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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錯過多少場演奏會?在她面前又曾今有過多少次機會?她一一放棄,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她怕誘惑太大,就會節節敗退。
“太好了!孟遠,明日是否有空?到時請你跟家琪一塊過來,好麼?”
“好的,謝謝您!老師。”
而蔣勘正在看到報紙上的訊息時,則是焦頭爛額。他的身家背景,也不至於有報紙敢把他寫成這樣,這對蔣父多少還是有點影響。媒體這樣做,毫無疑問,肯定是有人授意。那到底是誰,敢這麼做?蔣勘正第一個反應就是孟遠,這些年只要有點壞事,他便習慣性地往她身上想。可是又仔細考慮,怎麼可能是她?
她除去是他前妻之外,幾乎毫無背景。不可能有能力辦到這件事。
蔣母已經醒了過來,也不跟蔣勘正說話,彷彿累極。吃晚飯的時候,蔣母稍稍喝了點湯。她還不知道報紙的事情,不然她更加生氣。
蔣父明天就從下面縣城回來,後來到了半夜,蔣勘正索性就誰在了病房裡。他高高大大的人,蜷縮在一張小床上,連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鎖著的。
蔣母是生他氣,所以才不想出院。可是到了後半夜,又看到自己兒子的模樣,再生氣也一點點軟化了下來。她動了動,蔣勘正立馬就起了床。他剛創業的時候,每天才睡兩三個小時,時常睡著睡著腦子裡就夢見自己的程式碼,立馬能醒過來一字不差地敲出來。
“媽,怎麼了?”
蔣母看到他這幾天明顯消瘦的臉龐,慢慢地問了他一句:“累麼?”
蔣勘正知道她什麼意思,深更夜靜,一切是那麼靜謐,心底裡埋藏了很多年的聲音洶湧地冒出來,止都止不住。
他指了指他的胸口:“媽,這裡已經累了很多年。”
“阿正,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其實跟孟遠很像,只是你沒有她那麼執著。再怎麼說,是我們對不起人家姑娘,明天你把她請過來,我有話跟她說。”
終於得到了蔣母的一句鬆口話,蔣勘正懸在心口的那塊巨石終於緩緩沉了下去。
可是,這長久以來的一句話,卻沒有給他想象中的釋懷與快樂,反而倒是有點不知所措。他突然有點不知道,那下一步又該怎麼走呢?
“阿正,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回家跟我們說起孟遠的時候,你說什麼了麼?”
蔣勘正坐了下來,床邊的檯燈發出微弱的光,打到他的臉上。他精緻如玉的面頰像是鍍了一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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