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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許南川,永遠能用最平淡的語氣,掀起別人心裡的驚濤駭浪;
這就是許南川,永遠可以只憑借一句話,能將別人置人於生死絕地。
說他酒醉,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透著清醒;
說他冷靜,他的身體他的他的動作已經狂亂至此;
說他瘋狂,他的眼神偏偏冷靜的令人恐懼
“我不行了”遮蔽
身上的男人理智的防線已經全面崩潰,他死死的摟著她,指甲陷進她的肩胛,彷彿伸出爪牙禁錮獵物的野獸!
遮蔽
鋒利的牙齒一不小心就在面板上故意留下了一些細小的傷口,微微的血腥味和身下女人痛到極致的的顫抖卻無力反抗的讓他的征服欲大大滿足
滾滾而來的汗水鹹鹹的帶著沙沙的刺痛感從臉上淌下,流過睫毛亦模糊了他獸樣的視線,眼裡剛剛強撐的冷靜破冰般土崩瓦解,只有壓抑已久的瘋狂和噴薄而出
遮蔽
“向惜,再來一次!”
“向惜,這身體是我的!”
“向惜,這輩子你都是我一個人的!”
“向惜,你真讓我又愛又恨!我該拿你怎麼辦”
每一句中間,都夾雜著他如同崩潰一般的毫無節奏的混亂喘息,這個夜晚太漫長了,慕向惜感覺自己像是沉在了水裡,身上很重,想掙扎卻用不上一點力氣,頭抵著枕被,朦朦朧朧地看著扭曲的天花板,如同看著另外一個世界。
耿耿長夜,這張床上,此刻於她,卻是冰窟地火般的煎熬,煎熬?
慕向惜此刻才真正體會這個詞的含義,原來是相對論:人家的一分鐘,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個世紀。
汗水一層層地冒出來,有他的,也有她的,舊的還沒幹,新的又黏在面板上。
終於,遮蔽,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她身體一側,兩具不著一物的軀體貼得緊緊。
他意識昏沉又似清醒,間或偶爾嘟囔一句‘好熱’,她在夢囈中苦笑,當然會熱,在這憋悶的狹小空間沒有空調沒有冷氣還進行著如此劇烈的身體運動,他不熱才怪!
累得筋疲力盡的慕向惜從暈眩中逼迫自己醒過來,遮蔽,帶出身體裡寶貴的熱氣,她頓時感覺寒慄頓生,隨手扯了他的襯衫披在身上,想去浴室給他拿條毛巾擦擦臉,他卻揚手一推,將她壓在身下。
“去哪兒?”他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給你拿毛巾,你不是喊熱嗎?”可是在這方寸之地,舉手之遙,倉促之間,她能去哪兒?哪兒不都是他的地盤嗎?他這樣緊箍著她不知道是為何?是怕她逃走?難道他不知道她巴不得他離不開她呢!
“不許去!”他擰眉思索了一會兒,發話了!
慕向惜撇撇嘴,只得柔柔的順著他,繼續老老實實的縮在他火~燙的懷裡,抬起手,想幫他擦擦鼻尖上的汗珠,誰知他大手一揮,就將那細白的手腕死死地扣住,灼~熱的唇蠻橫地吻下來,一連疊聲說著,“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她伏在他胸前,因強抑心間直衝眼眶的酸澀而啜泣。
阿川,清醒之後的你,還會這樣說嗎?
阿川,我們的愛,還可以回到當初嗎?
若愛如初
若愛如初
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為你去死!
她削肩的抖動,讓他幾不可察地抬了抬肩,將她感覺到他動作而想抬起的頭壓回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終於環上了她的背後,把她緊緊箍在懷內,力氣之大似渴望就這樣把她勒死了讓這一刻定格成永恆,永別過去,夜色靜謐,不遠處傳來一兩聲蟲鳴,然後是風過樹梢的微沙之音。
她悄然止住了微滲的淚,伸出左手,緊貼著他身體的肌理,慢慢的撫摸輕輕的碰觸,直到那一塊塊繃緊的肌肉恢復成韌軟,還捨不得停下,執意的想要把他的印象和輪廓刻在手掌中身體中以至於靈魂中。
佛說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愛別離、求不得。
感受到身邊人散發出愈發微弱的氣息,纖背往他懷裡不自覺的靠近,像是在汲取他身體源源不絕的能量和溫暖,本該沉浸在快~感和餘波中的男人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個毫不相稱的有點悲涼的笑來,手臂卻收得更緊,更牢。
抓得再牢也不屬於自己。
終究是七苦之首啊
求不得
求不得
薄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