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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生怕她嫌棄他笨手笨腳,一下子把他趕出門外。
她歪著小腦袋睨他一眼,眸光最後落上他一雙大掌——那雙手搞過的破壞還少嗎?
容謙主動往後縮了縮。
“閃一邊去。”她聲音小小,可挺有煞氣,讓旁邊的男人好笑之餘,真心虛地讓開兩步。
眼角的餘光瞄上他,喬雲雪撇撇嘴兒——還好,某人有自知之明。
容謙乖乖閃一邊打電話,幫著她給家裡報平安。然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含笑凝著她的背影。
她直接無視他,開始忙碌。先把飯煮了,可在蓋上鍋蓋前,她又加了小勺水——好象鬆軟些的話更適合胃病病人。
她開始動手削南瓜皮
“我不吃南瓜。”容謙在旁邊舉手。
喬雲雪咬咬牙:“不是給你吃的。”哼哼,誰不知道你不吃南瓜!
“”好吧,他閉嘴。
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她無奈地嘆息,輕輕地:“以前聽醫生說,南瓜濃湯適合胃病病人”
他明白了。原來是為了爸滿心盡是湧動的情緒。
把南瓜煮進鍋,然後洗青菜。
再是牛肉。她把牛肉切得很碎碎,就像粟米粒一樣的小。
容謙一直在旁默默地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蘊滿了堅韌不拔的精神。她的背挺得那麼直,似乎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和壓力,對她而言都是小菜一碟。
她看起來仍然那麼溫柔可人,絲毫不顯強悍,不顯犀利尖銳,她是個完完全全的中國式女人。
蘊秀於內,堅韌於心。
自然,也會把小小的倔強和驕傲深藏於心。如果不用X射線,根本堪察不出來,她偶爾露出來的銳利尖刺,只是一種驕傲的極致表達。
“爸不能吃牛肉。”容謙瞅著牛肉,溫和地提醒。
她的手兒微微一頓:“牛肉是你的。小炒牛肉!”
他的唇,驀地勾起,能吊起大瓶的醬油瓶。
她瞄瞄他神采飛揚的模樣,不鹹不淡地加上一句:“好歹回家的時候,沒人說你是從非洲回去的。”
“”他臉拉長了,眸子裡卻溢開笑意。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容謙摸摸下巴,乖乖回去擺桌子碗筷去。
雖然他不再贊成AA制,可當初養成的習慣,卻改不了。
“德性!”感覺不到後面的視線,喬雲雪這才轉過身來,看著房間裡佈置桌子的男人,居然有了幾分家居的味道。她看著看著,眸子溼潤了。
容謙再次走向廚房的時候,南瓜已經正在煮濃湯。
喬雲雪正在切洋蔥。可是可能有心事,連鎖反應就出來了。洋蔥氣味刺鼻,刺得她眼淚鼻涕一把抓。她把臉兒別開,不正面對著洋蔥,用眼角的餘光瞄著,那刀法自然就偏了。
眼瞅著那刀尖朝她手指頭的角度落下
“小心!”容謙驚愕地一聲喊,衝上去,一把奪下她手中的刀。
她反而一臉驚愕地瞪著他:“怎麼了?”
她反而問他?
容謙臉微微抽搐。靜默著握起她的手,仔細打量著上面,還好,只碰了點皮,還沒見血。
就著他的視線,她看到他緊握著手。她忽然懂了,默默地別開眸子:“我半年沒切過菜了,你不能怪我的技術。”
他驀地放下刀,緊緊摟住她。聲音低低地,性感而低沉,似從深谷傳來:“恨我?”
眸子溼潤了,喬雲雪看著自己的腳趾頭,“十年揚州一場夢,此恨綿綿無絕期。”
“真有這麼恨啊!”他淡淡的無奈,淡淡的心酸,略為蒼白的臉,加上焦慮的神情,讓她的心兒慢慢疼了起來。
“”她還是閉嘴吧!
他看上去這麼可憐呀。
容謙輕輕扯開唇角:“怎麼我的感覺和老婆的恰恰相反”
“哦?”她忍不住好奇。
容謙靜默一會,輕輕吐出:“晏殊《玉樓春?春恨》。”
“”她抿唇兒,“我不是中文系的。”
那麼多年還記得啥春恨。
容謙輕輕一笑,捉住她的下巴:“那聽著,它的下半闕是——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她傻眼。
他滿足地瞪著她傻眼。
“我要炒菜了。”南瓜湯快好了她不滿。廚房裡,這麼肉麻地喊老婆,再這麼肉麻地背唐詩宋詞,說有多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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