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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人下去,殿外有人進來。
“給夫人請安。”
來人是承乾殿的內侍太監總管。
“公公無須多禮。”
“回稟夫人,大王決定三日後在翊坤殿舉行宮宴,為賀的小公子滿月之喜。”
果然是為了這個,對他來說,確是一樁喜事,對她姬翎來說,卻是背脊上的一道芒刺,不除不快。
翊坤殿便是君王每日早朝的金鑾殿,只有逢了國之大喜才會在此處大擺宮宴,大宴群臣,今日,便是這樣的喜事。
深秋的北玥國殿外寒冷,北風蕭蕭,殿內春花爛漫春意濃濃。大型琉璃宮燈下,黑墨轉上鋪著紅紅的毯子,毯子上搭著個雕花圓鼓舞臺,舞娘們簇擁著舞臺,臺上一抹大紅色的身影翩然起舞,紅色的水袖不斷翻飛,舞娘的身姿在其中婀娜搖曳,柔軟的腰肢翩然落下,人們看清了那張千嬌百媚的容顏。
重臣齊賀君王時,惟有一人落寞地喝著杯中酒。
一曲畢,花澈影在眾人的讚歎聲裡,謝幕退入後殿,這一身香汗,她正要回宮梳洗。
才走不出幾步,昏暗的宮燈下,她被人強硬地拉進廊邊的角落裡,那人將她死死地按在牆上,捂住她驚叫的嘴,另一隻手急切地撕…扯著她身上輕薄的舞衣,昏暗中她趁著依稀的月光,她辨出是他。
一牆之隔的殿內此時正是歌舞昇平,她的夫君,他的父親就坐在那裡,享受著喜得王孫的喜悅,他竟大膽到這等地步。
她死命的掙扎,他們再也不能在此苟合。
張嘴她咬住他的虎口,發了狠,咬出血來,他吃痛地放開,暴怒的眼睛充斥著血絲,一掌劈下來,清脆的響聲後,她眼冒金星的失了力氣。
“現在,就連你也這般怠慢我嗎?嗯?”
這天前,虞陽帝已向南翼國發去國書,言明要召回公仲孜墨。
父親就這般的迫不及待嗎?
他的唇堵上來,吻住她,舔舐著她唇上他腥甜的血,嗜血原來是這股味道。
她使勁全身力氣去掙扎,握起的繡拳抵住他,一下下地推著,捶著,終究沒能阻止該發生的一切。
就那麼一下,被抵在牆上,將她徹底佔有。
秋月下,樹影搖晃,花叢裡傳來微微清寒,耳邊清晰的可聽見金殿上的歡快樂曲,大臣們談笑風生。宮苑靜謐的角落裡,隱著兩個相擁的人,寶藍色袍子聳動,鮮紅色身影顫抖,低頭咬上他的肩胛,放忍住幾乎衝口而出的尖叫。
壓制住她的人肩上紅豔漸顯,並不覺疼,喘著氣,口中喃喃低語。
“他要回來了”一撞,“他要回來了為什麼父王為什麼這般偏心”又是一撞,“從小父王就是偏愛他就連他離開的這十五年”再來,“父親心中重的還是他為什麼”不肯放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語無倫次的低吼著,分不出是酒意還是怒意,身體完全控制不住,更顧不上懷中人的痛苦。
糾纏間滑落的舞衣,讓她的背幾乎完全與宮牆貼在一起,一下一下的磨著堅硬的宮牆,火辣辣的盡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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