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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個做派實在叫人。。。。。。”
身為兒媳;陳氏終究把不齒兩字含在嘴裡了:“相公好事好生勸勸;得了便宜且罷手吧!”
懷琛深有同感,攤手道:“我難道不知道這個理兒?只是這話誰敢去說呢!”
懷玿如今正跟著兄長學生意;知道父親已經被王玉蘭哄得五迷三道;行為舉止不能以平常父子論,他自知父親難以依靠;今後只怕許多事情還要仰仗長兄長嫂,此刻正是驗證打虎親兄弟時刻,遂自告奮勇陪同兄長回家應付王玉蘭。
翌日,懷琛在妻子催促下,這才磨磨蹭蹭由兄弟懷玿陪同回家告罪,毫不意外招了一頓臭罵。
懷玿心裡替兄長不值,如今糧食猶如命一般金貴,兄長拼著臉面從四妹手裡借來米糧,銀錢一文沒落,如今到落了一身不是,正要替兄長辯白幾句。她這裡正在斟酌開口,卻不料被王玉蘭搶了先。
這正是見了他兄弟前來回事,故意挑了這個時候端上了濃濃的桂圓六味湯前來伺候童老虎。她的未婚夫周志宏死在懷琛手裡,她才不會讓懷琛又辯白機會,也不會讓他們兄弟有兄友弟恭機會。
她一聲輕笑插嘴追問:“四姑娘會沒有糧食?這話誰信呢?我是不信!不會是大爺自己另有打算吧,大家都知道,四姑娘對這屋裡誰都冷淡,唯獨對大爺來那個口子親親熱熱!”
懷琛上次吃過王玉蘭苦頭,醉後摸了童老虎青眼丫頭,被童老虎臭罵一頓,差點父子反目,夫妻失和。眼見王玉蘭又來挑唆,心裡只恨不得撕了她的臭嘴,卻知道他雖是下人卻是父妾,動手不得,頓時急紅了臉:“四妹妹的確這樣說的,父親,兒子若有私心,叫我”
童老虎對這個分出去兒子也是心存疑惑,一雙浮腫泛黃眼球,渾濁盯著兒子懷琛,皺眉不語。
懷琛一見此情,頓時灰心,腿子一軟就跪下了:“父親不信,兒子發誓。”
童老虎雖然精蟲上腦,卻也虎毒不食子,骨肉親情佔了上風,揚聲打斷懷琛:“你姨娘不過隨口玩笑,父親怎麼疑心呢!”
回頭看著王玉蘭:“蘭兒是不是?”
王玉蘭自是不肯放過任何挑唆機會,最好他們父子相互掐死才好。無奈懷琛頭上有童老爺子罩著,童老虎頂多把懷琛扇扇耳光罵幾句。任憑王玉蘭如何挑唆,都不能把童懷琛傷筋動骨,更別說給自己未婚夫君填命了。
童老虎不住使眼色,王玉蘭知道今日工夫又白做了,心裡失望之極。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王玉蘭雖是不甘不願,卻不得不對懷琛一福身:“我不過看著大好賺錢機會抓不住,一時情急罷了。大爺見諒。”
回身又對同老虎做委屈狀:“妾身還是以為四姑娘必定另有門道,只是怕我們沾光罷了。”
童老虎聞言恰似蒼蠅見了血影,渾濁眼中難得精光一閃:“你知道什麼?快些說來!”
王玉蘭卻似笑非笑看了眼懷琛兄弟沉吟遲疑。
童老虎揮退懷琛兄弟,道:“說罷!”
王玉蘭這才故作神秘道:“大老爺您想啊,這年年豐收,四姑娘又不開糧行,為何去年忽發奇想,大批買進糧食?這必定是得了內部訊息,搶了先機!”
童老虎滿眼□,斑駁雞爪子一抓王玉蘭因為懷孕而腫脹肥臀:“所以呢?”
王玉蘭心裡直犯惡心,切實故意挺一挺大肚,繡帕子掩住嘴巴,故作扭捏狀:“老爺答應妾身要求妾身才說。”
童老虎哈哈哈大笑:“有話只管說來,老爺無一不依!”
王玉蘭道:“妾身這般一心一意為老爺,不求自己享受,只求老爺對待妾身孩兒公平看待!”
“這是自然!”
王玉蘭便唆使童老虎釜底抽薪,暗中監視懷瑜行蹤,瞅準時接半路截胡,把糧商抓在自己手裡,再許以重利,將四川這條糧道奪過來,四川乃是天府之土,魚米之鄉,別說災荒年可是藉此發財,就是尋常,也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只看馬家就知道了。
聽著王玉蘭這番說辭,成功激起了童老虎蟄伏許久雄心壯志。當初他給繼母下巴豆,卻不料賤婦命大,逃過一劫,還生下賤種。本當繼續整死賤種胚子,卻被老父識破,將自己兄弟遠遠打發上了京城,等到賤婦死了,自家被父親允許回家,賤種已經長大,父親防賊一般放著自己,再要害命已經不容易了。
童老虎退而謀奪家產,原本她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暗暗轉移財產,熟料竟然被父親再次識破。賤種卻在此刻高中,進士及第。
童老虎不由咂舌暗恨,賤種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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