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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盯著我嘛!瞧,我才是吃了虧的那個,陪了銀子又陪蛋糕。”燕子低頭拿錢包,將一疊現金塞進她手裡,“六千,兩個月房租啊!雖然我算了一天,也覺得不合算,不過我還是給你了。高興吧!”
“嗯。”有錢收總是件高興的事,喬雲雪眼睛有點抽——燕子當財務經理,京華的財力不會亂嗎?
熱忱地把喬雲雪推進臥室,燕子鬆開她,溜了,聲音從大門傳來:“我不在家,可以無限熱情哦。哥可以大力一點,嫂子可以喊得大力一點”
“燕子你給我滾回來!”都胡說什麼呀,喬雲雪臉紅紅追出去。才邁了一步,容謙長臂拉住皓腕。
紫色的燈光,小巧精緻的蛋糕,只穿了背心的性感男人喬雲雪眸子亂晃,到處瞄,就是不瞄眼前的美景。
太溫馨了,真不適合她和容謙之間呀。
可這氣氛真亂人的心。只覺得一股奇異的暖流從胸口漾開,湧向四肢百骸。讓她一顆心兒柔軟幾分,清亮的眸子,不知不覺氤氳幾分。
氤氳的眸子,也讓容謙黑瞳幽深幾分。容謙一用力,就把她勾回來坐下:“燕子都準備好了。隨便吃點。”
“燈光太暗了。”喬雲雪說。
“肯定不會吃進鼻子裡去。”容謙一臉真摯。
“我有點熱。”她是真覺得這氣氛讓人熱。
容謙頷首:“嗯,換睡衣涼快些。”
“我才不換睡衣。”她立即警覺地瞪著他,“容謙,你又想歪了。”
“夫妻不想歪人家會笑話。”容謙理直氣壯。可神情莊嚴肅穆,像在商談國家大事般。
更加內傷,喬雲雪瞪著他,最後決定不與老實男人較真,果斷坐下享受生日禮物。
佳餚美酒。外加精美蛋糕。拿起紅酒,上面是一溜兒的法文,她又放下了。
撇撇嘴兒,喬雲雪瞄瞄他:“我知道燕子一定是京華哪位董事的皇親國戚,要不然哪能這麼年紀輕輕管理這麼多公司的財務。真奇怪你有燕子這麼有錢的朋友。”
越想越鬱悶,一抬頭,見容謙已經開啟紅酒,正斟滿一大杯。
“喂,我的呢?”明明是她生日好不好,結果他只顧自己。
“這個有點度數,雲雪喝了會醉。”容謙好意相勸。
她瞪他:“我很會喝酒的。”
有麼?容謙凝著她,忽然淡淡笑了。短短一個月,她都用假面目面對他,上次就是裝醉,他還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酒量。長眸一閃,他給她斟滿一大杯。
“只喝一杯。”容謙提醒。
“我偏喝一瓶,兩瓶。”她嘟嘴兒,“容謙,我給你絕對的自由。你也應該給我空間。如果連喝酒都要受你限制,那我們的AA制有什麼用。”
淡淡一笑,容謙薄唇抿緊,不再多言。
兩瓶下腹,喬雲雪喝高了。喝高了的她不撒酒瘋,只是笑,瞅著容謙笑,然後起身,湊近他耳側,悄悄地告訴他:“容謙,如果我們早認識幾年,說不定我會愛上你呢。”
“哦?”容謙長眉一挑,“我們已婚。”
“是啊,我們已婚。”她笑了,眸子卻溼了,有些可憐兮兮,“如果你說對我有愛情,我會笑的。”
他奪下她手中的酒瓶,溫和幾分:“女人不能喝太多的酒。”
“可你還在喝!”她不解,“以前我喝過很多酒。生意場上,怎麼可能不喝酒?”
心微微一動,容謙靜默幾秒——為了龍基,為了洛少帆的前程,她當時才在生意場上拼酒吧但酒傷人,特別傷生育能力,洛少帆居然不阻止她。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他好脾氣地解釋。“男人和女人哪裡不一樣了?”她瞪他,十分不屑他的大男人主義,“女人和男人一樣的賺錢,一樣的供房貸,一樣的出生活費,一樣的打拼。而且我們女人還能做男人做不了的事呢?”
“哦?”容謙蹙眉,
“女人還要生孩子。”她笑盈盈地,驕傲極了,“你們男人能生嗎?”
“”容謙俊臉一僵。
“傻了吧?”她樂了。
瞅著她醉態可鞠的模樣,容謙平靜詢問:“女人怎麼生孩子的?”沒有男人,女人也生不出來。但這話他識趣地沒說出來。
“怎麼生的?”喬雲雪眯眼笑了,“容先生活到這把年紀,除了上班,別無樂趣,好可憐見。連初中生就知道的常識都不知道。”
容謙別開長眸,浮起淡淡的笑意。不語。