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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你不該這樣放縱喬小姐。”施靖抱怨。
喬雲雪根本不配容先生這樣大費周折,容先生應該直接把這個不合格的職員咔嚓掉。這才是容先生的作風。
英明的容先生怎麼會養這麼個情人
施靖急得瞪著眼睛朝喬雲雪。
不動聲色地拿過薄薄的協議,只胡亂翻了翻,容謙深幽眸光落在末尾的紅章上。眸光忽然銳利幾分,聲音淡淡的:“施靖,你真是我京華的營銷總監?”
“容先生,我當然是啊”施靖冷汗都出來了。容先生不會說廢話,這話壓力山大啊。
“是的話就閉嘴。多看,少說廢話。”容謙聲音還是那麼溫和,“京華不養草包。”
“草包?”這會兒施靖快連心跳都停了。容謙說人草包,那他一定做了草包做的事,問題是他思前想後,左右揣摩,也沒發現自己到底哪兒草包了啊!
“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容謙淡淡地,黑瞳深邃,掃過施靖。
“立即走,立即走。”明明三伏天,施靖冷汗都出來了。趕緊跟著人-流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疑惑地輪流瞅著容謙和洛少帆。這兩人居然碰頭了
人終於走光了。
洛少帆沒走,蘇青蘭自然沒走。
容謙和洛少帆的眸光撞上。
估量的目光漸漸升級。
容謙淡淡的,“若動了我女人的胎氣,龍基不知洛先生是否還有辦法保得住?”
“胎氣?”洛少帆驚得臉色都白了,手腕間青筋暴跳,定定地凝著沉默的喬雲雪。
“怎麼可能?”蘇青蘭失聲尖叫。她去年藉由腹中孩子一步登天,成為洛家少奶奶,這所有人裡面只有她最明白子憑母貴的意義。
有了大家族的血脈,那就是飛黃騰達的代名詞。
如果喬雲雪懷了孩子,那容家上下說不定也和洛家長輩一樣,立即把喬雲雪抓回容家,逼容謙結婚
蘇青蘭完全傻了,那個結局她想都不敢想。她咬牙低低地:“她憑什麼呀,一個二十八歲還嫁不出去的女人”
是啊,怎麼可能喬雲雪默不作聲,可心裡卻翻山攪海般,亂成一團。
結婚近月,他們雖然沒真的在床中間放一杯水,但基本楚河漢界兩不相連,不越雷池一步。她這時要是真有身孕,那得多羞恥的事,估計容謙脾氣再好,也會立馬拉著她去離婚。
容謙為什麼要這麼說?
默默凝著容謙,喬雲雪想從他那張臉上看出點端倪來,可惜瞅了半天,那個沒溫度的男人仍然一臉鎮定,好像說“胎氣”二字如同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
她什麼時候才會看得懂他的心?想到這兒,喬雲雪忽然背脊一挺——她想得過多了,怎麼會想到“心”。
相對喬雲雪的心思紛亂,容謙坦然,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夫妻倆在家聊天。
洛少帆黑瞳隱隱掠過痛楚,要撲過去,可看著吊在胳膊上的蘇青蘭,只得生生忍住,半晌才語帶傷感:“容謙,原來是你?雲雪聰明可愛,不是能委身情人的女人,你到底用什麼威脅雲雪,讓雲雪委身於你?”
驀然抬頭,喬雲雪不可置信地瞪著洛少帆。他既然知道她的脾氣,為什麼在油畫街還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那是毀滅他洛少帆形象的要求。
還有,洛少帆居然認識容謙?
“洛先生,京華只是個有良知的商家。不是黑幫,無所謂威脅。”容謙淡淡地。轉過身來,面對大家。
“容謙”喬雲雪有話說,但真不知道從何說起。這事太過離奇,蘇青蘭再大膽,不至於到外面刻個假章蓋上,那是要負刑事責任的。一躍豪門少奶奶,蘇青蘭不會笨得恨她,用自己的前途做賭注。
蘇青蘭不笨。懷著洛少帆的孩子,她能忍到臨盆前一天,在不可能再流產的時候,她才來找洛少帆。這樣她就算再沒有身份背景,洛家的長輩也會留下她。
擔心洛少帆不能忘情,拼命找她喬雲雪算賬,可聰明地從來不讓洛少帆知道她做了什麼事。要打擊她喬雲雪,都是打擊完趕緊閃人,不讓她有機會把洛少帆找來對質。
甚至要用一百萬來打發她走時,身上都會隨身帶一張廢棄的銀行卡,以備後患。
這麼精明的女人,一定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才會來誣陷她喬雲雪。
事情,不會太簡單。
“雲雪,有事回去再說。”容謙溫和極了,“我們走吧!”
“容謙,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