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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你,冬梅,因為我也深深的愛著一個男人,可我從來沒恨過他,我很感激他給過我的那些歡樂日子。以後我恐怕不會再有那樣的日子了,是我主動放棄了自己的幸福,不是他的錯。”楊匯音的難言之隱,不象郝冬梅那樣的能說出來,這是她的痛,也是她的愛。
“是以前你說的那位嗎?他難道不愛你了嗎?”郝冬梅追問道。
楊匯音看看郝冬梅,真想告訴她自己愛的人就是她的哥,可又說不出口,也不能說,所以只好閃爍其詞的回答:“恩,我很長時間沒見到他了。”
“這個男人真壞!以後見到他,俄幫你好好的罵他一頓。”郝冬梅為楊匯音抱不平的說。
說著話,兩人來到了夜市攤,這裡什麼都有,很是熱鬧,絕大多數都是大學生,三五成群的,唧唧喳喳的鬧騰。
唐華在兩個小姐的溫柔鄉里,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親老子是誰了,那兩個小姐在包房裡是脫光了為他服務的,他吩咐這家酒吧的老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為的是他能很投入的和這兩個小姐做著很下流的事情,兩個小姐儘管有些不願意,可又沒辦法,惹不起這個人,只好很順從的按他要求做著他想做的事。
唐華對老婆不好,但對酒吧小姐還是很溫柔的,可算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也許很多男人都如他一樣,在家不知道怎麼疼老婆,在外就很會疼女人,可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花錢不算,還要給予那些女人溫柔,還真是虧大發了,也許是心疼所花的錢吧,想把花的錢玩個夠本,其實不僅沒玩夠本,反而虧大本,要是每個男人都這麼想,那*就沒了生活出路了,這恐怕也叫供需平衡吧,有需要就有供給,也算是市場經濟的一個縮影。
唐華在兩個小姐身上玩得筋疲力盡,全身都要散架般,在午夜終於暈忽忽的走出酒吧。走到停車的地方,在掏鑰匙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錢包沒了,搜遍全身也沒摸到,到車裡看了又看,翻了又翻,也沒有,心想是不是被剛才那兩個小姐給算計了。想到這個,嘴上就自言自語的罵道:“娘稀匹的!這兩個臭婊子!敢和我玩這套!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嘴上嘀咕著,就氣沖沖的再次進入酒吧。
20 證據
唐華回到包房,看見兩個小姐已經躺在沙發上睡去,他二話不說,上去就給每人肚子上一腳,嘴上罵著婊子,一手一個的揪著兩個女人的頭髮,問:“剛才誰拿了我的錢包!快說!”完全沒了憐香惜玉的男人風度。
兩個女人被他那一腳踢得哪還說得出話來,表情很痛苦的疼得齜牙咧嘴,沒了那風情萬種。
“不說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讓你倆脫層皮!”唐華吼叫著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常言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那嫖客應該是什麼?嫖客是既無情也無義,而唐華這個傢伙,還應該加四個字‘狼心狗肺’。他就是那樣一個有吃人的狼心且長著哈巴狗樣的肺的男人,他把兩個無辜的小姐,用他的話說叫婊子的女人,使勁的拉著她們的頭髮,疼得兩個半裸女人頭朝後嗷嗷直叫。
酒吧老闆知道出事了,挺著個大油肚,跑起來象只企鵝的趕過來,見唐華目露兇光,折磨著兩個小姐,忙點頭哈腰的問怎麼回事。
唐華把事情大概的說了說,那老闆也上去用腳踢那兩個本來就很痛苦的女人下身,嘴上罵著要她們把錢包交出來。當老闆的,有幾個是好人,尤其是做色情服務業的老闆,更沒幾個是好東西,利用女人騙男人的錢,把良家婦女霸佔著做人肉生意,如果是好人,就不會幹這個行當所以這個酒吧老闆狠起心來,不比唐華遜色。
這下可把兩個小姐給整得以後恐怕見到男人都會害怕,哭叫著說沒拿也沒看見,求他們饒了她倆。好在這個時候那鴇母進來,忙勸著唐華和那老闆,說要是她們偷了,還不早跑了嘛,還會在這等著捱揍嗎等等。
唐華聽那鴇母說的有道理,罵罵咧咧的放開倆小姐,開始把思路從進酒吧到發現丟錢包的經過細細想了想,腦袋裡忽然冒出侯寶生和刀疤臉的影子來:“娘稀匹的!是那兩個狗日的乾的!他們還在不在?”唐華不愧是搞刑警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站起來雙手抓著那鴇母的胸前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大聲的呵問道。
“他們早早走了!”那鴇母被唐華給嚇唬得說話都結巴了,沒了往日那麼的能說會道。
“知道他們是哪裡的嗎?!”唐華再追問道,那嘴都快湊到鴇母的嘴上了,口裡噴出的唾沫星子弄的鴇母滿臉都是。
“不不知到,象是是外地地人。”鴇母的腿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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