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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覆轍這麼嚴重的詞來形容呢。
“殿下!”漢青一臉鄭重拉起我的手:“七天後輝月殿下的生辰慶,你可一定不要再露出以前那種嘴臉!不然我們飛天殿大夥恐怕要集體上吊,再沒臉見人了!”
啥?
有這麼嚴重嗎?
難道這個,這個飛天,以前是個超級大花痴加大白痴?
“殿下不記得也好。只是,殿下原來是決定要將寒玉刻劍贈給輝月殿下慶生的,現在是不是還要照辦?”
我張大嘴:“你是說,那個,你受傷找來的寒玉,是我讓你找來給輝月的?”
舟總管點了點頭:“頗費周折,畢竟還是找到了。只是,殿下現在恐怕已經不記得該怎麼樣把寒玉刻成長劍了吧?”
重,重,點,頭!
沒錯啊,我怎麼知道怎麼弄什麼火玉寒玉的!
再說,讓這麼美麗如仙的人,因為我要找東西而受傷,真是不可原諒啊!
“那麼殿下得趕快決定,改送什麼禮物來替代原來要送的寒玉劍呢?”舟總管睿智的眼睛看著我,深邃彷彿夜空。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連這裡的東南西北都沒摸清呢!
“必須是送很貴重的東西嗎?”
“也並不定指貴重,但按慣例,這件禮物一定要是您親自準備出來的。現在寒玉劍既然不行,只有別謀他途。”
“只是要自己準備,應該不難吧?”我搔搔頭。
“說是不難。”舟總管淡淡一笑:“只是以殿下的身份,世上有的東西,恐怕都難以切合身份”
“送世上沒有的東西?”我眨眨眼:“就是要原創作了?那也不難啊!”
舟總管雖然臉上神情不變,可是眼睛中的亮光我還是看得一清二楚:“殿下胸中已經有了打算?”
我不大好意思:“也不是什麼打算。寫副字畫張畫,或是找人唱支曲給他,也都算是這世上原來沒有的東西吧。”
舟總管臉上那種神情象是撥雲見日雨過天晴,語氣裡一派的恭敬:“殿下就是殿下,我們就真的想不到這樣。”
哎哎,別誇我啊。
這麼簡單的事,非要往復雜了去想,才會覺得困難吧。
其實本來就是一件簡單的事,送生日禮物嘛
從小到大送過多少回了。
凌晨的寒意濃重,天還沒有亮,黎明前的這一刻,是最黑暗陰冷的時候。
我胸口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但是仍然跟著舟總管向塔的最高處攀爬。
“殿下”他伏身向我伸出手來。
他的手纖長有力,肌膚平滑細膩。
我抓住他的手,翻上了最高的塔的屋簷。
“看,殿下,整個上界都在你的腳下。”舟總管坐身側:“您現在就看到整個上界了。東面那高高的飛簷,是星華殿的深水閣。雖然叫做深水閣,卻是一幢極高的樓宇。星華殿下就宿在那裡。輝月殿在那一邊看到了麼?那裡有閃爍的銀色,那是輝月殿特有的白瓦。這裡是我們的飛天殿,不象他們那裡輝煌大氣,但是是整個上界最高的地方。殿下在登上三殿之一的寶座時,自號飛天。您當時說的話,我記得一清二楚,您當時說,天縱寬,海縱深,心如疾風,飛越長空,所以,自名為飛天。殿下,別的什麼都忘記了,也沒關係。但是,您不能夠忘記,自己的名字。”黑暗中,舟總管磁性的聲音象是天籟,又象是清泉,從耳中一直流進人的心中。
雖然明明知道,我不是飛天。
可是這一刻,我卻沒辦法再向他說不。
連我自己也不能解釋這一切,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連自己所擁有的身體也是陌生而駭人的。這是為什麼?我原來熟知的世界呢?我怎麼會來到此處?為什麼成為這個人,繼承了他的身體,名字,地位?
但是,卻有人這樣溫柔的接納我。
“殿下靈力非凡,就算是號稱上界第一戰將的克伽也不敢在你的面前放肆。其實殿下的武技並不見得是最強橫的,但是,殿下在每一次的戰鬥中,都象是要燃盡天地一樣發揮出平常所根本看不到的力量殿下不記得,您在妖界救我的時候,那時候殿下臉上罩著那個五彩的面具,大紅的戰甲象火一樣豔麗耀眼。還有漢青,他本來只是小小的天奴,被人凌虐之後扔進了天河裡。那時候殿下飛身從橋上撲了下去,象是一道虹劃過天際”他聲音頓了一下:“殿下性子天真,對人不藏私。喜歡上輝月殿下之後,就一直全心全意的對他好,雖然輝月殿下並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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