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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愕然:“提親?給誰?關家女兒?看上咱家誰了?”
白氏猜測,只怕關天遙死了關家絕嗣,關家想脅迫童家兒子入贅承繼香火?此念一起,白氏心中慌亂得很,關家千萬別是打懷瑾主意才好。
陳氏神情甚是尷尬,羞於啟齒。
懷瑜揮揮手:“青柳,你去瞧瞧灶上湯水,再把那才得新茶茶細細煮一壺來讓大奶奶嚐嚐鮮!”
青柳瞭然,招呼房裡丫頭瞬間走個乾淨。
懷瑜問道:“可是懷珍?她有了?”
陳氏頓時苦臉一嘆:“可不是呢。你說說這是什麼事兒?懷珠倒沒動靜,懷珍倒有了?這是嫌丟人丟得不夠麼?”
關家給瀕死兒子來求親,這是明明白白欺人打臉來了。也是童家養女不教,做下這等鮮廉寡恥事兒,還要央求人家抹平面子,即便被人指著鼻子罵,吐沫吐在臉上也只有受著份兒。
白氏氣極冷笑:“這倒算條活路!”
自己作孽自己受吧!
陳氏抬眼看著白氏,神情悽苦:“這?不說關家大爺有今日沒明日,倒地是老太爺熱孝,這般時候娶荒親,我們童家日後如何做人呢?”
白氏恨道:“欠債還錢,殺人抵命,誰讓她姐妹欠了人家?”
陳氏聽出這是氣話,不敢反駁。
半晌,白氏方道:“你如何答對她們?”
陳氏搖頭:“侄兒媳婦當時就傻掉了,哪裡敢搭腔。三嬸,能不能請三叔出面?這宜城地面三叔說句話。。。。。。”
白氏哂笑:“你三叔性子你還不知道,且那關家世代簪纓,只有他們欺壓別人!”
陳氏額角冒汗,諾諾言道:“四妹妹呢?馬家不說,范家可謂世代簪纓。。。。。。”
白氏冷聲打斷了陳氏:“自家丟人就算了,難道還要丟到親眷家裡去?二丫頭咎由自取,你四妹妹憑什麼替她墊背?”
陳氏這話也是沒過心,只不過心急如焚茫然無措罷了,立時就跪下了:“三嬸息怒,是侄兒媳婦思慮不周,想的簡單了,絕非有意坑害四妹妹!”
白氏素知陳氏姑嫂不睦,想來陳氏不是故意。這才稍稍寬慰,抬抬手:“這事兒族裡嬸孃能瞞也要瞞著,大姐兒二姐兒也不小了,你也要上心些!”
陳氏心下慚愧,忙著應承了。
白氏問明來龍去脈,這才吩咐管家娘子道:“告訴你當家的,速速前往墳堂請回三老爺二老爺以及大少爺,就說家裡出了大事體!”
憑是外面驟風暴雨,對懷瑜毫無影響。夫君陪著,母親婆婆外祖父寵著,母子兩個養得粉嫩嫩,白裡透紅,紅裡透粉。懷瑜抱著粉嫩乖巧兒子,馬驍摟著妻子,眉飛色舞逗樂子:大饅頭摟著小包子。一家子日子過得神仙一般。
懷瑜雖不刻意打探,懷珍事情在童家族裡卻非秘密。
童家不同意關家娶荒親,卻不得不答應關家借腹生子。關家對外宣稱少奶奶懷珠懷孕,童家則在同時宣稱二姑娘懷珍病重訊息。
無論生男生女,懷珠必須留在關家守節,至死方休!
懷瑜以為這個結局很不是關王氏作風。關王氏因為自己被人算計外宿一夜,便不顧恩義,痛下殺手,連嫡親孫子也不容。心狠手毒可見一斑。這樣狠絕之人絕不會放過害死兒子兇手!
不過,這些不相干事情很快就成了過眼雲煙。五月初,懷瑜孝滿,帶著兒子功臣一般被迎回了馬家大院。
旋即,懷瑜便收到了準妯娌李欣蓮桃花箋,她一早就嚷嚷要請懷瑜這個嫂子親自替她剪貼喜字,沾沾懷瑜全福人兒福氣。
懷瑜這幾月守孝,對馬驄婚事沒沾手,心有愧意,如今正好補上,畢竟感情是處出來的,自然滿口應承,很是忙碌一陣。
端午節後,馬驍接到老爹家書,催促他進京銷假上任。聖上已經下了旨意,馬驍調任禁軍營指揮使,親衛部隊五百人,留守京畿。
這可是軍中實權,馬驍雖然離開御前,馬家聖寵更勝從前。
臨行,馬驍難捨嬌妻,夫妻萬般恩愛纏綿,灑下萬千種子,氣喘吁吁發狠說,要讓嬌妻三年抱倆。
懷瑜被她折騰臉熱心跳,滿眼趟蜜:“夫君,不是,說,說不生了呢。。。。。。”
一句話招惹的馬驍惱羞成怒,越發拼命耕耘撒種,通宵達旦不肯歇息!
翌日,懷瑜送別夫君,那腿杆子發軟直打顫!
每每對上婆婆太婆婆關切眸光,懷瑜恨不得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