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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在,師兄臨走前還囑咐自己要好好照顧他女兒。霍明朗想到這,立刻奔下了樓。
“我是醫生!你們趕緊讓開!”她嘴裡喊著:“大家疏散開,讓空氣流通!”
這個時候主辦方也趕了過來。霍明朗扒開人群,那聲“孟遠”還沒出去,就發現了那女孩根本就不是孟遠。她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許多,匆匆掃了一下人群,就立馬從抱著女孩的男人手裡把人接了過來。
“有誰認識這個姑娘?有什麼病史知道麼?”
沒人回答,霍明朗立刻便抬頭問她面前那個男人:“你認識她麼?”
哪知道那個男人一句話都不說,就死死地盯著她,彷彿她欠了他什麼一樣。
霍明朗心裡嘀咕,手下動作沒有變慢,立刻扒開了女孩緊緊扣住的衣領,鬆開了她的腰。
這時候蔣勘正後面跟著沈溥也到了這裡,沈溥不知死活地嘖了一聲:“靠,老周,小爺我沒想到你喜歡著口味的。”說著還指了指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孩。
沒等周恪初說什麼,霍明朗犀利的眼神已經殺了過來。不過他不是對著沈溥,而是跟蔣勘正冷冷的說道:“把眼睛給我。”
蔣勘正一愣,霍明朗已經不耐煩:“快點!”
沈溥誇張地往後縮了一步:“這女人誰啊,敢這麼跟你說話。”
“孟遠他爸的師妹。”蔣勘正知道霍明朗的為人,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立馬摘了眼鏡給她。
霍明朗立刻接了過來,一把就掰下來鏡架,就這尖端十分快、狠、準地就刺向了那女孩的人中。
這一刺激,那女孩臉色明顯緩了過來,大概三分鐘之後便醒了過來。
霍明朗等她清醒之後,才站了起來。她脫了那女孩一把,問了她一句:“帶藥了沒?”
那女孩點點頭:“謝謝您。”
“小小年紀心肌梗塞,以後少來這種人多悶熱的地方。”
“我知道了。”
霍明朗職業病犯了,又叮囑她:“別忘了按時吃藥。”
人群終於散開,沈溥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這女人還真是好玩。勾了勾周恪初的肩:“老周,你看著女的怎麼樣?”下巴指了指霍明朗的方向。
周恪初臉色已經陰沉地可怕,哼了一聲:“我勸你被碰她,哪天被甩了都不知道。”
“哎,你怎麼說話的?”
霍明朗也沒見孟遠身影,掏出手機邊打她電話邊往外走。她向來一張撲克臉,冷漠無比,折了蔣勘正的眼鏡隨手一扔,擺擺手就走了。
“喂,明朗姐。”
“在哪?”
“回學校了,快要到辦公室了。”
“好,等我回來,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布桑城晚上冷空氣來襲,天氣一下子變得十分冷。孟遠裹著外套輕輕地咳嗽著,嗓子眼裡十分的癢。
霍明朗大概在十分鐘之後找到了她,看到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抬起頭來看自己的時候眼眶紅紅的。
“又哭了。”霍明朗敲了敲她的書桌:“你爸媽現在國外,你這副樣子需要我讓他們回來麼?”
“不要。”孟遠立馬搖頭。
“那你就好好照顧自己。”霍明朗從包裡抽出病歷卡,遞到孟遠跟前:“支氣管病變。”
孟遠接了過來,匆匆掃了一眼便放到了書桌裡,還問她:“吃晚飯了嗎?”
這不痛不癢的態度著實惹惱了霍明朗,她剋制地又敲了敲孟遠的書桌:“我是吃飽了沒事幹,一個神外的大夫跟你講這個問題。孟遠,你好歹也在醫學院待過,慢性支氣管炎症又不好好保護,藥也是三天兩頭想起來再吃,現在病變了,最後能導致什麼結果想必你也清楚。”
任何炎症不好好調養都有可能導致腫瘤的產生。支氣管的位置又尷尬,孟遠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可她現在不想談這些問題,只好笑了笑:“我明白了。”
霍明朗是氣不過,但也心細如髮,見她疲累不堪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沒地方去?住我家吧。”
被她說中心事,孟遠苦笑:“蔣勘正在跟我鬧離婚,演出前還吵了一架。我現在暫時不想回去。”
霍明朗掏了掏包裡,臉色一黯:“糟糕,鑰匙不見了。”她又仔細地掏了掏,甚至把包裡的東西都掏了出來,也沒有看見車鑰匙。她仔細回想了一下,連忙對孟遠說:“我去樓下看看。”
霍明朗新買了一臺雪弗萊,十多萬的車型,是這個城市所有小有成績的年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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