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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雲雪明白了。無力撫額,就說,舒漁哪是那個人的對手。瞧,兩句話就讓舒漁屈服了。
“一起吃早餐吧!”她坐了下來,“吃完好乾活。”
“這可不是個輕鬆活。”舒漁感慨。
容謙起來的時候,一眼瞄到清晨的草地上,舒漁陪著他的大肚婆散步。他的唇角,慢慢彎了起來。
已經一個月沒看見她的笑容了。
笑得真美。可惜,他連看她美麗的笑容的時間都沒有。他今天還有許多事兒,上午一定沒有時間陪她。他盡力把所有事都在下午前安排好,這樣還能看她半天,陪她半天。
臨出去前,容謙淡淡交待舒漁:“從這些裡面,挑出不同階段的代表作就好。幾十副就夠了。二樓都是空的,隨便你怎麼擺。不過,如果你沒能好好完成這事,估計你舒大畫家的招牌,會被我砸了。”
“呸——”舒漁不服氣,朝著他的背影猛噴,“財大氣粗!其實就是俗氣!”
喬雲雪眨眨眸子:“那你和一個俗氣的男人計較什麼?”
容謙聞言,驀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平靜的容顏,輕輕搖頭,吐出幾個字:“原來心碎的感覺是這樣。”
喬雲雪默默捂了臉兒。
“不和他一般見識。”舒漁撇嘴兒,“雲雪,我們好好合作,開始幹活”
容謙走了,飄忽的聲音傳來:“舒漁,下午只有你一個人。”
“這是剝削,絕對是剝削!”舒漁朝著那個挺拔的背影揮拳頭;“雲雪,你怎麼嫁了這麼只狼。”
喬雲雪神色不動:“他很優雅。”說狼不象。
“容謙他個王八蛋,最多是隻優雅的狼。”舒漁恨恨地,“幹活。”
容謙果然在下午兩點才回來。果然不讓喬雲雪再當舒漁的助手,也不再強迫兩人親密,只是讓她看了他遊一個小時的泳。
看著他淺麥色的肌-膚,看著他靈動的四肢。她心兒漸漸狂跳,眸子溼潤了。
她愛他
然後,他帶著她回了書房。不許她離開書房。
“這算什麼?”她淡淡地抗議,“執手相看淚眼,還是無語相看淚眼?”
“我喜歡看老婆笑。”他卻只是笑,比起昨天,輕鬆愉快許多。雖然四平八穩地坐著,卻給人神采飛揚的感覺,似乎有抵制不住的喜悅緊緊裹住了他。
她默默別開眸子:“為什麼我想看你哭?”
“沒良心的老婆。”容謙面容黯淡幾分,長眸含悲,“那我就哭吧!”
說完,他還真耷拉了腦袋,扁起唇角,俊美的容顏佈滿憂傷:“眼看著,大男人的社會沒了;眼看著,男女半天也漸漸過時;眼看著,女強時代來臨”
“噗——”她很沒骨氣地笑出聲。但只笑了一半,又嚴肅起來,“滾去哄你的洛海華去。”
容謙淡淡的憂傷:“不滾,滾了老婆跑了。”
“呸!”她鼓起腮幫,默默別開眸光,不得不努力承受他放肆的目光,溫暖的目光。
她絕不承認,那目光裡還有不捨。
他憂傷地瞅著她:“乖,別難過,我看了難過。”
“你滾去洛海華那兒就不難過了。”她澀澀地告訴他。
“我該去看爸了!”容謙看了看時間,六點快到了。
“我也去看爸。”她說。
他阻止她:“老婆乖,在家等我。”
支開她,去看洛海華麼?偏說要去看老爸她別開眸光,堅決不再看他。
容謙大步下樓。奧迪如飛般出去。
果然,賀律師已經來到容長風房間。
容長風正在看擬好的遺囑,遞到容謙手裡:“你看看,有沒有意見?”
飛快掃過內容,容謙頷首:“沒有意見。”
“你可看清楚了。”容長風強調,“除了那個別墅給了你,其餘你拿不了我半毛錢。”
“看清楚了。”容謙頷首,“爸說的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容謙果然走了,上了一層樓,來到洛海華的房間:“海華,後天的飛機。”
“我知道。”洛海華眸子溼潤了,哽咽著,“謙,我愛你”
幾分鐘後,奧迪開出了醫院,轉朝洛家開去。
洛家的門衛攔住了他:“洛老先生有交待,他不見姓容的。”
“哦?”挑挑眉,容謙長眸掃過門衛。
明明四平八穩的男人,卻散發出強大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