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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張阿牛起疑。
可張阿牛把他抱在懷裡,早就沒心思去深思什麼了,聽他說他不慎把重要的東西都弄丟了,越發覺得他的先生真是可愛得不行,笑了笑道:“那你乖乖養好傷,等你傷好了,我守著你,幫你舉著燈籠,也防止山上有野獸把我的娘子給叼去了。”
“胡說什麼,我才不會被野獸叼走呢”
“誰說的,我家先生的小嘴兒那麼甜,身子聞起來也是香的,我是野獸就第一個把你叼走。”
這一上午兩人甜甜蜜蜜地說許多話,蕭凌遠雖說還有些心虛,至少把這篇章給掀過去了,男人沒再起疑,他的心放下不少,而張阿牛以為煩惱解決了,心情也好了起來,他心思原本就粗,被蕭凌遠忽悠過去了,便只當蕭凌遠問的要死要活,要離開他的話只是情緒激動下的胡言亂語,完全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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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今天的蝦仁豆腐真好吃。”張大寶滿嘴裡塞著飯菜,跟個從來沒吃飽過的小野人似的。
“食不言寢不語,你又忘了。”蕭凌遠又給他夾了幾顆蝦仁,看他高高興興的模樣,自己心裡也高興。
“唔。”張大寶做了個閉嘴的動作,縮了縮腦袋,繼續吃飯。
張阿牛和蕭凌遠對視了一眼,張阿牛道:“大寶,一會吃過飯,你自己溫書,爹和先生出去散散步。”
“嗯!”張大寶點點頭,自從先生的腳好後,爹爹和先生愛上了飯後散步, 兩個人天一黑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做什麼去了。不過張大寶可沒閒情逸致去想大人的事,他每天和張佳琪吵架已經夠忙了呢,那家夥還裝作好心地來他家裡幫他溫習功課,怎麼看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收拾完了碗筷,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農村人幹了一天的農活,夜裡用了飯,基本都早早睡下。天一黑,鄉間小路上都看不到什麼人。
張阿牛提著燈籠,看著先生默不作聲垂首走在自己邊上,二話不說把他的手兒給牽上了,道:“橫豎沒人看見,我怕先生走路跌跤。”
蕭凌遠輕輕嗯了一聲,上山的路自己都走過許多回了,每次都是一個人走得忐忐忑忑的,還要擔心被人發現,而現在,不再是他一個人走,手被這男人牢牢地抓在他溫暖厚實的掌心裡,他覺得心裡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就往張阿牛的方向偎過去。
“手怎麼那麼涼,天越來越冷了,先生該多穿件衣裳的。”
“我不涼。”
“還嘴硬,怪我不好。”張阿牛說著,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蕭凌遠身上,道:“先穿著,擋一擋風也好。
他身子健壯,陽氣足,即便是隻著一件衣裳,也不覺得怎麼冷。
蕭凌遠穿著張阿牛的衣裳,手又被他緊緊握著,哪裡還會覺得冷,從身子到心都是一陣陣的熱,對男人的照拂受用極了。
“阿牛哥”
“嗯?”
“你,你以前對你娘子也那麼好嗎?”
張阿牛一愣,像是從來沒想過蕭凌遠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腳下的步伐都慢了下來。他扭頭看向蕭凌遠,只見他低著腦袋,月光照著他姣好的側臉白皙如玉,分外剔透,臉頰微微地泛著紅潤的色澤,原來先生也知道自己問出這般像女孩子家問出的問題合適,正在害羞呢。
張阿牛撓了撓頭,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這真是個千古難題,若他說自己對從前的娘子也那麼好,這蕭先生少不得要吃味給他臉色瞧;可若他說就對他一個人那麼好,說明他真不是個好男人,對以前明媒正娶的媳婦兒不好。
這兩難間,張阿牛實在回答不出來了,黝黑的臉急紅了:“這個這個”
“有什麼不好回答的,我知道阿牛哥是個好男人,喜歡誰,定然會對男人好的。”蕭凌遠倒是不介懷自己不是張阿牛第一個喜歡上的人。一來,他不是女子,犯不著和別的女子去作比,這二來,他從心底裡感激張阿牛故去的娘子給他生了張大寶這麼一個孩子,若沒有張大寶,他的生活說不定都不會和張阿牛的生活產生交集。
想來,他們還是因為張大寶的教育問題不打不相識,誰能知道當時水火不容的兩個人現在竟然是這等親近的關係,幾乎就要融為一體般親近。
蕭凌遠黑黑的眸子在黑暗裡定定地望著自己,帶著些柔情蜜意,配上他粉粉的臉頰,張阿牛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自己的媳婦兒寬容大度,自己是怎麼用力愛他都不為過的了。
“先生你放心,阿牛哥以後就對你一個人好,這輩子都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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