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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爸的辦公室,此時沐政委正在和128師的政委談工作,沐則進來,端正的打了個軍禮。
沐則禮貌的打了招呼,師政委便告辭離開。沐爸看著沐則,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有話說吧。”
沐則上前,軍人挺拔的身姿矗立在沐政委的面前:“爸,沐婉的離開,更加確定了這一步我必須走下去的決心。”
沐政委身子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椅背上,微微抬頭看著他。
“爸,您養育了我二十幾年,您的教導和栽培才有我的今天,但是爸,我和沐婉的今天,是您想看到的麼?”
沐爸強壓著心底的怒火,卻也無法剋制失望之意。
“我培養你們這些年,不是想看到我的兒子和我的女兒做出這麼見不得人的事來。你還好意思跟我講栽培,我沒這個臉承受你這樣的讚譽。”
沐則知道沐爸定會發火,卻只能心平氣和的講親情,講感情:“爸,您知道我從小對您和媽媽的感恩和敬仰麼?”沐則開口,沒有去硬接沐爸的話,“那個時候我就覺得,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角色,而且爸爸是個威風的軍人。我愛我的妹妹,雖然知道她不是親妹妹,但卻勝似親妹妹。”
沐則輕嘆了口氣:“後來,漸漸長大一些便知道,我不能忤逆爸爸,要聽媽媽的話,要疼愛妹妹當我真的愛上了沐婉,卻也不敢忤逆爸爸,我選擇了聽爸爸的話,放棄了我最初保護妹妹的唯一夢想,我讓她傷心了。”
沐則的話,讓他的思緒也回到了以前的種種畫面,對於沐婉的推拒和一次次的傷害,沐則心痛,那一刻,他的目光和他的話語,也產生了無盡的悲傷。
“小婉是個堅強的姑娘,我沒辦法細數這些年來,我對她帶來的傷害有多深,但我真實的能夠體會到,沐婉每一天裡的痛,因為這種感覺,我也承受過。但是,我的痛,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沐則看著沐爸,輕聲說道:“沐辰叫早早,是因為早產。小婉說,早產的原因是因為心裡壓力過大,她睡不著覺,她吃不下東西,情緒不穩造成的。”
沐則能夠體會沐婉當時的狀態,他心痛著她。話中的悲傷,是滿滿的疼惜和自責,和無窮無盡的感傷以及無能為力的痛苦:“她說,她那個時候特別想念我,她說她每次想起我,睡不著覺的時候會流淚,流淚情緒便不穩。而我,那個時候在做什麼,我不敢忤逆,不敢不孝順,不敢承擔那個後果。她在結婚的前一天問我,要不要娶她,我卻混蛋的說出一個不字”沐則說到這時,嗓音裡帶著激動的情緒,“她說,她從沒怪過我,那一年她過得最苦,她說半夜翻身,沒有人會扶她,肚子是個沉重的負擔,但她卻覺得那個時候的她是幸福的。爸,我怎麼能再一次”
沐則沒有說下去,因為他已經說不出話來。沐婉為他付出,他永遠也還不完。沐婉說,感情不談誰欠誰,傻傻的沐婉,只要他一個點頭的微笑,她便能開心一整開。這個傻丫頭,他怎麼能夠放棄。
☆、75
對於孩子們的期望;都是在疼愛的基礎之上,他們的痛;對於父母,更是痛上加痛。沐政委是軍人;有著嚴格律己的要求,行端坐正;對孩子們亦是如此。做為一名國家的高階軍官;他們首先要做到以德服人;如果自身出現紕漏;那麼他們又要怎樣去服眾。
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許多無奈和選擇;這個過程中,必然會有酸甜苦辣;他們是軍人;有軍規,更要以身作則,但往往,越是這樣的家庭,他們政治背景的束縛之下,才會有更多的無可奈何。
但每個為人父母,都會在高於一切條例的基礎之上,因愛而痛。
沐婉和沐辰回到香港一週,最高興的莫過於疼愛早早的韓母,沐婉名義上的婆婆。但越是因為如此,沐婉越會心虛。
韓易城很忙,沐婉回到香港,自然也會和韓易城常常出雙入對,商場和政界一樣,有著光鮮麗亮的背景之後不為人之的辛酸。
齊家對於韓易城的忌憚越來越明顯,兩家對立的矛盾越發的升級,已近白熱化。而此時,沐家的背景越發的佔了優勢,讓韓易城在政界和商界上有一個讓人信服的靠山。
政商聯姻便是如此,沐婉陪同韓易城參加完一個商業酒會,回來的時候,沐婉較之酒會上的活路氣場明顯低迷許多。
“回來十多天了,一個電話也沒有?”韓易城雖然並不熱衷於別人的情愛,但因沐婉和他的關係特殊性,偶爾也會琢磨一下他們的艱辛情路。不過大多數,他也是撓頭,雖然父親已經從師級退了下來,但是他打小是在軍區大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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