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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錢濤和凌雲巖對視了眼,放心了,都裝作若無其事地向外走去,“我們忙。忙得要死”
這錢濤就一會溜的狐狸。
喬雲雪瞅著兩人的背影笑了笑。輕輕搖頭——如果不是這麼會溜的狐狸,容謙怎麼可能放心地讓錢濤獨挑京華這麼久。
有能力而又有責任心,容謙和錢濤都是這樣的人。
想著想著,她的眸子慢慢溼潤了。什麼樣的上司,就什麼樣的下屬。責任?容謙的責任心幾乎重得無可挑剔啊!
明明心有所屬,可是,對這個家,他一刻也沒有放下。每晚十點那個電話,幾乎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一分鐘,掐得恰好。
看看時間,喬雲雪拿起手袋,向外面走去。
喬雲雪消失在電梯內,凌雲巖這才開起QQ:“容總,線上不?容總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視窗很快彈出回答:“三天後。”
“明白。謝謝容總。”凌雲巖笑了,這才撥售票點的號碼,“請幫我訂後天去德國的機票”
喬雲雪先去了油畫街。
其實,她現在真的走不開。一對滿五個月的寶寶,至今沒恢復健康的燕子,還有京華
但是,她不想再拖下去了。
趙美香帶寶寶是沒得挑,可到底是個外人,不能全信。她得請老媽照管下。
喬雲雪在街口就下了車,慢悠悠向裡面走去。可經過創作大廈樓下時,兩道秀氣的眉兒打成了結。
樓下停了輛賓士。
她看得很清楚,那是洛海華的。
出了京華,她也來油畫街了。當然,洛海華也喜歡油畫。或許,她現在在樓上看畫吧
想了想,喬雲雪平靜地走了過去。
洛海華確實在看油畫。
舒漁在經過她三次之後,忍不住了:“洛小姐不餓?”吃飯的時間都過了,她還在看。
洛海華挑挑眉:“餓。你要請客?”
舒漁是個厚道人,實話實說:“我已經吃過了。懶得請。”
洛海華翻了個白眼。遇上一個藝術家,說話是沒有藝術可談的。
“還是我們的油畫實在太好看了?”舒漁悶哼。
“這算什麼。”洛海華淡淡一笑,“我只是迷戀油畫上的風土人情,有中國特色。真正的油畫,還得算歐洲的好。畢竟,那裡是油畫起源地。”
舒漁不屑地瞄瞄她:“中國是足球的起源地,可中國人敢拿中國足球談不?乒乓球的起源地不是中國,可現在它成了中國的國球。洛海華小姐,你純屬崇洋媚外。”
面對舒漁的犀利,洛海華輕輕一笑:“那是因為你沒有去看過人家的油畫。如果你看過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只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舒漁撇嘴兒,乾脆不走了,扛上洛海華。
洛海華也沒了看油畫的興趣,轉而扛上舒漁:“這樣說來,舒大畫家是準備挑戰歐洲油畫?”
舒漁撇嘴兒:“我不如洛大小姐好戰。”
“我怎麼好戰了?”洛海華一愣。
舒漁一甩長髮,凝著洛海華:“洛大小姐喜歡歐洲,可現在竟安於國內。洛大小姐除了想贏回容謙,我不知道洛大小姐還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
洛海華默默坐了下來:“你覺得,我有錯?”
“難道你沒有錯?”舒漁挑眉反問。
洛海華輕蔑地笑了:“舒漁,你懂女人的心嗎?你完全是臆想!”
“我懂雲雪的心。”舒漁爽快極了,“但我還真不懂你的心。”
“怎麼說?”洛海華似無意問。
舒漁淡淡一笑,卻無限惆悵:“雲雪對於你們洛家來說,當初就是受害者。可是洛少帆結婚了,她卻獨自跑去西藏療傷,沒想過要破壞洛少帆的婚姻。雲雪善良,而知進退,亦有傲骨,一人忍下所有傷痛和屈辱。可你呢洛大小姐,我真的看不透你。”
洛海華靜默不語,可唇角,依然有不屈的微笑。
舒漁瞄瞄她:“並且,留過洋的人,應該比國人更有法律意識。洛小姐,你說,破壞婚姻家庭,罪責重不重?”
“一派胡言。”洛海華冷哼,“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壞人婚姻家庭?”
“”舒漁語塞,好半天,才咬牙起身,“確實,我不懂女人。”
洛海華淡淡一笑:“我就要容謙陪我治病而已。這有什麼讓人不齒的?”
“你讓人家老公陪你一個女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