抬起半個身子,朝玻璃外看,見王老五匍匐在床上捶打著床,她還真有些吃驚,還從沒見他這樣過,就是蔣曉芊死,他也沒這樣的大哭過。
郝冬梅悄悄的走出浴缸,水珠從她完美的身體上順著優美的曲線滑落,她拿起浴巾,匆匆把自己身上的水擦乾,穿上浴衣,邊繫著帶子邊走出浴室。
王老五似乎完全失去了心性,一心只想著被他傷害的人,根本沒心思注意屋子裡的動靜,只顧自個哭鬧。
郝冬梅走到床邊,女性的那種溫柔,讓她看著王老五樣子有些心痛,還有憐憫,她坐到床上,猶豫的試著把手放在王老五的背上,想給予他些安慰。
人在全情投入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最容易被突然的外界干擾驚嚇的。王老五正嚎啕著,忽然自己的背有手撫摩,立即嚇得停止了哭聲,把頭猛的抬起,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見了寒冰,他把郝冬梅誤認為是寒冰了。他騰的坐起來,抱著郝冬梅就說:“冰冰,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愛你,但我沒辦法,江雪來找我了,她需要我,沒有我,以後她就沒活路了!你原諒我吧,請你原諒我的錯!”
這下讓郝冬梅吃驚了,開始她有些突然,被王老五這麼一抱,心裡象小鹿一樣的亂跳,可聽著他說的話,自己的心就慢慢涼了下來,原來他是為寒冰哭,把自己當作了寒冰。可她又不想讓王老五放開自己,因為在他懷抱中,自己從沒有過的過電感覺,讓她很舒服。於是她也回抱著王老五,手在他背後輕輕的上下撫摩著。
“好了,哥,沒事了,都過去了啊。”郝冬梅很自然的就用語言安慰著王老五,手在他背後輕拍著。
王老五聽到聲音,因為郝冬梅的聲音很特別,所以他心裡一下子明白,自己抱著的不是寒冰 ,而是郝冬梅。他把手放開,同時往後坐了坐,把眼睛用手背揉揉,驚奇的看著郝冬梅。
“冬梅,你怎麼在這裡?”王老五有些尷尬,沒再哭泣了。
“俄過來收拾屋子呀,收拾完,身上出了汗,就洗了個澡。哥,你怎麼了?可沒見你這麼傷心過?”郝冬梅把手撐在床上,上身朝王老五方向欠著,臉對著他的臉說。
“哦,我沒什麼。哥這樣哭,又讓你笑話了吧?”王老五忙下床,掩飾著自己的難堪,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走回沙發邊坐下。
郝冬梅也下床,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問:“剛才你說對不起,是說寒冰姐姐吧?寒冰姐姐怎麼啦?還有那個叫江雪的,是哥的什麼人呀?”郝冬梅把自己的疑問都問出來,但心裡酸酸的。
“啊?你都聽到了,你怎麼在這裡也不說一聲,是不是有意的偷看哥的笑話呀?”王老五有些責怪又有些開玩笑的說。
“俄知道了,哥喜歡寒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