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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陳驍握緊她的手,“暖暖,你是不知道自己的美麗,你一定會做得好的超出我,不,所有人的想象的。報酬的問題你也不用擔心,絕對豐厚。”
舒暖最終答應了,一方面是她確實無法拒絕陳驍的請求,另一方面是陳驍所說的豐厚報酬讓她心動。
其實就算是無報酬的,舒暖想她還是會答應的。
五一假期,杜宇成以娛樂放鬆之名,請一幫人去高爾夫球場打球。
蕭寒握緊球杆,輕輕一使力,白色的球丟擲一道完美的弧線,落下來,在地上砸出一個凹痕,立即場上想起了掌聲和歡呼聲。
杜宇成笑道:“寒哥,也不見你怎麼玩,沒想到球技是越來越好了!”
杜韻詩走上前把水給蕭寒,轉頭對杜宇成笑道:“那是當然的,也不看是誰。”
孫陽明趁機插了一嘴:“杜小姐,你和杜少爺怎麼說也是一家,怎麼能幫著別人說話呢?”
白亮笑道:“陽子,這不明白著的,杜小姐就沒拿蕭總當外人啊!”
杜韻的臉上有些羞惱,對著鬨笑著不停的人,哼了一聲,伸手挽住蕭寒的胳膊,道:“我就是沒拿蕭寒當外人,怎麼,你們有意見啊?”
孫陽明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蕭寒,道:“咱們哪敢有意見啊?只是杜小姐,蕭總那可是名不副實的鑽石王老五,盯著蕭總的人多了去了,蕭總哪次去紙醉金迷,那幫小妞不惷心蕩漾,直流口水的?杜小姐,你可要看牢點兒!”
杜韻詩笑了:“我看直流口水的孫公子吧?盯著那幫惷心蕩漾的小妞流口水!”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說的不亦樂乎。
蕭寒的臉色卻看不出什麼情緒,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笑,但是那笑意遠沒有達到眼底,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項南撞了一下身邊的於默,看向蕭寒,道:“二哥,你說哥現在在想什麼?”
於默搖搖頭,“不知道。”
項南又轉向莫言,還沒有開口說話,莫言就道:“二哥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項南卻忽然道:“我知道。”
於默莫言轉頭看向他。
“一定不是開心的事。”
這還用說!
於默伸腿給項南一腳,莫言也不客氣的削他一掌。
項南一手捂頭,一手捂腳,鬱悶的道:“我說的不對嗎?”
鬧騰夠了,杜韻詩挽著蕭寒走過來,見梁亦清一直就沒有拿球杆,笑著走過去,把球杆給他。
“梁局,你也露兩手給我們長長眼。”
梁亦清身邊正笑得正歡的孫陽明也不笑了,僵在唇邊。
梁亦清看了杜韻詩一眼,又看了看球杆,卻並未伸手去接。
氛圍有些僵。
杜宇成上來打圓場,笑著說:“梁局的胳膊不方便,要不早就露了,還是我來露兩手吧!”
杜韻詩一愣,問:“不方便?梁局的胳膊怎麼了?”
白亮在一邊笑著解釋道:“受了點傷。”
“怎麼受傷的?”
杜宇成把杜韻詩拉走,小聲指責道:“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打破砂鍋問到底啊?受傷了就是受傷了,你管怎麼受傷的!”
杜韻詩小聲嘀咕道:“我好奇嘛!”
杜宇成和杜韻詩正在拉扯時,梁亦清走上來,笑道:“只是小傷,已經好了。杜小姐都邀請了,我就揮兩杆子看看,肯定比不上蕭總的球技,你們不要笑話就是。”
杜宇成把球杆給他,梁亦清拿著走到球場。
杜韻詩還在糾結著剛才的問題,問項南:“項南,梁局是怎麼受傷的?”
項南的眼角偷偷瞟了一眼蕭寒,搖搖頭。
“難道是因公受傷?”
杜韻詩看著球場上的梁亦清皺著眉頭嘀咕了一聲。
項南汗了一把,抬手拭了拭額頭。
梁亦清的球技贏來了陣陣掌聲,杜宇成笑著讚道:“梁局是深藏不露啊,與寒哥相比,球技是不分伯仲啊!”
梁亦清把球杆還給杜韻詩,看了一眼蕭寒,笑道:“蕭總才是深藏不露的人!”
蕭寒微微勾唇,道:“梁局帶傷上陣,還能博得如何喝彩,誰深藏不露,大家一看便知,梁局就不要客氣了!”
杜宇成見兩人客氣的相互謙讓,邪勾了勾唇,走上去,笑道:“你們兩個就不要謙讓來謙讓去的了,二位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們這幫小蝦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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