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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貼得這般緊密,堪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對方火熱的溫度卻毫無障礙地傳到彼此的身上。蕭凌遠被吻得意亂情迷,仍然能感受到張阿牛壯得跟石頭一般的胸肌,硬硬地貼著他,跟他一比,自己的身子簡直軟得不像話。
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用拳頭輕輕地,無力地捶打著張阿牛壯碩的胸膛,這撓癢癢一般的力氣在張阿牛眼裡什麼都不算,最後蕭凌遠受不了似的重重捶了他一下,這才讓親人親上了癮的張阿牛反應過來,費了老鼻子力氣才強迫自己放開了取之不盡他香甜蜜汁的唇,看他的嘴唇被自己吮腫了,紅紅的好不漂亮,看著他雙目迷離著,兩頰緋紅地小小喘著氣,底下那根東西脹痛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我”
“你你先放開我”蕭凌遠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能聽了,張阿牛雙臂一鬆,他竟然連站都站不穩,要跌倒的樣子,幸虧張阿牛眼疾手快,又把他扶住了,他才不至於丟人地摔倒在地。
這場面實在太尷尬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才吵的架肯定是不能再繼續了,想打他罵他為什麼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亂親他,可這種問題問出來就好像個不依不饒的女人一般。蕭凌遠從來沒有這麼詞窮過,身子還發著熱,腰肢也還酥軟著,坐在床邊扭頭不看站著一直盯著他瞧的男人,衣裳的下襬都要被兩隻不安的手絞成了麻花。
他詞窮,口才一直不如他的張阿牛就更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場面了。他看著先生露出的姣好的,雪白的一小截脖子,在燭光之下明明晃晃的,搖曳得他心頭亂顫,若不是心頭還有最後一絲的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把先生壓在床上,扯掉他的衣裳,徹底地佔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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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能這麼幹啊!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喜歡的也一直是女的,和先生這麼個男子做了亂七八糟的事算怎麼回事?以後該怎麼面對先生,怎麼面對自己的兒子?
而且先生也不是他想碰就能碰的人,他明明那麼討厭自己,之前被自己親了幾下已經眼淚汪汪的了,要是被自己那樣欺負了,會拿刀把自己砍死的吧?
就像是個從小到大茹素慣了的和尚,突然之間對一盆香氣四溢的東坡肉流上了口水,這種恐慌與糾結並非尋常人能夠體會的,更何況這盆東坡肉還不情不願,明顯不想被他拆吃入腹。
張阿牛心裡的矛盾可見一斑,他天人交戰著,不顧自己疼的不得了的弟弟在焦急地抗議,隨便尋了個臺階,硬著頭皮道:“對不起,剛才剛才我是想到我過世的娘子才不是想輕薄你你是個男人,我又不喜歡男人所以你別在意我以後不會這麼不小心了”
蕭凌遠承認,他剛才真的是很想聽張阿牛說些什麼,畢竟被強吻的是他,難道還要他主動開口不成?可聽到張阿牛說對不起,說親他只是親錯了人,他喜歡的是女人,沒事才不會親他這麼一個男人,整個人如置身冰窖,發冷得直哆嗦,覺得自己是被這人徹徹底底地給羞辱了。
喜歡女子,那為什麼要親他?他不知道,自己對和別人的身體接觸有多反感和不喜歡嗎?如今被他親了,卻像是他自己送上門去的,而他張阿牛勉強接受,事後還後悔不迭,彷彿他是被自己迷惑了心神,悔不當初一般。
蕭凌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睜大眼睛瞪著張阿牛的同時,淚珠子又滾落下來了。
明明從來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可是為什麼老被這個混蛋氣哭?他覺得眼睛痛痛的,身體的力氣完全被抽乾,不想打他也不想罵他,深吸了一口氣,蕭凌遠冷冷道:“張阿牛,你走吧,我從此都不想見到你了。”
短短的時間內,第二次把倔強清冷的先生弄哭,當中還摻雜著莫名其妙卻香豔至極的親密接觸,張阿牛簡直是百爪撓心,肝腸寸斷。
對於張阿牛而言,他寧願蕭凌遠打他罵他,用東西砸他,罵他王八蛋趕他走,怎麼潑辣都行,但是卻受不了先生萬念俱灰,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心疼得跟被人捏住了命根子一般,他想都不想把蕭凌遠摟進了懷裡,用力地束縛住,讓兩個人熱熱的身子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蕭凌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用力掙扎,又捶又踢,他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還要抱他,他喜歡的是女子,大可去接著相親,和女子結婚,日日夜夜和他的新娘子抱在一起,為什麼還要抱著他?
蕭凌遠的情緒爆發了,他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來,雖然還沒完全理清楚對張阿牛的感覺和頭緒,可這根本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