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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撲上前去哽咽難語。
童老爺子夢中被人警醒,勉強睜開眼睛瞧見懷瑜,不由眼眸一亮,咧嘴一笑,手臂抬了幾次方才拍了拍懷瑜肩膀:“四丫頭回來了,別哭,爺爺好著呢。”
懷瑜握住爺爺手越發哭的厲害:“都是孫女拖累爺爺,不然爺爺好好在童家坳頤養天年,如何能有今日禍事。”
童老爺子搖頭;聲音細弱,語氣卻很堅定:“好孩子,不怪你,與你不相干。”
雖然祖父說得雲淡風輕,懷瑜心裡的憤怒比之前又重一分,這一次不是張鐵周石拼力救護,又有外公的幾時治療,只怕祖父依然遭遇了不幸。
懷瑜握住祖父凡是一般安慰道:“祖父安心,孫女不會讓您白白被人欺負。”
童老爺子聞言心頭一緊,眸光鎖著懷瑜伸出手去:“四丫頭,坐到這裡來。”
懷瑜知道祖父有話交代,急忙過去跪在腳踏上,哽咽難語:“祖父您說,孫女無不依從。”
童老爺子被煙熏火燎,誘發了齁病,說話很慢,幾乎一字一頓道:“我無妨,叫你父親安心政事,童家出個兩榜進士,不容易。”
懷瑜額首:“我知道,告訴爺爺一個好訊息,我娘有了弟弟了。”
童老爺子聞言呵呵一樂,卻忽然間大咳起來,秋霜忙著把外公配製的甘草糖漿餵了幾口,老爺子方才慢慢平復些,連心替老爺子撫順胸口順氣,秋霜則趁機悄悄告訴懷瑜:“白老爺子說了,老爺子齁病發作,要儘量少咳嗽不咳嗽,否則只怕會誘發病變。”秋霜說這話低聲告訴懷瑜,儘量順著老爺子,不要讓老爺子忽喜忽悲,誘發咳嗽。秋霜最後幾乎耳語一般:“走水那日,老爺子又咳血了,白老爺子說是煙燻了氣管破裂出血,說若不注意,只怕傷及肝肺,老爺子對數大了,一個不好。。。。。。”
懷瑜急忙攔住秋霜話頭:“我知道了。”回頭幫著祖父抹胸順氣,心裡卻是已經對童羅氏恨之入骨了。老爺子似乎還有許多話說,只是這一犯咳嗽似乎耗費所有力氣,待他氣順了,人卻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懷瑜留下福兒:“老爺子醒了再叫我。”返身拉著秋霜慢慢退出房屋:“怎麼這半天也不見我外公呢?”
秋霜抹抹眼角:“細料庫遭了火災,損失了許多藥材,白老爺子正在那邊清理,看看還缺什麼,好去別處挪借,好歹要把藥鋪撐起來,不能遂了歹人心意。”
懷瑜額首:“那邊房舍燒的怎樣呢,能修復麼?可還傷著別人?”
秋霜搖頭:“虧得周大爺張大爺那日驚醒大聲示警,不然我們一個個葬身火海了。只有老爺子那日正好病者,吃了安神藥湯,晚了一步。”秋霜說著跪下了:“都是婢子無能,老爺子帶我們孫女兒一般,還說要給我們一人一份嫁妝嫁出去,我們卻沒照顧好老爺子,讓老老爺子置身危險,我對不起老爺子厚愛,更對不起老爺太太與小姐信賴,我。。。。。。”
懷瑜被她哭的心酸,紅了眼眶,青柳一見懷瑜跟秋霜相對流淚,忙勸慰懷瑜:“姑娘,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姑娘不是說了,老爺子不能白受傷麼?還是先把事情弄弄清楚再說。”轉身扶起秋霜:“姐姐先別哭,我們小姐還有話問你。”
秋霜這才抹乾眼淚:“小姐有話只管問,婢子知無不言。”
懷瑜額首:“我們到偏廳說話去。”
青柳張羅了茶水,掩了門坐在門口做針線。秋霜則把走水那日事情細細說給懷瑜聽了。原來走水前一日童羅氏又跟老爺子大吵大鬧,老爺子氣悶,在後院池邊垂釣,結果卻在湖邊睡著了,受了風寒,咳嗽厲害,夜裡睡不安寧,翌日,白老爺子給老爺子開了安神湯藥,沒想到當夜晚走水,火燒了蚊帳燒疼了老爺子方才驚醒,已經大火封門。
大火陡起,丫頭婆子嚇得亂竄,大家都以為老爺子那般機敏,又有幾分功夫,必定安然無恙,誰知到處找不著老爺子,秋霜這才嚇慌了神,找到救火周大爺,告訴老爺子吃了安神湯,很可能睡得太沉沒有聽到示警之聲。周大爺頂了溼棉被衝進火海救出老爺子,老爺子已經被濃煙嗆得昏倒在床前了。
秋霜泣道:“幸虧白老爺子醫術高明,老爺子昨日終於醒了。否則,我們真是捂臉再見姑娘了。”
懷瑜擺手:“不怪你,我問你,我聽說藥鋪有人裡應外合給賊人開了門,是不是”
秋霜額首:“是的,只是衙門把所有夥計都仔細詢問一遍,他們各自都有證人證明自己走水之前從未擅自離開過。”
懷瑜眼中冷眸一閃:“聽說走水當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