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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沒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體統!”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婦兒面前,光著身子怎麼了,你又不是沒瞧見過。”張阿牛以為意地走近他,熱熱的氣息逼近著他,毫不猶豫地展開雙臂把羞紅著臉蛋的先生抱在懷裡,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問道,笑得一臉無恥:“先生不沐浴都那麼好聞呢。不過我好好地洗過了,現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檢查一下?”
男人健碩而火燙的身體貼著自己,光溜溜的連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即使自己還衣冠楚楚的,仍然讓他十分不好意思。蕭凌遠打掉他的手,往邊上挪了一挪,嘴硬道:“真不要臉,哪有人說自己香的。快點穿好衣服,你這樣我怎麼和你說話?”
穿什麼衣服,都到了就寢的時候了。張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一直往牆角退的蕭凌遠扯回來,用鼻頭蹭他的臉,壞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慣,不如先生也脫光了,我們就能好好講話了,嘿嘿。”
下流的話生生是貼著他的耳垂說的,說完後,還更加過分地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肉肉的小耳垂在這樣的調戲之下像在爐火上滾過一般的熱,又精緻又好看,張阿牛喜歡得緊,一張嘴含住了放在嘴裡嘬著,立馬把蕭凌遠的腰弄軟了。
要說這蕭凌遠還真是沒用,才被這麼小小地戲弄一下,就開始嬌喘了。幸好他還保留著幾分理智,未曾忘記自己今夜的計劃和目的。
他突然間從羞赧的狀態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嚴和自覺,之前好好思量過的,讓張阿牛重視他男人身份的計劃在腦袋裡清清楚楚地呈現了出來。蕭凌遠閃著堅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住不停亂跳的心臟,道:“你不許親我了,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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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以為自己今天是在做夢,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現很痛,笑得見牙不見眼,往床上正正地一躺,道:“先生原來也那麼想阿牛,我還以為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來麼?我怕你那兒太小了,自己坐上來太累,讓阿牛幫你弄一弄,弄鬆些,比較容易吃進去。”
“閉嘴!誰說我要做這種事了!”這人腦子裡只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蕭凌遠測過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腦袋枕在兩個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一絲不掛,而這男人身上不著片縷,卻坦然得緊。蕭凌遠心想,這必然是要臉和不要臉的區別,心裡憤憤,又思及自己剛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一頓的衝動,也脫了鞋爬上床尾,縮在床腳坐著,佯裝很有氣勢地威脅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證明,我也是個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當女人用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一會你不許動,都由我來,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動,讓你來。”張阿牛覺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根玩意兒,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上回在麥田裡,自己還不是把那根白嫩東西往嘴裡使勁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精洩在了他的嘴裡,爽得直哭麼?這都不能證明他是男人,他還想如何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其實,事到如今,張阿牛還沒真正地反應過來這蕭先生到底是想幹啥。不過他料想蕭凌遠也翻不出什麼花樣,最多在他身上折騰折騰,咬他幾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氣而已。反正他皮糙肉厚,一點都不怕被他折騰,於是輕輕鬆鬆的答應了。
他哪裡想到,蕭凌遠可是有正正經經的打算的。袁安淮說了,兩個都是男人,可千萬別被對方當女子那般對待了去。蕭凌遠也想在張阿牛面前一展雄風,興致勃勃地也想展現下自己的男效能力。
他也不脫衣裳,輕手輕腳地爬上張阿牛壯碩的身子,先溫溫柔柔地抱了抱他,聞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聞的男人味,腰有一點點軟,乾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準備工作。
張阿牛把身上的蕭先生摟住,輕輕地撫著他的肩膀,調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了?”
“當然不是,你且看著!!”蕭凌遠被他一嘲笑,鬥志被激發了起來,他勉強撐起身子,腦子裡回想著那書冊裡,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親一親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讓他放鬆呢。
蕭凌遠猶猶豫豫地,往張阿牛的嘴唇上傾去,還差一點點要碰上的時候,被張阿牛按住腦袋,兩人的嘴唇就直直地親上了。
蕭凌遠被襲擊得莫名其妙,睜大著眼睛,張阿牛微微放開了他一點,幾乎是唇貼著他的唇,道:“眼睛閉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