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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那一刻終於真正的爆發,他抱緊扶瑤,像一隻失了伴偶的獸類,縱情地在這鮮血染盡的土地上放聲大哭
真正的皇子(1)
公元1392年,沐有示出殯,浩浩蕩蕩的喪隊從宮城一路沿及京城外,漫天飛舞的紙錢好比四月裡的一場大雪。
朱權和妝妝不曾來送,他在事發後的第二日便請命去了疆邊,而妝妝也隨後拋開所有義無反顧地追隨朱權而去。
莊重而奢華的明孝陵前,只有我跟初陽,陵前的風吹起我們的衣,初陽的眼淚落在沐有示的墓牌上。
我第一次正視這個名字,朱標,一直以來在我心裡他都只是沐有事,一直以來只要他在任何人便都不會有事,卻沒有想到最後要送別的也是他。
老皇帝親筆刻下墓牌上的字,愛子懿文太子。我還記得他刻這幾個字時,手指甚至顫抖的無法握住小刀,他卻把自己關在書房中,用盡一整天的時間才刻完這幾個字,成群的太醫守在房門外,直到凌晨才聽到老皇帝抱著墓牌發出痛拗的哭聲
初陽的眼睛沒有全愈,她看不清楚眼前的景,她的眼淚成串地掉下來,太子哥哥死的時候,是不是很慘?是不是流很多血?是不是臉都弄髒了,哥哥是個很愛乾淨的人她哭得已經說不出話,說小奴才,我想再幫哥哥擦一次臉
我輕輕擁住初陽,沒有,太子死的很安祥,沒有流血沒有難過,拉著我和珠兒的手慢慢閉上眼
我不想讓哥哥走啊初陽搖著我的身子,她說我們的紫金襖呢,不是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嗎?快救哥哥啊,不要讓他睡在這裡啊,這裡沒有初陽沒有父皇,哥哥會寂寞啊
那件紫金襖我不知道要如何對初陽說出真相,就在我躊躇不展的時候,身後傳來師傅的聲音,那紫金襖只是一件代替品了,真的早在二十年前被金銀髮親手燒燬了
師傅緩步走到我們面前來,依然一身輕衫,髮絲雪白,他將手搭我肩上,死者已逝,九兒,現在是揭開生者真相的時候了。還有很多冤魂等著得雪的這一天,這也是我活下來的原因
師傅帶著我跟初陽在墓前拜三拜,然後慢慢離開,往宮城走去。
在師傅心中,到底還藏著多少驚為天人的秘密,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不論什麼秘密都已經不重要了。
攬緊初陽,就已經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懷裡了。
正陽殿。皇帝與群臣早已等在那裡。
師傅摸著白鬚,抱拳一拜,二十年了,我們的結是要解開的時候了。
皇帝看著他,輕舒口氣,驚英雄,你請說吧。
在下面的這段話裡,將關係著大明影妃的清白,和兩個皇子的真真假假。師傅在殿內輕輕踱步,將二十年前的事,一一講來。
師傅此生摯愛的女子,只有金銀髮,與其它女子的情場歡愛不過只是逢場作戲,他動歸影兒也就是大明影妃是動過心,但沒有想到她是一個為了得到想要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師傅她與有過短短一段情,但是她腹中之子,甚至是金銀髮之女扶瑤,都並非師傅的骨肉。
此席話一出,滿朝唏噓,皇帝不解,他鎖著眉問師傅,那為何每個女人都說所懷是你血脈?
金銀髮當初與同門師兄做了錯事,生下扶瑤,老夫為了金銀髮的女兒家名聲,一力扛下那惡人的罪澤,此後數年被金銀髮門人追殺,而歸影兒,老夫與她有過情,但她的骨肉斷不會是老夫之脈,師傅停一停,然後正視皇帝,我驚鴻派若想練就掌力最高境界,孩童時就必須喝下萬草之毒,凡門人不論男女,都無生育能力
那我?我一急從人群裡鑽出來。
你之所以現在內功這麼差,功夫沒長進,就是因為師傅從來沒有讓你踏入驚鴻派。
師傅不再說話,而皇帝則一臉錯愕,若影妃所生不是你骨肉,那就必定是大明皇子,現下此人在何處?
師傅微微一笑,搖搖頭,說皇上可信命運之說?皇上三番五次想要斬首的人,卻才是皇帝的血親,而拼了命去疼愛養育的只是民間村民的後人。
師傅後面的話講得極慢,二十年前,影妃當那嬰孩她與我的骨肉,怕事情揭發,所以讓花公公送出宮。誰知後宮的珠妃為了爭寵,那時也謊稱自己有了身孕,可眼看到了臨盆之際,還是沒有找到備用的嬰孩,聽聞影妃扔了孩子,便派人連夜將那嬰孩帶回宮中,並當夜宣佈產下小皇子。而其實花公公那晚將孩子所託之人是當年的帶刀侍衛歐星星,此人受過影妃大恩,當夜發覺有人來搶嬰孩,便大義凜然地交自己的孩子交了出去。而此人就成了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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