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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去東戰軍那裡送信,你約我去爬山。到絕壁那裡你上不去,是我拉你的凌絕峰頂,山風拂面,一點兒塵世喧囂
都沒有”
我點點頭。這事情隱約是有印象的。
“先說好,”他翻了個身,腿扣在我腰上,手撐著地,臉貼得極近:“迴天城去看了平舟和你那個小漢青,就別再想著他
們,以後一心一意和我走。”
我看著他美麗的眼睛,緩慢但是堅定的點頭。他一笑,有幾分俏皮卻也有沈鬱的酸楚,混著滿懷欣喜,大力在我唇上啄了
一口。
“不過”他手臂繞在我頸上,重量全交給我:“輝月帶走漢青,你要見不太容易。”
我想了一想,點點頭。
照行雲和星華說的,輝月如果真的是很記仇的人,那麼他帶走漢青,恐怕就是知道我一定會因為放心不下而回去看他
們的吧?
“還有你那位萬能萬好的舟總管”他抿唇一笑:“也不是個好惹的。”
讓他越說我越頭痛。
可是不親眼回去看一看,始終是不能放心。
“還有天城那邊傳來訊息,天帝這一次好象是被七神那邊迫得很緊,所以乾脆說不論出身貴賤,德行高尚武技出校��
就有資格角逐你空出來的飛天殿”他忽然一笑:“可能等我們到了天城的時候,那裡已經不叫飛天殿了。新主人住了
進去,自然要有個新名子。”
我對這個倒是不太關心。只是問:“不是說帝都管不著天城的事?三殿的人選從前都是怎麼選 出的?”
行雲似笑非笑橫我一眼:“你從頭至尾都沒長進過。說沒牽涉不過是這麼說,自從帝都權重之後,三殿人選無不是與帝都
關係親近的貴族人選 。星華的家族不必說,輝月出身神殿那自是理所應當。你如果不是奔雷一手帶大,東戰軍對你贊服
支援,又怎麼可能登位?笨!”
我哦了一聲。
原來還是靠關係就是說嘛,就算在我原來的世界,誰見過無權無勢的人可以競選議員當選執權的?
覺得有點累,這看來超凡出塵的上界,其實也脫不開那一套爭權逐利。
行雲伏我在我胸口,一時也沒有再說話。
天空藍得純淨無暇,一片空曠。
“行雲。”
“嗯?”
“我們在一起,永遠別分開,好不好?”
我抱緊了他,覺得懷中這個人既堅強又脆弱,明明滄桑卻還顯得童真。他反手摟緊了我,答了一聲:“永遠都不分開,我
們永遠都在一起。”
“這些天催逼你練劍,恨我不恨?”他笑嘻嘻,剝了松子瓤丟進我嘴裡。
“恨得牙癢癢呢。”我衝他齜牙獰笑,不懷好意思的在他腰上按了一把:“晚上和你算帳?”
他淡淡的掃我一眼:“就憑你那點兒些微末技?算了吧,不要閃了自己的腰就好!”
我瞪圓了眼,這種侮辱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他挽著我手站了起來:“你既然不過去跟楚空告別,我帶你上街去走走。你到
這裡這些天,外面的人都沒見過,不知道我們羽族的好處在哪裡呢。要就這麼走了,真是入寶山而空返,白來一遭。”
我們就這麼手挽著手在街上走,他漂亮至極,招得人人注目。我看著這樣的他,心中矛盾得很,既然得意於有這樣美麗非
凡的愛人,又覺得那些注視的眼光惹得我滿心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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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街道上的建築與天城約不相同,與我曾經見過的其他上界地方也不一樣,似乎並不講究整體協調,也沒有精美裝飾,
純以自然為主。紅牆白瓦的房舍居多,還有的是原木去一去皮就作了建材或廊柱,上面掛著綠葉花草的裝飾,連那些樹身
原本突出的盤結凹凸都沒有刨平,只上了一點點類似清漆或薄桐油,清新幹淨。來往的人都顯得極精神,笑聲語聲爽朗,
令人覺得心情極其輕鬆愉悅。
“我母親當年是族中公主,美名傳遍一方。”行雲牽著我手,走得不快不慢,眉舒目展,看得出心情極好:“當年鳳林的
父親任族長的時候,全族大慶十日,她在慶典上借著酒意起舞,最後竟然現出原身,雪白的長尾寶光流轉,迷醉腥恕�
”他露出憧憬的神色:“後來她嫁給了我父親,離開了家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