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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男人全傻眼。
孕婦不能惹!
洛海華默默咬了唇,但她只言不說,只緊緊瞅著容謙。
容謙默默瞅著她,哈巴狗已經反抗了,他仍然沒有放下。
喬雲雪已經向前走了:“舒漁,開車!再不開就要錯過午餐了。”
洛少帆忽然大步向洛海華走去,抱怨著:“海燕呢?怎麼又跑了?明明知道姐不方便,也不好好看著。來,姐,我送你上去。”說完,洛少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輪椅推得飛快,飛也似地朝電梯方向走去。
“少帆!”隱隱傳來洛海華不悅的聲音。
但所有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容謙終於放下從主人身邊偷跑出來的哈巴狗,大步向喬雲雪走去:“雲雪,我們不麻煩舒漁了。”
喬雲雪站住了,眸光輕輕從他長眸間飄過:“我認識你嗎?”
“雲雪”容謙聲音柔和得反常,“雲雪,我送你。”
她慢慢騰起個笑容:“我老公麼?我老公灼灼風華,風-流倜儻,才不會在大街上和小貓小狗牽手。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真的不太熟。”
“雲雪”淡定如洛海華,終於忍不住了。
喬雲雪這才輕輕看過去,輕輕地笑:“原來海華也在這兒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
“”洛海華張著嘴,說不上話來。
挺直脊樑,喬雲雪高高揚起頭,踩著自認為優雅的步伐,輕輕走向別克:“舒大哥,幫忙開開車門。謝謝!我會讓寶寶們舉行一個隆重地乾爹大禮。”
“好。”舒漁瞬間咧開嘴兒,什麼想法也沒有了,趕緊把孕婦小心翼翼扶進去,“哈哈,乾爹乾爹哈哈”
舒漁笑抽了。
別克已經開遠了。可舒漁的嘴,還是咧得大大的:“雲雪,容謙他他站在那兒吃我的醋。他臉都青了,可就是不敢上來拉你。”
“哦?”喬雲雪默默瞅著舒漁——原來油畫家笑的是這個。唉,簡單的舒漁,可愛的舒漁!
她默默合上眸子,雙手捧著臉兒。
“雲雪,你怎麼哭了?”舒漁大吃一驚,急踩油門。
她鬆開手兒,卻是盈盈一張笑臉:“舒漁,我哪裡哭了,我明明在笑。快點開啦!交警又追上來了。”
“哦?”舒漁懵了,“你真沒哭?”
喬雲雪輕笑:“我哪裡會哭!我為什麼哭?我有孩子,有愛我的親人,身體健康,我哭什麼?”
舒漁擰眉,想了想,猛點頭:“確實。洛海華才該哭,她除了那座別墅,什麼也沒有。沒有老公,沒有寶寶,現在連路都不能走了。其實,她也好可憐見”
喬雲雪別開眸子:“你可以好好安慰她。”
“下回再說吧!”舒漁一本正經地點頭,“真的,洛海華真的好可憐見!我下次不找她了。”
傻舒漁!
聽著後面此起彼落的鳴笛聲,喬雲雪拋個白眼給舒漁:“再不走,交警真的來了。”
“我馬上開,馬上開。”舒漁一踩油門,別克跑起。
醫院裡。
容謙目送別克離開視線,站著久久沒動。
老婆說,她老公才不會和小貓小狗牽手。她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卻已恨到骨子裡
他拿起電話,撥著號碼。可是,孕婦不肯接電話。
最後,他只得幹起最不屑乾的活。發了個簡訊:“老婆,這一年,我只牽過你的手。”
沒有接到簡訊回信。他揉了把太陽穴,向醫院裡走去。
司徒瀾已經帶著容靖離開了。
“爸,感覺好些了沒有?”容謙大步走向容長風,緊緊抓住父親的手,“有任何感覺,都要告訴我。”
容長風默默摸上兒子的頭髮,緊緊合上眸子:“我知道,這病是我自己擔擱了。只怕不能好了。容謙,這兩天,把律師喊過來吧!我的遺囑,有地方要改。”
容謙緊緊抓著容長風的手,眸子深邃幾分:“好。”
“你不問我要改什麼?”容長風倒是驚詫地睜開眼睛,定定地瞅著兒子,“你要知道,自從娶雲雪以來,我對你很多做法都不滿意。你不怕我把京華轉手他人。”
容謙淡淡一笑:“京華是我回國七年的心血,我當然在乎。但爸雖然病重,頭腦卻很清楚,我為什麼要擔心爸的心意。爸要改遺囑,我遵從。”
容長風掙扎著坐了起來,詫異地瞅著兒子:“容謙,京華出大事了麼?你”他焦急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