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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顛了,阿牛哥這樣不行,嗚嗚嗚”蕭凌遠完全六神無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手腳並用地依附著張阿牛,根本就無計可施。
“這樣正好,先生不動,花心也能被幹到,不是很好麼?老天都想讓阿牛哥把先生插到高潮呢。”嘴裡說著猥褻人的話,張阿牛樂得馬車一顛一顛地,他放鬆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勁就能享盡先生肉穴裡的柔軟。肉棒隨著顛簸的不規則節奏不斷地在水穴裡進進出出,顛簸得厲害之時,肉棒幾乎連根沒入,自己濃密的陰毛能夠親住先生快要被撞腫操熟的嫩唇,更不粗大的莖身被小花壁纏纏綿綿地糾纏著,提碩大的屌頭襲擊著無辜的花心,把它撞到一直流著眼淚的極致快感;而在馬車相對平穩之時,肉棒的頭部淺淺地捅進先生的蜜處,往兩人的結合處一看,自己黑紅的大東西還留著一大截在外邊,卻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裡吞似的,讓張阿牛的視覺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幹了,你停下,讓馬車停下不行了,再被幹我就要丟了”因為路況不平,車輪於地面摩擦的聲音也陡然加大起來,蕭凌遠耳邊滿是一個簾子之外的車輪聲,馬蹄聲,他害怕得根本不敢高潮,甚至希望馬車能夠停下來,讓男人不要這麼折磨他。可張阿牛卻一點都不想放過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這樣,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放縱著激動不已的肉棒,張阿牛緊緊握住他的胯,不管馬車顛不顛,突然發狠地幹了起來,每一下都要鑿到他可憐兮兮的小花心,嘴裡哄著他:“寶貝,丟了吧,用你的小穴兒高潮,快。”
蕭凌遠被弄瘋了,他停不下馬車,停不下快感,一陣被人幹穿的難受過去後,便是同樣無法停止下來的高潮。從敏感的花心處潺潺傳來,水兒多得像個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噠噠地噴洩而出,把張阿牛的那根東西泡得更是硬了幾分。
“小浪蹄子,讓你高潮你就高潮,好乖,阿牛哥來親親。”張阿牛爽得頭皮發麻,對先生多情的身子真是怎麼操怎麼喜歡,抬起太的下巴便吻住他的嘴兒,上邊纏著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戲,下邊待先生的第一波高潮過去後,又對著緊束的花心口短短小撞幾下,手上擼著先生嫩呼呼的小玉莖,卡主他的心口便將他火熱的種子播進了先生身子的最深處。
那兒先生說了,是可以懷寶寶的,懷個他們兩個人的寶寶,所以他的精是一點一滴都不願意浪費,都要排到先生的小花穴裡,讓騷浪的花心兒吃透了,便能幫他生個大胖兒子。
“嗚嗚”承受著男人強勢又霸道的內射,蕭凌遠唯有軟著身子,顫抖的身子抵抗不了被人將灼熱的精液射在禁臠的花心裡,嗚嗚咽咽地吃盡了男人的燙熱,如此大的刺激之下,蕭凌遠被張阿牛撫摸在掌心裡的青芽也忍不住跳躍了小小的幾下,把他顏色淺淺,乾乾淨淨得不得了的男精給射了出去。
兩人纏纏綿綿地摟抱了一會兒,誰都不願意動,可還不待享受完高潮後的輕鬆愉悅,馬車竟然又開始顛了起來,這讓稍微軟下去一點,卻還埋了個頭在他花穴裡的巨棒像重新長大了一樣,在蕭凌遠的身子裡又有動起來的趨勢。
“啊,不不不能再做了”蕭凌遠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把張阿牛推開,可是他被人幹得傻乎乎的,當時哪裡有力氣推開他的情郎,只想著在他懷裡享盡擁抱和溫存。現在吃到了苦頭,那個得到滿足的地方已經被弄得有點腫起來了,一時半會,不堪承受更多的肏幹。
張阿牛的手伸進他衣裳裡,輕輕撫摸著他光滑的背脊,親了親他的臉說:“可是阿牛哥還沒有幹夠我的寶貝先生,怎麼辦?”
“你個壞蛋!”用手輕輕地捶了他一下,蕭凌遠強忍著腰痠,咬著牙把身子從張阿牛的肉棒處奪了回來,不和他貼在一起,就沒有那麼危險。剛才的激情對他而言實在太超過了,現在想想,外面那麼多侍衛,還有自己的大哥在另外一輛馬車裡,自己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一樣放生浪叫不說,還能被男人幹軟了身子,弄出了高潮,怎麼想,自己都是足夠淫蕩,別說會被人看不起了,連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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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卻不管他在那兒自我反省呢,聽他說不要了,自然不依,一隻手捏著他嫩白的屁股,像把玩一般,色情地揉著,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走,啞著嗓子道:“真的不做了?先生之被玩一次前面難道就夠了麼?阿牛哥可是記得,以前不弄你的後邊,你都纏著我一定要滿足先生,不然不讓我睡覺呢。”
哪裡有這樣的事情!蕭凌遠當然不肯承認,可被張阿牛一提,他突然發現,自己那個沒有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