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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房正是多事之秋,老藥鋪受損繼續補充細料,房屋損毀正在清理急需修復,老笀頭一直盯著,自己到底是女孩子,有從未去過藥都,諸多不便,懷琛曾經打理過藥行,他能夠真心幫忙,懷瑜當然求之不得,只是懷瑜對懷琛忠誠度有所保留,畢竟他與童老虎乃是嫡親父子,正所謂打斷骨頭連著筋,因道:“堂兄如今手裡有六家鋪面需要打理,我怎麼好再麻煩呢?還是我另外尋摸人手吧!”
懷琛聞言頓時急了:“四妹妹難道信不過堂兄?三叔與四妹妹那樣幫我們夫妻,我若再有異心,還是人麼?”
說著舉起右數:“四妹妹可要兄長盟誓?”言罷就要撩袍跪下。
懷瑜心頭暗喜,忙著空手一抬:“我心兄長就是。”
因為明後兩年將會幹旱,安國藥材市場將會暴漲五倍以上,懷瑜除了按照以往管理,將藥鋪所有流水三萬銀子全部進了藥材,還把分家所得銀子撥出十二萬,讓堂兄全部買了藥材,並向蔡家船行租賃一見倉庫封存起來。
並特特叮囑堂兄,未免引人注目,讓堂兄隱秘行事,藥材分散購進,每次購進不超過三萬元。
懷琛老笀頭二人聞言俱是大驚失色,紛紛勸慰懷瑜三思後行。老笀頭言道:“老奴知道少東家胸懷乾坤,但是這批藥材委實太多了,但凡藥材,三後藥效大減,五年後只怕會腐朽不堪。這次走水藥材雖有損失,五萬元藥材頂了天了。再者,秋下還要再辦一次貨,少東家一次購進五年藥材,可是犯了大忌啊。”
懷瑜笑道:“且不會腐朽,這其中有一股是我給父親準備,秋下我還要把所有流水銀子再投進去,至少備足三年藥材。”
懷瑜只能告訴老笀頭:“笀爺爺放心,我絕不會糟蹋爺爺心血,藥材我早有下家接手,絕不會虧損。”
老笀頭愕然之餘思忖著,是否要告訴老東家勸勸少東家。
懷瑜一眼看穿了老笀頭心思,福身一拜:“請笀爺爺蘀我保密,免得祖父掛心。”又對懷琛一福身:“君不密失國,臣不密**,還請堂兄保密,事成之日,我必分一股答謝堂兄。”
懷琛聞言甚是動容,拱手道:“我們血脈至親,說什麼謝不謝,四妹放心,此事我絕不洩露半句。”
懷瑜一笑,特特叮囑堂兄:“這次堂兄出行隨從都有我們三房派遣,再有,此事辦藥請兄長切爀讓鋪子裡活計沾手。”
懷琛當然知道自己鋪子裡每日動靜無一不在下一刻回報道父親耳內,父親童如虎在自己鋪子任意塞人提錢賒借,他無奈之餘,唯有順從。
老笀頭與懷琛雖然疑惑重重,卻也知道懷瑜行事一如老爺子雷厲風行,且懷瑜得到三老爺童如山以及老太爺全權委託處理生意,他們也只有依計而行,心中祈求上天庇佑,三房從此欣欣向榮!
餘下日子,懷瑜跟陳氏聯手,一早一晚陳氏在家裡照料,白百日懷瑜忙碌生意,陳氏負責老爺子衣食住行。
懷瑜則乘著太陽不毒哄著老爺子坐著交椅去院子裡轉悠轉悠,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散散心情。
老爺子雖然依舊沉悶無語,卻在陳氏與懷瑜兩人悉心照料下,面色逐漸紅潤起來。半個月後,老爺子腿腳依舊不靈便,麻木的面額卻在金針治療之下有了知覺,口吃逐漸清晰起來,只是說話速度比之前慢了許多。
童老爺子雖然重新站立機會不大,白外公卻是叮囑他時常活動筋骨,以防腿部肌肉萎縮。
這日懷瑜正攙扶祖父在後院練習走步,青柳遮遮掩掩來報,二少三少來了。
懷瑜聞言火星子亂蹦:“打出去!”
青柳悄聲言道:“依然擋住了,只是他們跪在門口請罪,不肯離開!”
☆、98分而亂之亂(10:08)
卻說懷玿懷琅兩兄弟被大太爺送去族裡;族長按照族規賞賜他們父子三人每人四十大板。雖然童老虎使錢棒子參假;執行者卻也不敢十分胡來;因為打過了族長要親自驗看;到時候不見紅可是難以交差,饒了他們二十板子,實實在在打了二十大板;雖然行刑板子浸泡了童子尿;傷痕沒發炎生瘡,父子三人屁股朝天足足養了半月方才勉強下床。
據懷瑰來說,童老虎躺在床上罵了半月,從懷瑜罵起;什麼童如山;童羅氏小羅氏三個兒子媳婦統統罵了個遍。好幾次在王玉蘭挑唆下,令人掌摑懷玿懷琅兄弟出氣洩憤。小羅氏身為童羅氏內侄女以及債卷的檢舉之人更是童老虎眼中釘肉中刺。那待遇就更不用說了,童老虎父子三人汙穢之物,全部有她處理,外加香姨娘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