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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爺子根本不在意,不肯配合鍛鍊。白外公囑咐懷瑜多跟老爺子說話開心,心情舒暢有利於病情恢復。又吩咐懷瑜每日蘀老爺子按摩翻身,最好能夠讓老爺子走出房間,睡狠了,好人也能睡成病了。
只是這日下午任憑懷瑜如何機巧百變,老爺子多喝了半碗雞湯,卻是不肯挪動一步,只說是渾身乏力,頭暈目眩。
懷瑜心沉谷底,對大房幾口子憎恨再增一分。
這日晚餐時分,懷瑜見到了陳氏,並對其表示了極大感謝,陳氏笑吟吟直說照顧祖父分內之事。至於幫著料理藥鋪事物不過舉手,大家血脈至親,理所當然應該同氣連枝,互相幫襯。
懷瑜笑道:“大嫂真是賢惠人。”心底已經原諒了陳氏前世的袖手旁觀。想著童老虎童羅氏,懷瑜試探道:“對於走水原因,大嫂可聽到什麼資訊沒有?大嫂若是當我一家人,請大嫂直言相告,此事跟大伯母有無關係?”
陳氏聞言,嘴角不受控制抽搐幾下,旋即訕訕一笑:“抓住了兩人關在縣衙,審了一堂也沒問出什麼,當夜晚就有人潛進去意圖殺人滅口,得虧周大爺與張大爺有先見之明,舀了三叔的帖子,進駐牢獄,日夜輪班守護方才保下命來。只是大爺去催促開堂,縣老爺藉口無有原告拖著,你大哥說這其中肯定是縣令得了好處,故意拖延,不過他也懼著三叔也不敢放了人犯。”
懷瑜問的這樣明白,陳氏卻絮絮叨叨避重就輕,這些事情自何須聽她饒舌,因單刀直入:“憑著這幾日大嫂子對祖父孝順,我把大嫂當做親人。如今看來,大嫂卻沒把我當成嫡親,不然也不會這般左顧言他了。”
陳氏聞言唬得站起身子,似乎退杆子難以支撐身子般,雙手緊緊抓住桌沿,眼中祈求驚恐交織:“四妹,我?”
懷瑜站起身子:“大嫂想置身事外,獨善其身,也在情理之中,我不怪大嫂。只是甘蔗沒有兩頭甜,開弓沒有回頭箭,仇人縱火致使我三房房舍盡毀。若非馬家仗義,這一條街將全部化為烏有,我們三房必定傾家蕩產。幸虧祖父逃出一命,否則我們全家豈不蒙上不孝之名,從此萬劫不復。”
前生,童老虎就是藉由祖父之死,打壓的玉樹臨風父親一命歸西。懷瑜今生豈能再容賊人猖獗?陳氏既然態度曖昧,那就不必再行糾纏,以免節外生枝。
懷瑜盯著陳氏決絕言道:“賊人毀家殺人之仇不共戴天,我與他勢不兩立,不死不休。所以,從今往後,我們三房事情我自己張羅,大哥大嫂不要再插手了,免得他日左右為難受連累!”
“我還有事,大嫂請便。”懷瑜說著劈腳就走了:“青柳,送客!”
陳氏沒想到懷瑜小小年紀這等果敢決絕,其實,自從前次她跟老天爺翻車那次,她早就發覺四姑娘懷瑜有著超越年紀的冷靜,之前只當是小女兒家嬌蠻孤傲不通世務,不想今日一句話不和她竟然說翻臉就翻臉。說出來的話句句直戳人心窩子,觸及人靈魂,讓人無處遁形。
陳氏很清楚,公婆二叔公叔婆都靠不住,她們夫妻依靠唯有太公公與三叔公一家。懷瑜說的不錯,陳氏的確想顧著面子情,兩不得罪,敬著公婆不受其害,牽著三叔公以為助力。不想三叔三嬸那樣溫雅之人,卻養了懷瑜這樣嫉惡如仇女兒,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允許他們處於退可守進可攻的灰色地帶。
這不是陳氏要的結果,可是指證公婆可是不孝之罪,況且她所知只是傳言,並無實據。陳氏眼見懷瑜要出房門,期期艾艾喊道:“四妹莫要如此,我的確聽到一些傳聞,只是,我沒有真憑實據,不敢亂講啊,四妹你要體諒我。”
懷瑜腳步不停揮手道:“我體諒你,所以不逼你。我需要的是可以依靠的親人,不是虛與委蛇敵我不明之人。今後,爺爺治病有我照料,爺爺仇怨有我擔當,大嫂去忙自己事吧。”
陳氏見懷瑜滿臉決絕,忽然搶上一步拉住懷瑜哭起來:“四妹妹莫要這樣,我知道我們能夠獨立門戶,今日得回鄉親的信任都是三叔面子,四妹的幫襯。我只是害怕,我若說了什麼,將來必定要公堂質對,不孝的帽子我們背不起啊,四妹妹你知道嗎?”
懷瑜回眸,睨著陳氏滿臉委屈默然無語,嘴角噙起諷笑,陳氏其人要求太多了,靠著爺爺餘威蘀他們遮風擋雨過著舒適愜意日子,如今爺爺遭人算計,卻只想置身事外。這也罷了,她卻又要人家理解她,期望祖父再立起之時,能夠繼續靠著大樹避風雨,這可真是做夢娶媳婦,光想美事兒,世上哪有這樣便宜事情?
卻說陳氏又哭又求,在三房這個能當家做主的小姑子面前低頭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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