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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霍醫生,待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霍明朗喝光看了杯子裡的酒,沒有發話。孟遠明顯看到周恪初咬了咬牙。
沈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結婚的,新郎官喝得都眯起了眼,打了好幾個酒嗝。
宋天真臉色白了白,可是立馬臉上又堆起了笑容。
孟遠嘆了口氣,沈溥回到了主位上。就在這婚禮快要結束的時候,蔣勘正來了。
明明陽春三月,大廳裡空調打得也十足,他卻捂得嚴嚴實實,穿了一件手工風衣。他從門口,穿過一個一個的座位,還是來了。
時隔半年,還是見到了他。
沈溥見到高興得不得了,猛拍他的肩膀:“阿正!小爺沒白跟你光屁股長大!”
他抓起酒杯想給蔣勘正倒酒,可倒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拍了拍頭:“哎呀,你看小爺這記性,算了,這杯酒我幹了!”
蔣勘正卻把他的酒杯攔了下來:“今天你結婚,說什麼我也得喝一點,你放心,少喝一點我死不了。”
說完,蔣勘正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周恪初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說什麼。
喝完了酒,蔣勘正好像很累的樣子,坐在了椅子上神情淡淡的。
孟遠低了低頭,從蔣勘正進來的那一刻。在義大利的那些夢彷彿又一刻在她眼前出現,在夢裡,蔣勘正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結局。
有時候,他會控訴:“孟遠,你真狠心。”
有時候,他又說:“孟遠,我是真的喜歡你。”
霍明朗看到孟遠這幅模樣,知道再隱瞞也沒什麼好處,便跟她實話實說了:“蔣勘正二次手術,癱了左邊一半身體,這半年一直在做理療和康復訓練。他意志力很高,比平常人要好得快,但是你仔細看,就會發現,他還是不能累,一旦累了,左邊身體就會癱軟。”
孟遠終於又抬頭,看了他一眼,蔣勘正坐在位置上。她看到他悄悄的摩挲著自己的左手。
大概是因為剛剛開車來,趕得及,受累了。他累得有點心不在焉。
“他當中又出過一次大事,不過倒因禍得福,事故過後,能說話了。”
孟遠聽到自己問:“什麼事故啊?”
霍明朗聳聳肩:“不知他發什麼瘋,跑到國外待在雪地裡一夜,後來被人發現在國外當地就醫的。也不知道他去的哪裡。”
孟遠的心漸漸地,漸漸地沉了下去。
義大利聖誕節那一天,威尼斯似乎到處都是戀人的氛圍。於是她一個人去了羅馬,在羅馬的電影院裡看了部老電影,王家衛的《藍莓之夜》。
諾拉·瓊斯和裘德·洛,孟遠都很喜歡的兩個人,她看著電影的伊麗莎白成長,然後得到真愛。在聖誕節那一天沒出息地為一部看了好幾遍的電影哭了。
大概是她得不到,所以總覺得旁人特別幸福。
第二天她回到威尼斯的時候,威尼斯整個被大雪覆蓋,美麗的水城籠罩在一片白色中。
有個鄰居笑眯眯地逗她:“遠遠,你的追求者真有毅力。昨天在這裡站了一夜。”
孟遠以為是那個音樂學院的無聊小男生,知道他早上走後便不甚在意地繼續去工作了。
孟遠朝蔣勘正看了一眼,那一個晚上,可能是他麼?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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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勘正似乎感受到別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這半年來總會有人以這樣或那樣的目光來看他。他素來只是淡著一張臉;連一眼都不會看別人。
他又鮮少說話,沈溥是喝了酒就人來瘋的個性,瘋瘋癲癲地拉著他說道:“哎,當時特麼真是嚇死小爺我,你以後能不能別這麼幹了?你要是死了,我以後找誰喝酒?”
蔣勘正“嗯”了一聲;抬眼瞄了瞄他:“你還是去洞房吧。”
他這一發話,周恪初笑得像個狐狸一樣,盡職盡責地像個伴郎;抄起沈溥的胳膊;對著宋天真問道:“你說,放哪?”
宋天真紅了臉,惱羞成怒:“你們有完沒完。”
新娘子逗笑了幾桌的賓客;蔣勘正也微微勾了勾唇角。他不經意地掃了掃女方的那桌,看到孟遠低下了頭,接了個電話,從位子上悄悄站了起來,從偏門走了出去。
蔣勘正臉上的笑慢慢地隱在了嘴角,他掏出自己的手機,從桌子底下“咔嚓”一下,好像拍到了孟遠的背影。
他定著眼看了幾秒鐘,然後收了起來。
沈溥和宋天真被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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