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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來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還不小,其他的兩個女郎有點誇張和做作,
好像演戲似的,她卻是叫得聲嘶力歇,身上滿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頭漲的好像
熟透了的紅棗,而張開的肉洞更是涕淚漣漣,全是情動的樣子,那是裝也裝不來
的。
��一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雖然在裸體上毛手毛腳,但是全不粗暴,只是
逗弄著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麼罪,是吃了春藥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
叫,興奮地叫道。
��『那是甚麼?』嶽軍吸了一口氣,指著螢光幕說。
��『就是那些東西了。』阿濃笑道∶『那是毛蟲,這個胖子很多古靈精怪的玩
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雙倍價錢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蟲也不該這樣的!』哲也奇怪地說,雖然女郎身上有幾條恐怖的毛蟲在
爬動,癢自然是癢,也不會癢的這樣難受的。
��『裡邊還有呀,他先把糖水灌進騷穴裡,毛蟲受到糖水的引誘,已經有幾條
爬進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濃答道。
��『原來如此!』哲也和嶽軍不約而同,齊聲叫道,想像毛蟲在女郎的陰道和
子宮裡爬動的情形,便血脈沸騰,有點控制不了身體裡的衝動。
��『如何弄出來?』嶽軍好奇地問。
��『用水,用水灌進去,淹死那些毛蟲,才慢慢弄出來。』阿濃說。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還有毛蟲嗎?』
��『沒有,毛蟲全是他帶來的,他是花錢找人上山捉來的。』阿濃說。
��『可惜!』哲也遺憾似的說。
��『這個法子既可以讓她吃苦,卻不會弄壞身體,而且能夠助長淫興,這才是
真正的性虐待!』嶽軍感慨似的說∶『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開肉爛,那隻算是
虐待,煮鶴焚琴,就算有心發洩,也是大煞風景了。』
��『嶽先生,你真有見地!』阿濃奉承著說。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別看了,有些甚麼好玩意招呼我們?』哲也嚷
道。
��『是的。』阿濃關掉電視,按一按身旁的電鈴,道∶『三個也很好,各有特
色,兩位隨便挑吧!外邊還有一個房間,這裡是我的私人調教室,沒有閉路電視
的。』
��隔了一會,三個女孩子魚貫進來了,她們都很年青,平頭整臉,尚算中人之
姿,全是穿著看護似的白袍,但是嶽軍相信白袍之下,該沒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號。』阿濃把其中一個招過來說∶『最能吃苦,甚麼也不怕。』
��『沒有名字嗎?』哲也皺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歡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濃笑道。
��『算了,叫甚麼也沒要緊,但是要像樣一點的皮鞭,我保證不打壞她們便是
了。』哲也說。
��『這個嗎┅┅』阿濃臉有難色,最後還是說∶『別人可不行,哲也大爺自然
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個女孩子聽得粉臉變色,卻也沒有說話。
��『她是二號,受罪時,叫喚的聲音最動聽。』阿濃介紹著,然後把一個比較
苗條的女孩子推到嶽軍身前,扒開她的衣襟說∶『她是新來的,沒吃過甚麼苦,
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騷穴小,實在難得。』
��『哲也,你儘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嶽軍說。
��『為甚麼?』哲也愕然道∶『你不試試這玩意嗎?還是她們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不夠味道。』嶽軍靦腆地說
道。
��『不夠味道┅┅?』哲也摸不著頭腦問道。
��『是的,這裡雖然有趣,卻沒有挑戰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還有甚麼
趣味。』
��嶽軍解釋道,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繼續說∶『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裡
的美雪了。』
��『對了,你說美雪,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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