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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這週六嗎?”
“是的!”他點頭。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讓慕向惜心神大散,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哭,很想再次去求他,雖然她已經受過一次不淺的打擊了,那次打擊讓她差點崩潰,但是,真正到了面對正式分離的時候,她又是不捨,除了不捨,還是不捨,為什麼?是他給她的痛不夠多,不,她想,是命中註定吧,慕向惜這輩子都逃不過許南川的五指山,他吃定了她!
從報紙裡看到的,和從他口中說出的,雖然是同一件事情,對於她來說,意義卻大為不同!說她傻也好,說她自我安慰也好,不管別人怎麼謠傳,她只聽他一句話,他不是輕易許諾的人,啟了唇就一定會辦到。
她低頭,眨了眨長長的睫,泛去裡面的潮意,聲音很輕很倉皇很無力,手指摳著報紙,用力的程度似乎要將它撕碎,她在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說,“還有一週的時間,我考慮一下,我不知道臨時會有什麼事情,我”
他似在半開玩笑道,“怎麼?前些天還在叫囂著要我取消訂婚,我還指望著你來一趟搶婚呢,看來是沒有希望了。”若真若假的試探,嘖嘖的語氣滿是濃濃的發自內心的惋惜,最後卻帶著戲謔的尾音
搶婚?
慕向惜驀然抬眼,恰好與他從電腦螢幕上折頭看過來的視線相撞,四分認真四分頑劣,一分期待,還有一分複雜的讓她看不懂的情緒,她怔怔的看著,想要從裡面解讀出什麼她需要的資訊,心頭錯綜複雜的網即將找出那根抽絲剝繭的一端,只要最後他再暗示一些什麼,她就能夠大徹大悟,可是,在最後一刻,他還是斂了睫,抿了唇,十指在鍵盤上敏捷的遊走,繼續去收取那永遠沒有休止的商務郵件。
佛光乍現的那刻,慕向惜又沉入了泥淖的深淵
他如此矛盾的語氣和神情,讓她迷惑了
她還是不懂
在她皺眉思索的時候,他又開口了,只不過沒有拿正眼看她,“還記得嗎?那一次你在我懷裡抱怨,說我欠你一場婚禮,你說你要在春天枝繁葉茂的季節裡,親手佈置一個以情動人的浪漫溫馨場景;你說你要讓大片的花朵,繽紛的色澤來點綴全身;你說你要穿蓬鬆材質的紗繹與垂綴質感的雪紡為面料製成的粉紅色禮服;你說你要大家都感覺到這場充滿了愛的婚禮,你說你要”
深情動情柔情的他的臉,一道憧憬和喜悅在上面劃過,消失了
她的腦袋‘轟’的一聲。
狂亂的記憶,一下子被他毫無防備的勾了出來。
那一夜,他需索無度,他的嘴唇略有略無地劃過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脖子上,說‘我還要’,她理所當然的拒絕了他。
於是他們開始談條件,她說‘你欠我一場世紀豪華奢侈的婚禮’當時,她雖然只是隨便說說,但是她內心是這樣想的沒錯,每個女孩都有她的夢想,對的地點遇見了對的人,兩情相悅,她想要做他的小新娘,她想在人生最為重要的時刻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由爸爸攙扶著步入神聖的禮堂,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自此,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多麼容易出唇的一句話,有些人耗費終生的努力都沒有能夠辦到!
還記得,那雙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長,斜睨著看人的時候就更漂亮,可是,現在,在抬頭看過來,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感情,如同捕獵時的猛禽,一爪封喉!他丟給她兩個意味深明的字眼,“等你!”
隨即,便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一大早,慕向惜便被這樣翻來覆去千變萬化的他給弄昏頭了,毫無頭緒的搖搖頭,她轉身就要離開,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回頭問了一句,“那個,我們兩個的離婚協議你還沒簽字吧?”
他忽的抬首,臉上乍然落寞乍然無奈,頭痛的撫著額頭,嘟囔了一句,“果然還是這麼遲鈍嗎?”聲音很低很低,聽在慕向惜耳朵裡卻是一串不知所云的模糊不清的詞彙,像是在咒罵她
不由得,有些緊張,她說錯了什麼嗎?
他再盯她,她訥訥道,“我還沒收到。”
他微微嘆息,低頭,像是在發——洩什麼一樣用力擊打鍵盤,“離婚證書什麼的都已經搞好了,在青梗山的家裡放著,你如果想要一份的話就回去拿吧。”
第106章
他微微嘆息,低頭,像是在發——洩什麼一樣用力擊打鍵盤,“離婚證書什麼的都已經搞好了,在青梗山的家裡放著,你如果想要一份的話就回去拿吧。”
“我們不需要談談?”慕向惜有些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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